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要是大型的的話,說實在的,沒有氣球沒有綵帶沒有蛋糕以及蠟燭,要什麼缺什麼的狀況,林家仁不怎麼在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先說好,主公你別太難為我。”
“這麼說你答應了?”
“……難道說剛才只是在詢問我的意見?”林家仁心說話都到這兒了,難道我敢反悔?那尚香姐你不活吞了我?
“是這樣的,我不想太麻煩別人,也不想驚動過多的下屬,你明白麼?”
“也就是說是個內部的慶祝?”
“差不多吧,但是必須讓姐姐覺得溫馨!”
“好了,我懂了,交給我吧,但是我這個樣子……”
“自己去找些人手吧!正好你也該有點幕僚或是守衛什麼的了,整天一個人晃著出了事都沒人知道!”
“……”林家仁用他那飽含熱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原來尚香姐還是關心我的!
“對了,城南有家行館,專門收留在野之士,你可以去看看,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有可造之材。”
………十五日,月中的小型例會照常召開,與會人士得到了揚州牧兼振東將軍孫安大人的親切問候以及打“預防針”,會上,尚香姐宣佈了下月月初將要實行的新方案及政策,並著重強調了實施革新的必要性和緊迫性。期間,與會代表無不拍手錶示贊同,並熱烈地表達了歡迎新政的舉措,尤以會稽太守顧雍大人、長史孫邵大人反響最為積極。
有了面具不再悲劇的林家仁,身體雖是飽受摧殘,但是那張臉居然只幾天就好了,本想著可以以新任命的別駕(千石)身份參加例會的他卻被尚香姐一句“臉好了還不去找人手?!”為由,一腳提出了太守府。
這裡特別說一下,林家仁這個新的官職。
別駕,又稱別駕從事,是州牧刺史的高階佐官之一,基本上就是跟隨州牧或者刺史,所謂“別乘傳車從行”的高階官員,原則上幫助上級總理一州政務,權力相當大,基本上算是半個州牧了。
但是這只是原則上,林家仁是誰啊?懶人一個啊,你讓他總理一州政務?別看玩笑了,在尚香姐這兒別說沒有一州,就是有也不可能完全把擔子壓到林家仁身上不是,所以會稽太守和長史在哪兒呢,林家仁就只負責戰略政略規劃好了。
順便說一句,主簿這官職林家仁從坐上之後就一直保有,甚至他幾次三番推脫,尚香姐都紋絲不動,天知道是為什麼。
另外由於尚香姐都才是個“將軍”,所以林家仁還升不上去,他還是校尉,只是換了個名頭叫做軍議校尉,仍是屬於能領軍的中層軍官。
總之,林家仁現在就是個只待正式任命的拿著千石俸祿,也就是月錢4000,谷30斛的高階官員了。
117 行館門前
那邊廂是熱烈召開著的例會,這邊卻是人單影只的晃晃悠悠。
林家仁此刻正磨磨唧唧地騎著尚香姐特別頒發的一頭驢在城南晃晃悠悠,而且一個人沒帶。
用他的話來說,走這種陽關大道都能遇到“親切可愛”的好漢或者處心積慮要攻擊他這麼一個看起來也不像是高富帥的人啊——高官、富態、還帥(通“率”)領小弟的顯著人物。
說起來,一個人走也算是他的獨家愛好——有沒有美女同行,乾脆就一個人樂得自在。
話雖這麼說,林家仁卻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一隻手牽扯韁繩,另一隻手隨時按住短刀,小心翼翼地以防不測。
這次的目的地,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地方,雖然他的黑店之一還就開在離那裡不算太遠、也就隔了幾條街需要轉幾次彎的地方。那裡的人嘛,說好聽點叫做懷才不遇的在野之士,說難聽點就是整天抱怨這抱怨那,不時還侃侃而談妄論天下大事,吃飽了沒事就找人比武或是談經論道的那麼一群人。
簡單點說,龍蛇混雜、三教九流無所不包,所以尚香姐從來不怎麼管他們,但本著禮賢下士的作風,萬一裡邊真有可以放進口袋裡就掉出來的錐子,將來脫穎而出了,也不枉在這個行館的投入嘛。
“那裡或許有些有真本事的人,至於忠誠方面就看你的駕馭能力了。”當初尚香姐一腳把林家仁踹出來的時候還有留言:“你好歹要是要當別駕的人了,就不知道學學他們招些幕僚?再僱幾個守衛?你看看你,雖然穿的倒還可以,但是哪有像個官員的樣子……”至於後邊說了什麼,林家仁自然左耳進右耳出了。
“那邊的!你是誰?如今人滿為患,已經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