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閃開,那人影顯然對我倆沒興趣(好像是廢話,人家喊的就是仄煦……)沒猜錯的話,這種不要命的熱情,嗲到骨子裡的聲音和餓狼撲食的動作——郭靜顏!~~立刻拉響一級橙色警報,閃離十米之外。不對哦,要閃到教室外面了。總之,閃的越遠越好。至於被她纏著的仄煦,人各有命,生死在天了。他攤上這麼個好同桌,真是八輩子修來的好福氣啊!
“仄煦,我已經1。2。3。4。5,對!已經5天沒有見到你了!你這次肯定又是第一的!你怎麼這麼厲害,不僅長的帥,學習還這麼厲害,跟你坐了2年同桌我都沒學的啊!初三我們來還要坐同桌,我要好好向你學習………”一系列阿諛奉承討好獻媚之詞省略掉,免得睡不著,睡著了也做噩夢,大家自己想象下灌下了5大勺蜂蜜外加一桶奶油的味道,就明白我們的痛苦了!
當然,最痛苦的還是仄煦,不過我和蔚嵐帶著看好戲的壞笑,回到了我們的小窩。嘿嘿,我和蔚嵐物以類聚,是同桌。(這成語貌似不是啥好詞,將就著用吧)小學和仄煦坐了六年同桌,聽他唱了六年的歌……耳朵的老繭掉了又長新繭的感覺我深刻體會到。現在也讓他體會下吧!
被郭靜顏煩到不行的仄煦,還是很矜持地送她倆字:“閃開!”多簡潔明瞭,言簡意賅,(又用倆成語!)但是,很遺憾地還是隻有v。沒有主語……它還不是一句整句,記錄不變。
第二章 老班又拖堂
“小落,好多灰啊!”我看好戲的心情被蔚嵐的抱怨打斷,果然,才5天沒來,就已經落了一層灰了。
紙巾呢?明明應該在書包邊上的啊?
貌似今天沒背書包……所以的話呢,貌似也應該沒有紙巾!才曉得繞了這麼一大圈是廢話……
我領完成績單,就要回湖南老家,所以今天背了一旅行包的衣服,吃的,玩的。可是很不巧,沒帶紙巾。我看看蔚嵐,她一臉抱歉的樣兒,我就知道她也沒帶……
“木耒,有紙巾沒?”第一遍。“木耒!”。二。“木耒!”。三。他緩緩轉過了頭。真是的,耳背的話這5天怎麼都沒去中心醫院看看啊!“幹嘛?”這人也是話少到極致。不過還好,比平常的仄煦多點笑容,但是一直笑就有點��沒牛�乇鶚塹北鶉巳塹剿�氖焙潁��故俏⑿ψ擰N銥醇��Φ酶�浠ㄋ頻模�踩灘蛔⌒α恕�
我保證絕對不是嘲笑或者哂笑,是善意的回以微笑。這就是為什麼別人經常看見我倆互相微笑。老天明鑑啊!我是非常非常禮貌地回以笑容嘛!況且他那也不是特地道的微笑。
“木耒,你帶紙巾了麼?”他轉了過去,誰知道他是不理我還是去拿紙巾了。但是八成是後者。他這人還是挺樂於助人的。但是在我昂首挺立了N分鐘後(凳子沒擦,有灰)。他幽幽地轉了過來:“忘了告訴你,我沒帶紙巾。”我氣憤地咬牙瞪了瞪他轉回去的背影,嘀咕著“老年痴呆……甲型H1N2……忘性這麼大還不去神經科看看……”但是我還是沒有動武,木耒的話總是讓我哭笑不得,但並沒有到慷慨赴戰場的地步。況且他是頭一個讓我無語到撞牆的人。
好吧,我乾脆點,承認,我對木耒沒轍。
“喂,小落,接住!”一個聲音從左邊傳來,是人都會條件反射地看過去,我也理所當然地被飛來物砸個正著,還好不是很疼。我沒事,它掉地上了。什麼啊?身為廣大近視眼同胞中普通的一員,我自然地彎腰去看清它,順便撿起來。
原來是“相印”的紙巾,橙黃的暖色,薰衣草的味道,都是我最喜歡的。我勾起一抹淺笑,是仄煦。“沒砸傻吧!傻樂什麼?”仄煦“關切”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但是鑑於他扔紙巾過來(雖然砸到我了,不過還好啦),我站起來,衝仄煦一笑:“謝了!”
“真砸傻了?”仄煦一臉扼腕的表情。也對,平時這時候我都已經踮腳揪住他的頭髮衝他吼了,不過現在本人心情還好,我開始我的擦桌子工程。
一邊和蔚嵐擦桌子,一邊問仄煦:“你怎麼解脫的?”“誰說我解脫了?”“那你怎麼過來的?”“她跟著唄!”“啊?!”我詫異地抬頭,果然,郭靜顏在邊兒上,右眼專心致志地看仄煦的側臉,左眼帶著嫉恨的瞪著我。哇塞,她什麼時候跟老鷹學的兩隻眼睛看不同地方的?
不過我無所謂啦她那種嫉恨的眼神我早就看習慣了,只要我和蔚嵐跟仄煦說一句整話,那眼神跟鐳射似的就發射過來了。更恐怖的是,她很多時候還跟我們笑著來往。那笑的叫個陰風陣陣啊!郭靜顏背後捅刀子的事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