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就是,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四皇子。至於李家,他是不會動,如果要動李家,當年容妃的事情就是一個好機會,而大周皇室齊家的家規上大概也寫明瞭,四大世家是決計不能動的。”
“他為什麼非得弄死四皇子不可?”林德瑜很不解,但隨即想到什麼,驚愕的道,“難道,那位是怕四皇子一旦上位就會滅了文家宋家?”
“不錯。四皇子我們都清楚,他是絕對的敢想敢做的人,家規祖訓國法世俗這些東西,他是不會看在眼裡,也決計不會在意,文家宋家對他來說是仇家,他若上位,定不會讓他們兩家存在。而齊家家規的規矩,還有這個天下目前來說,世家豪門是不可能消失,若兩大世家消失,其中出現的空缺,還有權勢的失衡,只怕,天下就要亂了。”林文忠嘆息著說道,“或許,這是那位的真正理由之一。”
“那,爹,第三,莫非是——”
“沒錯,帝座的那位大概是希望四皇子能夠做到他所不能做的事情,但又不願意他維持的平衡被打破於是,心裡矛盾交加,乾脆就設了這樣的一個局,若四皇子贏了,四皇子得到了磨練,掌控了兵權,增加了奪嫡的籌碼,而帝座藉此自汙,在無形中為四皇子掃清了一條道路而若四皇子輸了,那麼,也藉此可以洗清不平衡的某些東西,比如說——李家。”
林德瑜聽著,神情糾結了起來,這個也未免太複雜了吧。
林文忠說著,突然笑了笑,“當然,這些都是我胡亂猜測的東西。”
“呵呵林文忠,你不能從政,實在是太可惜了。”突兀的有些蒼涼的聲音在床榻上響起。
林德瑜轉頭,見李儀嶸正努力爬起,忙過去攙扶著他坐好。
李儀嶸長長的嘆了口氣,看向林文忠,苦笑道,“我看不明白的東西,你倒是給我看清楚了。”
“當初,李家的嫡女不該進宮的。”林文忠看著李儀嶸,神情嚴肅,“你沒有阻止,這是你的錯。”
李儀嶸閉眼,半晌,才啞聲道,“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看上我的女兒,如今,聽你一說,我才明白,原來,李家早已成了不該存在的棋子!”
“沒有一個君王會容忍自己手上的兵權只有三分之一!李家一直以來只有帝都的十二兵營裡的三營,但後來,因北疆戰事,你被調往了北疆,你打贏了戰,卻貪戀兵權,不肯主動交出。”林文忠說著,看著李儀嶸,直言不諱,“你看輕了帝座的那個男人。”
在帝都為著李儀嶸跪帝宮一事紛擾不安的時候,北疆的白星營裡。
林福寧進了軍帳,就好奇的轉來轉去,齊明遠一旁看著,只是柔和一笑,便轉身在軍帳的床榻上整理起來。
林福寧從進了白星營就一直忍著心裡的好奇,原來兩個世界雖然不同,但打戰的事情還是差不多,哎,不對,這裡的軍營竟然是一座一座的小院子,還有一個巨大的廣場!
“明遠,這裡都是這樣的?”林福寧摸著牆壁上的懸掛的劍,這是小師侄佩戴的劍,看來是真傢伙!
齊明遠正在鋪設一層貂絨上去,北疆的天氣比京都還要冷,寧兒的身體不好,多鋪一些貂絨,睡得舒服些。
剛好鋪好,轉頭見林福寧正在摸著他的佩劍,忙道,“寧兒小心!莫要傷了手!”
林福寧聞言,摸劍的手一頓,只好收回,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這黑乎乎的,但似乎很威風的劍,哎,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個武俠夢啊!
齊明遠見林福寧一臉戀戀不捨的,柔笑一聲,走了過去,拉過林福寧走到床榻上坐下,“你若喜歡,我趕明兒送你一把。”
林福寧掀了掀眼皮,懶懶揮手,“別!給我也是浪費。我又不懂武技,你還是給把小匕首讓我防身得了。”
齊明遠聞言,有些心疼,花娃子也能練武的,可寧兒體質弱,卻是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更晚了。m(__)m
107JQ開花了(5)
齊明遠抬手將林福寧抱住;柔聲道,“寧兒,待你好些,我送你一把天水劍。”
“天水劍?”林福寧靠著齊明遠的肩膀,調整了一下姿勢;靠的更舒服一些。這幾日;在兩人獨處的時候,他已經漸漸習慣了齊明遠時不時的親密行為,比如說摟摟抱抱;親吻啥的,咳咳,當然,只是親親額頭臉蛋什麼的
像現在這樣;齊明遠笑著低頭親吻了一下林福寧的額頭,然後,才低聲道,“我那把是天一劍,千年黑鐵打造,是舅舅在北疆尋找了多年的黑鐵神物請第一名師打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