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女子人氣死了:“哼,本王行不行,你會不知道,不知道的話,不會看墨無憂大著的肚子呀!”
鳳墨琰這話可是間接的承認了與墨無憂那段齷齪之事,這可是讓雲千洛氣得俏臉兒緋紅,敢情你鳳墨琰不是不行,而是看對什麼人是嗎?
這夫妻二人猶如幼稚的小孩那般,眼看著就要吵了起來,好在小童過來,也說有事稟告,這二人才雙雙甩袖分道而離開。
雲千洛氣壞了,邊走邊碎碎念著,都是咒罵鳳墨琰的話。
金鈴在邊上聽得膽戰心驚的,心中的疑惑也是越來越強,忐忑不安的問了句:“小姐,你剛才為何會說王爺不行呀?”
“啊,什麼?”雲千洛是沒有料到金鈴會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會問這個問題,一臉吃驚之情。
金鈴那一張小臉都快熟透了,要不是實在太好奇了,她也不會說出來的:“就是,那個,小姐跟王爺的新婚之夜,明明很……”
☆、197:一百九十七
金鈴說這話的時候,那叫一個臉紅心跳的,這種話,讓她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說還是不有點不合適的,好在也是跟著那些婆子們時間長了,什麼話沒有聽說過,再加上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硬說著頭皮咬牙說了出來。
雲千洛聽得那叫一個驚詫呀,金鈴說,她跟鳳墨琰的洞房火燭夜明明就過得很火熱,這那跟那呀,那有很火熱,明明很苦逼的一個人虛度了呀!
“金鈴,你是不是記錯了吧。”雲千洛只能想到這點了,要麼是金鈴記錯了,要麼……她不敢往下想去,難道說自己失憶了不成?
金鈴這會兒臉上更是漲紅了一片:“小姐,這話我那敢亂說,全府上下無人不知的……”金鈴喋喋不休的說著那大婚過後的事情。
雲千洛囧極了的站在原地,如石化了一般的,一張芙蓉頰上也出現了迷惑的神情,這是什麼情況,還有鳳墨琰說的那些話……
這事怕只有鳳墨琰能說清吧,但讓她剛剛跟鳳墨琰拌完嘴再去問這樣的話,她還是問不出來的,只能是改日再想這事了。
再說安公公這兒,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卻在近皇宮之時,讓人攔下了馬車,攔下馬車的正巧就是太子爺鳳齊烈跟前的陸公公。
“安總管,太子爺有請……”
陸公公滿面笑容的說這話時,安公公卻是心底裡厭煩之極,近些時日來,太子爺逼得那是越來越緊了,他一個宦官,雖說是皇帝老兒的近身之人,那也左右不了皇帝老兒不是嗎?
“太子爺有急事嗎?咱家這還有話要回了皇上呢!”
陸公公伸手從懷裡摸出點什麼來,藉著握上安公公那細長嫩白的老手時放到了安公公的手中,安公公那皺眉的神情立馬有所回攏,如果那質感沒有錯的話,該是塊小金子。
這一兩金子頂得上十兩白銀,這可是稀罕之物呢,放眼朝堂,也就太子爺最為大方,平時打賞下都是以金打賞而非白銀。
陸公公指著那邊的金黃色鏤空馬車道:“安總管請移步,咱們一道回宮,說點小話的功夫也就到了宮中,不會耽擱您回皇上差事的。”
這下,安公公倒是沒有反對,任陸公公扶著上了另一輛馬車,進得馬車之中,見得坐在馬車中的太子爺鳳齊烈時,當場就要行禮,太子爺也頗為和睦的扶起他道:“公公無需大禮,咱們都是自家人,沒外人無需見外,快請坐。”
安公公心底頻頻抹汗,這是用著自己了,說是自己人,用不著時就罵自己是看門狗死太監。但這可是當今的太子爺,未來的天子,也容不得安公公有任何的不敬。
這坐下來後,陸公公就命了馬車緩緩的往宮中行去,太子爺跟安公公便在馬車裡一問一答的說著話了。
“父皇果然還是讓你去老七那兒了對嗎?為的是水患的事情吧!”鳳齊烈問這話時,滿腔的憤怒,他都拿出十萬白銀做首批賑災的救助款了,為什麼還要找老七,父皇這是何意?
安公公嘆氣:“殿下,奴才也是為皇上辦事,所以,有些事……”
鳳齊烈一抬手,沒讓安公公往下訴苦,訴什麼苦呀,那都是場面話,這安必勝還是沒有可著心的為自己辦事呀,鳳齊烈的眼中閃過絲絲殺意,現下這朝局的變數,可說不好,如若還是從前,那麼這安必勝自己必能想法同母後一起除去的。
“公公,你可得幫著本宮的,想當初如若不是母后提拔,你怕還是窩在雜役院裡的小太監呢。”這就是鳳齊烈能仗著的地方,這安必勝之所以能當上皇帝老兒的貼身宦官,這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