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而不是奸詐。
那人惶恐不安,心知自己犯了城主的大忌,汗水瞬間流到了鼻尖,道:“我、、、、我、、、屬下不敢。”
金不時的一雙冷目刀光一般盯著他,良久後才道:“好吧,你下去吧,這也不是你的錯。”
那人緩緩的倒退了出去。
金不時玩弄著酒杯,眼睛霍然閃過一道冷光:“原來是城北趕月井!”
二鬼爬起來,鐵鏈撞擊一陣嘩啦啦的聲響,透過沉重的頭盔,看見了他的師傅老鬼。
老鬼此刻被懸吊在半空,無數條細長而又光亮的金剛鎖鏈穿透他的肌肉,牢牢的鎖定在他骨頭上,連面頰骨都被鎖鏈洞穿,看上起猙獰恐怖。鎖鏈的另一頭被穩妥的固定在牆壁上,此刻的老鬼看上去更像是一隻鋼鐵大蜘蛛。
“師傅,我是老二,你怎麼樣了。”二鬼趴在地上仰起頭關切的問。
老鬼睜開一雙混合著血色的綠眼,張開乾裂的嘴沙啞的道:“你怎麼到這裡來的?原來你還活著。”
二鬼道:“我、、、我、、、、金不時讓我來勸您投降,他說只要、、、、”
“放屁!”老鬼披頭散髮的瞪大了血眼,脊椎上十幾條鐵鏈子左右搖晃,一陣金鐵撞擊的脆響,老鬼怒道:“你這個蠢貨,你知道什麼!”
二鬼怯懦地道:“金不時應該不會騙我,他說這要您將秘密說出來,他就放我們走。”二鬼站起來,搖晃著老鬼的腳,拼命祈求:“師傅,我不想死,我不想、、、求求你就說了吧、、、”
老鬼一腳將他踢飛出去,罵道:“你這個笨蛋,他的話你也信!”他被鐵鏈洞穿,上身手臂雖然動不了,但雙腳卻還可以用力。
二鬼癱倒在地上,竟然小聲的啼哭起來,嗚咽道:“師傅啊,我也不想招,可你沒看見他們是怎麼對付大師兄的。”
老鬼急問道:“你大師兄怎麼了?”徒弟三人中,老鬼最關心的就是大鬼。
二鬼一把鼻涕一把淚極其辛酸的道:“他們、、、他們怎麼拷打大師兄,大師兄就是不說,結果他們就把大師兄丟進了蟻穴。”抹了抹眼淚和鼻涕後,二鬼接著道:“我親眼看見螞蟻爬滿了大師兄全身,活活的咬死了。”
老鬼的牙已咬碎,他瘋狂的怒吼道:“金不時你這個畜生!不殺你我誓不為人!”鎖鏈一陣晃動,金鐵交鳴,叮叮噹噹不絕於耳,早已經凝固的傷口再次撕裂,鮮血沿著鐵鏈一端流下。
老鬼盯著二鬼道:“你都供出來了是不是?”
二鬼急忙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關於本派的機密,弟子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去。”
老鬼這才點了點頭:“這樣還好,這樣我們還有的救。”
二鬼有些炫耀的道:“我剛才還騙了一個小獄卒,讓他去趕月井取寶貝,他被我矇在鼓裡還不知道呢。”
老鬼道:“什麼小獄卒,你細細的跟我說。”二鬼當即將如何騙那獄卒,又如何趁他不備偷了他的匕首等,都一一說了。
誰知道老鬼越聽臉色越是難看,簡直要滴出血來。老鬼問道:“他是什麼級別,築基還是結丹?”
二鬼道:“呸,他連練體都不是,看我出去以後怎麼收拾、、、、、、”
老鬼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過了好一會才嘆息道:“看來你我的死期不遠了。”
二鬼如被冰凍,疑惑不解道:“師傅,這話何來?”
老鬼道:“金不時最善於工於心計,他怎麼可能派遣一個毫無修為的人押解你,難道他不怕你逃走麼。”
二鬼的心在往下垂,嘴裡越聽越苦。
老鬼接著道:“那獄卒故意做出一副小人嘴臉,目的就是要逃出你口裡的秘密。”
二鬼痴痴地道:“可是我並沒有說什麼啊?”
老鬼道:“趕月井的事不是你說的麼?金不時是何等奸詐的人,只憑借這一條線索,他就能挖掘出更多秘密,甚至是找到總部。”嘆了口氣後,老鬼又道:“這下我門中人不知道又要死傷多少。”
二鬼猛然站起來:“師傅我不想死,求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吧。”
老鬼悠悠的道:“辦法?現在神仙也無回天之力了。”
二鬼猛的拔出腰間的匕首,寒光森森,他陰測測的道:“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老鬼見他拿刀向自己走過來,呼喝道:“狗雜種!你想幹什麼。”
二鬼陰測測的笑道:“師傅啊,你也活了一百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