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朵朵長長地嘆了口氣,撅著小嘴仰起臉望他:“老師說元旦要表演節目,還會邀請爸爸媽媽來看我們的表演,可是我媽媽到時還沒回來怎麼辦。”
秦止斂下眼眸,輕揉著她的頭沒說話。
秦曉琪從廚房出來,嘆了口氣:“你老這樣迴避她這個問題也不是辦法。”
秦止抬頭看她:“我總不能再去把寧沁的骨灰刨回來。”
秦曉琪一時間也沉默了下來,秦止這麼幹過,那是他知道寧沁的事後唯一的一次失控,不顧淅淅瀝瀝撲打在身上的雨滴,就這麼蹲在寧沁的墳前,瘋了般去摳挖著墓碑上的新土,挖得十指鮮血淋淋。
“人活著總要向前看。”秦曉琪嘆著氣,在他身側坐了下來。
秦止沒說話,一隻手搭在沙發背上,仰著頭盯著天花板,有些失神。
秦曉琪又是忍不住一聲嘆氣:“寧沁都走了四年多了,你也該走出來了。朵朵畢竟年紀還小,總還是需要個母親照顧著的。”
秦止神色未動:“我不想讓別的女人取代她的位置。”
“真不知道你這樣是愛朵朵還是害了她。當初剛把她帶回來的時候我就說別和她提寧沁的事,你非得給她照片,天天和她說她的事,你看看她現在,就整天惦記著她的的母親了。”
“她有權利知道。”
秦曉琪不敢苟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