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離開對方的大腿。
“陳老闆你慢點,著急什麼呢,瞧你都嚇著我們的姑娘了。”
張雅茹看見那客人的舉動,心裡雖然很是疼惜雨塵,臉面上卻不想得罪對方,也只好強忍著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小寶貝,不好意思啊!你喜歡我這麼粗魯嗎?”
被稱為陳老闆的客人不僅沒有將張雅茹的話放在心上,而且竟一手抓著雨塵的臉使勁揉捏,一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肆虐地侵襲著粉嫩的禁地。
雨塵厭惡地承受著對方對她的猥褻行為,心裡很想在這張臉上,狠狠地抓上幾個指印,給對方留點紀念,看看這傢伙毀了容之後,還能不能如此地囂張。
可惡的傢伙,這樣做很開心嗎?瞧瞧你這張讓人噁心的臉。
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飢渴而又急切需要安慰的心靈。
強勁的音樂的震撼著脆弱的心臟,忙碌的服務生來來回回地奔走著,男人們摟著小姐在一起調侃、談笑、喝酒、、、、、、
其中不乏一些劣質男竟在身下的女人大腿及乳、房上狠狠地抓上一把,逼得她們不得不大聲尖叫出來,以宣告這些男人的侵佔勝利。
“你幹什麼”。
雨塵痛苦地忍受著陳老闆有一下沒一下的粗魯動作,不知不覺感覺自己的衣服就快被他脫下來,連忙慌亂地用力拉住不斷下滑的衣帶。這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想在這沒多人面前肆意地脫掉她的一切。
做雨塵她們這行的,都知道她是不接受身體上的服務的,偶爾的那麼幾次,也是要她看得上對方才可以。
這麼多年,錢對雨塵來說已經不在乎,至少在生活方面,她不用再透過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更多的金錢。
自從來到這兒,她也算是摸打滾爬見多識廣的女人,早就習慣了這種生命的法則:自己不可能永遠都靠身體去生存,而且如今這個年齡,不正是談婚論嫁的時候?!她也想把自己嫁出去。不再出臺,也是她為自己保留自尊的最後一根稻草。
聽剛剛這些客人們的交談,身邊這位猥瑣男竟然是來這裡談生意的。而他這種放蕩不羈的行為早就讓很多一起來的合作商看不慣,竟然在那麼多人面前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雨塵實在忍無可忍地想要讓對方丟臉。
一聲尖叫似乎收到了預期的效果,陳老闆慌亂地望著周圍一群生意夥伴赤/裸裸的鄙視,感覺自己的臉面很是掛不住,於是惡狠狠地瞪著雨塵。
“草,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情,老子想要什麼沒有,就你這樣的貨色,老子想要的話,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過來,別他媽的不是抬舉,放心少不了給你錢。”
陳老闆似乎實在受不了自己這樣被人耍著玩,極力找著臺階將一切的過錯都推給雨塵。於是說話間,一臉的淫/笑,手上的力度不減反增。
啪——
雨塵感覺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雖然心裡知道自己闖禍了。但是氣勢上,還是不甘示弱地死死盯著對方。
“媽的。”
陳老闆恍惚地捂著自己發紅發燙的臉,兩隻眼睛像著了火似的,狠狠地盯著雨塵,一臉想要吃了對方的氣憤。
一腳飛踹上雨塵的腰,雨塵立馬吃痛地盯著對方凶神惡煞的臉,她知道自己絕對出事了。
“雨塵,你這是幹什麼呢,趕緊道歉。陳老闆不要生氣,這妮子不懂事”。
張雅茹趕緊扶起癱坐在地上的雨塵,畢竟自己現在的位置靠對方最近,自然伸手也比別人快。
相反遠處的趙玉兒,竟然看都沒有看雨塵一眼,只是一個勁地將身子往那個賤男人身上靠,恐怕整個身體都快老樹盤根地貼上去。
“滾——你大爺的算什麼東西,老子今天就要了她,滾遠點。”
陳老闆一把抓住趙玉兒的頭髮,像扔垃圾一樣地丟得老遠,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雨塵,看來今天真的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過來!”
陳老闆滿臉憤怒地指著雨塵,破口大叫。
“憑什麼讓我過去,你算什麼東西,以為自己有幾個騷錢就了不起,老孃我今天就不吃你這一套。”
雨塵難受地依靠在張雅茹的身上,用手捂著剛剛被踢過的腰部,新傷加舊傷還真是刺骨的疼。可是身體卻被張雅茹輕輕地往陳老闆那邊推,耳邊還傳來對方不住的勸話。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緊過去,賠禮道歉就好了”。
啪——
一個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