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山有這樣的顧慮實屬平常。
“看來,我要從林中石的身上下手,讓那一位早點對地球人失去信心,這樣的話,你應該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殺掉那個女人。”
狐丘開口道。
“隨便你,我怎麼可能會害怕一個土著?剛剛開化幾年的土著?”
虎山十分不屑。
它覺得這個同伴有點囉嗦了,以前看對方智慧挺高,與它配對正好。
但現在看來,膽子竟然如此之小,真是讓它好笑,連一個剛剛學會使用武器的土著都害怕,還能幹什麼大事?
更不用說,這些土著根本不可能觸控到世界的真正力量,它們掌握的只是一些邊角。
就像那些學會使用火槍的野蠻人,根本沒有掌握製造火槍發展火槍的力量,就算一時得意,註定會被剿滅。
狐丘沒再說話,相對於力量的增強,智慧的發展才是最難的,有些人空活百歲,見識還不如一個孩子,就是這個道理。
有些存在活了幾百萬年,還是和一塊石頭一般愚蠢,智慧並不會隨著年齡增長而增長,不然的話,老頭子全是諸葛亮了。
在沒有一頭撞到南牆之前,這隻老虎只會以為自己危言聳聽。
而自己卻利用智慧,發現了其中暗藏的殺機。
很簡單,那個女人為什麼不慌張?
她為什麼有那個心力短短時間內統合大大小小的人類組織?
這些都是沒有解決的謎,既然沒有解決,那就說明對方並不在它們的掌控之中。
既然沒有全面掌控,當對方丟擲真正底牌的那一刻,就會出現翻盤的機率。
它可不想在這裡翻船,可是它又明白,沒有虎山同意,自己是不能輕舉妄動的。
雖然它現在有力量滅殺那個女人,但是激怒了這隻老虎,它的命也到頭了。
狼狽為奸,狐假虎威……
這是它的自我定位,在這個定位之下,它必須要以虎山的意志為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