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筐筐饅頭搬下來。
囚犯們從腰上解下他們的水杯,一個用毛竹鋸成的竹杯,伸到炊事兵的面前裝滿飄著油花的青菜湯,拿起兩個饅頭走到一邊就著熱湯吃饅頭。
“怎麼是兩個,上次不是三個麼?怎麼少了一個……。”
聽著咋咋呼呼的聲音,就知道是不安分的左鐵,左鐵的叫喊引起士兵們的戒備,一陣槍栓聲,左鐵的聲音卡殼了。
排在後面的包姓大漢一巴掌派在自己的額頭上,他真希望從沒有救過著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禍害,分開人群,大漢站到最前面,看到了抱頭蹲下的左鐵,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踹的左鐵滾地呼嚕似的,聲也不吭。
接著,十多支槍口一起轉向瞄準大漢,下一刻士兵中間有人叫喊起來,在士兵的蒙語中,其他人的槍口紛紛垂下,望著對自己微笑計程車兵,大漢摸著自己的腦袋,他不認識這個傢伙。
“是你啊,謝謝你救了我,是這樣的,後面的糧食運量有限,我們還需要囤積糧食,所以只有在出戰的時候才有三個饅頭,我們沒有剋扣你們,我們平時也是兩個,出戰的時候三個,後方的老百姓每頓只有一個……。”
隨著士兵的解釋,左鐵尷尬的站起身摸著屁股對大漢鞠躬,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停頓的隊伍再次運轉,那個士兵遞給了包姓大漢一個小包裹,和其他士兵繼續警戒,拿過饅頭和熱楊,大漢走到一邊蹲下,接著左鐵嬉皮笑臉的跑到大漢身邊,望著大漢懷裡的包裹眼饞的問道:
“大哥,是什麼好東西啊!”
話音剛落,左鐵就被大漢的擁護者趕到一邊:
“我們大哥的東西你也敢打聽,活得不耐煩了,你小子就不能消停點,老是讓我們老大給你擦屁股……。”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