我們的建議還沒有說完,劉先生就嘟囔起來:“可是,她根本就不給我機會!”不過,劉先生還是坦承,太太對自己並不討厭,相反,除了房事外,她可以說是100分的太太。重要的是,自己很愛太太,所以,這種可能致人發瘋的折磨,令他非常壓抑,百思不得其解。
於是,在我們的努力下,約請阿芳做了一次檢查和交談。阿芳是一位美麗的女人,白嫩的肌膚,眉毛細細的,很有林憶蓮的風韻。她似乎已有一定心理準備,因此交談比較順利,雖然她有些害羞。
下邊是阿芳的自述——
我出身在一個比較封建的大家庭裡,父母對我們管教非常嚴格。小時候,我最好奇的事就是自己究竟是從哪兒來的。每次問天性保守的母親,她不是搪塞過去,就是說我是從垃圾堆裡撿到的。
直到有天,母親終於忍無可忍,告訴我說我是從她的“肚臍”裡生出來的。從那以後,我經常看自己的肚臍,愈看愈神秘,愈看愈深信不疑。上了初中,一次上“生理衛生”課,老師問我們是從哪兒來的,我想自己研究這問題多年,算是權威吧,便跟著大夥兒舉手,想不到老師抬舉我,真的讓我發言,我清了一下嗓子,說:“肚臍眼!”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爆笑聲,我的同桌甚至笑倒在地上。那節課,是我有生以來最難堪的一個經歷。總之,在結婚以前,對於“性”這一領域,我是一片空白,非常無知。高中時代,有一回,在外租屋的同學突然肚子痛,讓我陪她一起去看醫生。我們到了門診部,她進去看診,我在外面等候。
過了幾分鐘之後,隱約聽到半掩著門的診室內傳出醫師的問話:“你的‘好朋友’(女生的月經)是不是來了?”我當即站起來推門而入,近乎拍著胸脯地說:“是的,我是她的好朋友!”頓時,醫師及護士都笑得死去活來。
當我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糗時,十分懊悔。這兩次笑話,讓我對神秘的性又多了一層感受:害怕。一不小心就會犯錯,這鬼東西還是少碰為好!所以,每次洗澡,我甚至連肚臍眼兒都不敢大膽擦洗,生怕又出什麼新問題。
就這樣到了新婚。剛開始,我極不放鬆,全身緊繃。後來,漸漸地適應了,但不久,我就發現自己得了婦女病,白帶較多。我曾偷偷去醫院就診,但總是不斷反覆,無法完全根治這討厭的陰道感染。
從一些報紙上,我無意中獲知,陰道感染很可能是老公害的。所以,我心裡就暗暗懷疑丈夫可能在外面有過“偷吃”,把髒東西帶回來了……但是我的成長經歷中已對“性”很忌諱,所以我從未與丈夫議論過這事,而只是自己偷偷服藥,他也不知道。但上床後,我又不可控制地怕他,怕他“髒”,怕他那些肉麻的努力……
為了給阿芳一個明確的資訊,我們建議劉先生配合做一次檢查,結果發現他是乾淨的、健康的。對此,泌尿科醫生根據經驗,告訴我們這樣一個有趣的規律:一般情況下,太太的病十之###是先生因素所致,但當事人往往認定先生不可能會在外面亂來;反之,醫生認為不是來自先生傳染的感染,當太太的卻往往一口咬定是先生揹著自己做壞事把病傳給了自己。就病菌分析,因為傳染途徑多,感染源也有可能來自當事人。這種非“外面女人”和自己先生間的曖昧所造成的感染,有幾種可能:(1)女性自己上廁所時,沒有遵守由外向內擦的原則,將肛門的大腸桿菌帶進了陰部;(2)雙方在性行為前戲階段,龜頭沾染了肛門的細菌;(3)女性的會陰短,且肛門與陰道間的距離非常近,性交過程中一旦發生錯進“門”的情況,就有可能“汙染”陰道;(4)使用衛生棉時,不是每次上廁所都換,且衛生棉有可能前後移動,致使覆蓋肛門的部位移位到陰部處,從而導致感染。因此,一味把陰部感染的責任推給丈夫,是不公平的。
聽了醫生的專業講解,阿芳不斷點頭,並且表示治好陰部感染後,可與丈夫“重歸於好”。但剛過了一個月,劉先生又找到心理治療中心諮詢,說太太的感染治好了,可對於丈夫的正常性行為仍然不很積極,而是能逃避就逃避。在劉先生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再次請阿芳做了一次傾心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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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牛仔褲睡覺的女人(2)
這一次,阿芳比較緊張,不像上次那麼放鬆,也沒有舉一些自我解嘲的例子,好一陣沉默之後,才終於吐出了心頭的一段隱痛——
讀大二時,我認識了某公司的一位推銷員,對方的口才、風度令我陶醉。在他的進攻下,我投降了,答應和他約會。我發育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