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場子,不鬧事、咱說理!”我衝幾個看場兄弟擺擺手,然後笑容滿面的抓起被打翻在地上的“XO”酒瓶看了兩眼,舔了舔嘴唇問道對方“一千塊錢從我們這兒買的XO?我們酒吧好像只有軒尼詩,最低售價是一千五,請問你這瓶酒是哪個服務生給你的?”
“我他媽哪記得住,少廢話!”戴大耳圈的青年臉色微微閃過一抹尷尬,藉著理直氣壯道:“這事怎麼處理?沒說法老子馬上帶人砸了這家破店!老子是清幫人!”
“你是清幫的?”文錦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兩手環抱在胸前,仔細打量起幾個混混來。。。
“對,文錦是我大哥!”那個戴耳環的混混大大咧咧指著文錦的鼻子叫囂起來。
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一個個似得伸直脖子打探,我們的身後也慢慢圍了很多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披肩發穿件短裙的年輕女子猛地抽出一把匕首朝著我的後腰就捅了過來。。。
二百三十八 清幫的殺手
“康哥小心!”文錦站在我旁邊,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繞開那個披肩發女人的刺殺,抬腿一腳踹到女人的小腹上,女人悶哼一聲坐到地上,大林單手勒住女孩的胳膊將他鉗制住。不過怎麼看怎麼像是在佔便宜。
“操特麼的,敢欺負咱們請幫人,幹他!”先前那個戴著大耳圈的黃毛青年狼嚎一聲,拽起手邊的酒瓶就朝我腦袋砸了過來,我雙臂一用力,反手捏住他的手腕。順勢往起一抬,肩膀重重的靠在他的胸口,直接把他靠坐到上沙發上。
目前情況不太明白,我剋制自己沒敢下狠手,如果剛才我狠一點,把他朝著桌子角撞,這傢伙至少被我碰斷兩根腰骨,要知道我們的酒臺基本上都是大理石磨製成的。
文錦和我們的幾個看場兄弟將其他幾個混混全都按倒在地上,誰也沒想到剛才還躺在沙發上口吐白沫的那個梳著背頭的青年竟突然站起身子,抄起個空酒瓶子“呯。。。”的一聲,砸在我的腦袋上,同時從袖口掏出一柄造型奇特的小刀直指我的胸口。
“膽子可真肥!”猛然間大林一個俯衝撞在那個背頭青年的身上,將套在手腕上的那根金絲線拉長,靈巧的套在青年的脖頸上,右腿往前很突兀的伸直,把對方給摔倒在地上。
頓時間我就覺得頭上一陣劇痛,晃了晃腦袋朝著大林的方向跑去,“操!”我大罵一句,抬腿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把那小子被大林拿金線勒著脖子制服在地上,竭力掙扎著,文錦快走兩步,從口袋摸出一把匕首,硬生生的捅進那小夥的大腿上。
我在腦袋上混亂抹了一把。酒水混合著鮮血順著我的面頰就淌落下來,腦子覺得很清晰,就是稍稍有些發懵。王行提著一把吧檯旁邊的那種轉椅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朝著旁邊幾個看場的兄弟吼叫罵道:“你們都他媽是死人啊?不知道自己該幹啥?”
六七個看場的兄弟這才反應過來,呼喝著把酒吧裡的人全都清理出去。將門外的大卷簾門拉下來,跑上去圍著這幾個傢伙一陣拳打腳踢,打了差不多能有五六分鐘。我拿毛巾捂住腦袋上的傷口,緩了兩口氣後,喊停其他兄弟。朝其中一個兄弟說道:“給我拿把菜刀過來!”
“康子,你不要緊吧?”文錦走到我旁邊關切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這幾個人是清幫的不?認真看仔細了!”我氣呼呼的指著地上的四男一女,文錦毫不猶豫的搖了搖腦袋。
這些傢伙擺明了就是有預謀的想要弄死我,先是安排幾個人吵架吸引注意力,然後披肩發的女人裝成看熱鬧的模樣伺機偷襲我,一擊沒有得手後,貌似酒精中毒青年再給我雷霆一擊,計劃很簡單,卻又環環相扣。如果稍稍有些不注意,我今天恐怕就得上套。
“說,誰讓你們乾的!”我走到那個戴耳圈的混混旁邊。拿腳踹了踹他的身體,此刻幾個人全都被打的滿頭是血,王行暴躁的掄著手裡的轉椅往我剛才砸了我一瓶子的那個背頭青年的身上狠狠砸著。那青年一動不動躺在地上,明顯已經疼暈過來。
“清幫。。。我們真是清幫的人!”戴耳圈的黃毛哆哆嗦嗦的看向我祈求。
“清你麻痺,幸好老子還在現場!”文錦“蹭。。。”一下再次抽出匕首。朝那黃毛走了過去。。。
“妹妹。。。你說!”我撿起一塊酒瓶的碎片比劃在披肩發女孩的臉上,畢竟兄弟們都是大老爺們,剛才誰也沒有好意思對這個女孩動手。所以女孩此刻反而是最健全的一個。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