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記憶都恢復了吧。這樣也好,以後還麻煩你幫我好好照顧這三個大男孩了。”
石木汐聽著上官雪儀遺言般地話語,便立馬慌張地問道:“雪儀姐,你想做什麼?”
上官雪儀語重心長地對著石木汐說道:“我只希望尋他能一直平靜安和的活著,希望他能一直灑脫不受任何拘束的活著。但現在似乎不可能了,不過這都不是小水你的錯。你不用放在心上。有些事情,是命中註定的,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開。還有一些事情。是一生都無法強求的,就像我愛他,只能以觀望的形式一樣。
真的,我有時候很羨慕你,因為只有你能夠讓他起一絲一毫的變化。哪怕是沒有心得他。還有。我想告訴你,這些人甘願為你犧牲,為你保命,就說明你對於他們,甚至對於天下的重要性。你要做的並不是去逞能,去贖罪,而是活下去。”
“小水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就要這般護著我,為什麼這麼多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對仙樂就是如此的執迷,甚至我根本不知道那仙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石木汐搖著頭,混亂地表達著自己的疑惑。
然而。上官雪儀則是笑了笑,然後對著石木汐說道:“你總會明白的,你只要記得,你得好好活下去。不管怎樣你都要活下去,無論誰為你犧牲了,你都不能顧及。好了,時辰差不多了,你放心,這次你所犯下的錯我將會把它迴歸於零。只不過,你要切記。那些你發現欺騙你的人可能是為你好,而真正想害你的人,你往往發現不了她在騙你。
由於仙樂的限制,我所知道的一切都不能和你明說。如果可以。我多麼希望告訴你你是誰,你的職責是什麼,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若是你擔心再被騙,那就只相信你自己便好。”
“仙樂的限制?難道說。。。這是‘時殤’!不行,雪儀姐,你趕快把仙樂之力停下來!”石木汐知道仙樂有損。隕,殤三個階段,而每一階段都會付出不同的代價。若是吹走‘時殤’,那個代價便是生命。
上官雪儀慢慢將手從古尚尋的臉龐拿下,然後起身看著自己手中的玄武笛化為晶沫。她對著石木汐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已經來不及了,在我問尋是不是真的打算這樣做的時候,他的回答,便是我的回答。小水,如果你覺得對我有一絲愧疚的話,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別讓尋和蕭炙的付出白費。”
“奏了‘時殤’,你會死的啊!”石木汐雙眼含著淚水,然後對著上官雪儀哭道。
上官雪儀笑著抹去了石木汐的淚水,然後對著石木汐說道:“死又何妨,與其看著尋痛苦的活著,倒不如以死為他還回一片祥和。‘時殤’一旦吹起,就再也沒有所謂的時辰,我已經將你拿起玉雪箜篌的那一刻給刪去了。沒有那一刻,也就沒有現在這些事情,這一切都會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就連我,我想你們也會全部忘記的。”
石木汐搖著頭,嘴裡抽泣著說道:“不會的,我們都不會忘記你的,雪儀姐!真的沒有辦法再挽回了嗎?”
然而上官雪儀則是回望了一下古尚尋,然後心裡笑著:“你也不會忘了我吧。。。”
伴隨著這句心聲,上官雪儀便如煙塵一般散去,最終落回了一根普通的玉笛。
“雪儀姐。。。嗚嗚。。。。”石木汐看著上官雪儀消失的地方哇哇大哭起來。
這一哭便吵醒了熟睡中的古尚尋,古尚尋見石木汐這般要死要活的哭著,便立馬低著頭對著石木汐冷道:“跪下!”
石木汐哭喪著臉,然後嘴裡不清不楚的說著:“我是跪著的啊。”
古尚尋若無其事地對著石木汐說道:“很好,你不在總堂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拜師儀式。來我這哭幹什麼?”
“我。。。”石木汐見古尚尋這番話,覺得有些詫異。她心想著這一切難道真的都變回了正常的樣子,而古尚尋他們會把上官雪儀永遠的忘記嗎?但是她為什麼能夠記得,緊接著,她轉眼看見地上的玉笛,便趕緊拿起對著古尚尋說道,“這個玄武笛。”
“玄武笛!你怎麼知道這個,你從哪得到?”古尚尋嚴肅地拿起玄武笛,然後質問著石木汐。
“這是雪儀姐的啊,聖尊,您都忘了嗎?您不能忘,要不是我雪儀姐不會死的,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忘記雪儀姐的。”石木汐哭著說著,這古尚尋有些無奈了起來。
於是,古尚尋便從自己身上拿出了個籤籤糖,然後對著石木汐說道:“給,這糖吃了能讓人笑。別哭了,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趕緊把這糖吃了回總堂好好休息,明天的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