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石木汐溫柔地笑道:“沒事,雲涵叫小水便可,無需在意那繁文縟節。”
秦元鵲直盯著趙熙握著石木汐的手,弄得趙熙覺得渾身不自在,便問道:
“不知秦兄覺得有何不妥?”
“手!”
秦元鵲笑裡藏刀地說道。
這趙熙才意識到,隨後立馬把手放開,低頭謙卑有理地道歉著:“對…對不起,在下多有冒犯。”
“沒事,雲涵快些去試煉吧。”石木汐溫柔地說,然後轉向秦元鵲叮囑道“你要是覺得犯困,可就趕緊去休息,別硬撐著。”
“小鬼不用擔心我,趕緊去試煉吧,別讓那小劍又憤懣了,還有你,給我看好小鬼,別讓她受傷了。”秦元鵲玩笑道,趙熙正兒八經的點著頭,便和石木汐去了“零湖”上。
秦元鵲悠然的坐躺在草坪上,喝著黑玉葫蘆裡的清泉。
“下一組,嶽湘綾,冷意,方可,王力其…。二十人。”
嶽湘劍漠無表情地冷道,嶽湘綾緊張地看了看林景月和石木汐,兩人都對她堅定的笑著。趙熙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道:“雲涵相信湘綾姑娘一定可以的。”
嶽湘綾一驚,楞看著文質彬彬的趙熙,這感覺就和當年哥哥呵護自己一般,溫暖,柔和,彷彿在困難的事情也如雲煙清淡。
嶽湘綾點點頭,飛了上去。
“雲涵,你什麼時候和湘綾這般親密,還愛撫她頭呢,喲喲喲。”林景月又開始慫恿了,奸詐而喜感的表情令人哭笑不得。
“不,不,不,月兒姑娘誤會了,只是,感覺當時的湘綾需要那種安慰罷了,別無他意的。”趙熙不好意思的說著,不忘瞟了一眼石木汐的表情。
石木汐笑著解釋道:“雲涵不必在意,這月兒啊,正如同那月老的孫女般,天天盡心盡力的為他牽紅繩呢。”
林景月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幾人的目光隨著眾人便都彙集到了上空,二十個人圍著嶽湘劍,便聽到嶽湘劍說道:
“由於本屆拜師大會眾仙雲集,考慮到眾仙公務纏身,所以大會要提前一個月進行,所以便不能教你們兵器操練,本次試煉直接選擇武器,自行發揮。每組二十人,一起向我展開攻擊,半柱香還停留在上空的人,才能接受下月初試,也就是玄幻結界。
而這個玄幻結界又仙法掌門古尚尋上仙施展,他全權負責刪選情況。”
“啊…怎麼會這樣。”
“就是啊,太突然了。”
“完了,這可怎麼辦,這那會自己發揮就行的。”
“怕什麼,實力說話。”
“…。”
眾弟子議論紛紛,林景月和石木汐也被震驚到了,只是兩人在意的都不同,林景月表情飛揚,彷彿五官都愁到了一起,大聲喊著:“不是吧,這仙界竟和人間一樣不靠譜啊,就愛逗百姓們玩呢。”
趙熙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畢竟這詆譭的是自己的大宋王朝,便問道:“月兒姑娘,此話怎講?”
“就是,打個比方,這說好的賦稅,上供,原本百姓們興高采烈地籌集好了,可突然頒佈指令要加重,這臨時一弄上哪偷去。不就這個理麼。”林景月無奈地解釋道。
趙熙只覺得心裡一陣清寒,自己只是個傀儡皇帝,那聖旨之事,以自己的名義所公佈,而自己竟然連內容都不曾知曉。
他握著拳,內心揪痛在一起,而石木汐驚訝著,這玄幻結界竟然是古尚尋所為,到底是何用意,明明他就不願管這拜師之事一分,要不是自己出謀讓他限於無奈,他才不會答應。
然而,他居然主動要參與到拜師大會行程裡,實在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都別議論了,這世間萬物變化隨之進行,若一點變動都不能鎮定自若的,就別提什麼修仙了。”嶽湘劍氣聲浩蕩地宣道,將扇子一揮,出現了一排各色各樣的兵器,說道“這裡有十種兵器,按自己喜歡的選,每人種類不變,只限一把。”
嶽湘綾謹慎地避開了劍,選了一把彎刀,待二十位弟子都選完後,便開始了試煉。
風蕭氣旋間數名弟子持利器直衝向嶽湘劍,他將白扇折起,靈巧躲擋,瞬間將白扇展開,抨擊四周來襲之人,單刀直入嶽湘綾。
嶽湘綾吃力用彎刀抵抗一次又一次的猛攻,她能看見嶽湘劍眼裡只有她一人,對於其他的弟子漠視橫踢,那扇裡投的殺氣只向她一人。
“這下去,不行啊。”林景月擔心地看著,焦急地說道“這劍前輩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