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魂逼近,我趕忙從車裡躥下來,伸出一根手指頭分別頂在他們的後背。
兩人嚇了一哆嗦,立馬停下了腳步,“轉彎,繼續往前走!”我冷聲嚇唬,同時用兩隻胳膊摟住他們的肩膀,實際上是用手指摳住他們的脖頸,強推著往他們的車裡走。
直到聽到“咚。。”的一聲響,張夢魂合上後備箱慢慢走遠。我才厲聲問道:“你們是誰的人?”
兩人誰也不吭聲,裝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我殘忍的咧了咧嘴巴,一把捏斷了其中一個傢伙的脖頸,“啊!我說。。我說。。。”剩下的一個驚恐的趕忙尖叫“我們是清幫的人!是大公子讓我們偷襲的!”
“這麼巧,我今天剛回來,你們今天正好執行暗殺?”我有些不敢相信會這麼機緣巧合。
“不是,前幾天就開始了,我們跟蹤張夢魂好多天了。”那刀手撥浪鼓似的搖著腦袋。
“為什麼要暗殺張夢魂?”我接著問道。
“因為他快要結婚了。也是警惕心最鬆散的時候。”刀手解釋道。
“你們還有什麼別的計劃?”我寒著臉問道。
“張夢魂結婚的當天,大公子可能也會有別的計劃,具體我不太清楚。。。”刀手忙不迭的交代。
“謝謝提供訊息!”我點了點腦袋,一把又捏斷了他的脖頸,然後將兩人扶正放在車裡,開著他們的“陸地巡洋艦”離開地下停車場,停到一處比較熱鬧的街頭,將油箱蓋開啟,點燃一根菸放到油箱口。就轉身離去了。。。
幾分鐘後,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那輛陸地巡洋艦燃成了個巨大的火團,很多人尖叫著打電話報警。
我雙手插兜,輕輕哼起了小曲,其實就這樣默默的守在兄弟們和親人身邊也是一項不錯的選擇,剛才從那棟新開發的樓盤離開的時候,我回頭望了一眼,看到大樓的名字叫做“寶康大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兄弟們並沒有忘記我。
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不怕默默無聞,就怕被徹底遺忘。
在街上兜兜轉轉的逛了一大圈,我又來到了閩行區的醫院,想要看看王倩,和尚說過四哥一直都在幫著王倩治療,也不知道這傻妮子的具體情況怎麼樣了。
站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透過門前的玻璃看向裡面的王倩,今天她沒有躺在病床上輸氧氣,而是倚靠著病床正滿臉帶著桃花似的笑意,一針一線的好像在縫什麼。
“這個傻妞,不好好休息,盡倒騰一些沒用的。”我心裡一陣溫暖,人生最美好的事情,或許就是看到所在乎的人滿臉帶笑,不管那笑容是否與你有關。
“來都來了,不進去看看?”猛不丁我的身後傳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我趕忙戒備的回過去腦袋,當看清楚說話的人時候,這才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道:“黃帝哥、四哥。。。你倆怎麼大晚上跑到醫院來了!”
“喲呵,還真是你個臭小子!”四哥頓時樂出聲來。
“四哥,您小點聲兒!咱們到那頭說去。。。”我抓了抓頭皮,不好意思的推著四哥和黃帝往樓道口走。。。
四百八十二 孤獨的像條狗
“臭小子,身手和反應又有了不小的提高,最近跑哪浪去了?”黃帝摟住我的肩膀,伸手想要捏我的胳膊,我靈巧的避開了,他眼中帶著一抹詫異問道。
“一言難盡、九死一生!”我苦笑著擺擺手,我們仨人站在醫院的走廊裡隨意閒聊“四哥,你跟和尚的關係真的很好嗎?”
“他是我師傅。怎麼了?”四哥點了點腦袋。
“那就沒問題了,我害怕自己會連累你。”我擠出個笑容搖了搖腦袋,“大領導”曾經說過,不允許我和任何熟悉的人接觸,如果四哥是和尚的徒弟,相信第九處就會保四哥不出問題。
“你丫是不是加入什麼邪教組織了,害怕連累家裡人啊?”黃帝從旁邊開著玩笑。
想想天棄組織亂七八糟的規定,我半真半假的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臥槽。真的假的?”黃帝滿目認真。
“別打聽了黃帝哥,我不能說。。。”我及時岔開話題道:“四哥,王倩的身體怎麼樣了?”
“稍微有點不好,最主要的是這姑娘太犟,你不回來她不做心臟的移植手術,心臟這種東西,儲存的時間越久機能越差,哪怕是再先進的冷凍技術,也會大打折扣!”四哥嘆了口氣。
“她說必須要見到我才會做手術?”我皺著眉頭。
“嗯,最主要的是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