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嗯,有東西送你。”支支吾吾還是說出來了。
然後梨樹下兩人安靜地傻站著,藏在廣袖裡的手已經把那個東西揉得不成樣子了。
“你…”我好不容易張嘴。
“我…”他居然也張嘴說話。
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
“你先說。”還好這次我先搶著說了。
“我估計昨天推你下水的還是桀紂閣的人。”說完了他又看著我,示意我說。
“你明天就要出戰,我送你一個護身符。”說完兩隻手背到身後把那個東西收拾得平整點,才又拿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那白痴接過我辛辛苦苦繡的玩意兒(貌似若水繡得比我多),然後問了個很白痴的問題,打擊得我滿額頭黑線。
“這是傳說中的錦囊…”在拭去滿額頭的黑線後,我終於擠出來這句話。
“錦囊不是裡面放的妙計麼?這裡面是…錦帕?”該慶幸他終於沒有再問錦帕是什麼東西麼?
“這有寓意的。裡面有我的名字哦!”雖然東西是若水繡得多,但是寓意是我想的。
“慕?”
“錦囊上的木槿花。木—慕。”
“容?”
“這個錦囊帶有香氣,又稱容臭(xiu),這倆字裡面有個容。”
“梨?”
“錦帕上繡著梨花,是我繡的。”應該加一句,只有梨花是我繡的。
“落?”
“落在這兒等你回來。”說完這句,酸得我想把自己舌頭咬掉。但是看到他欣喜而炙熱的目光後,才覺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太不划算了。
“你真的會等我麼?”他一臉期待。
“嗯,廢話。”雖然意思是肯定的,但是最後那倆字給他的打擊還是不小的。一個人不能過於自負,否則對心腦血管不好,當然我是個例外。
“說好了啊,你得等我,不管我在戰場上傷成什麼樣,你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