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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白鷺只冷冷的聽著並不說話,旁邊的小麻雀卻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喝道:“我才呸呸呸賠死你個不要臉的孬娘們,一個奴才不知本分沒臉沒皮不知羞恥,活該你被關起來!夫人心善才留你一命,白露姐姐可憐你才來送你一程,你不知感激也就罷了,還竟說些酸不拉幾的話?我呸!該!”小麻雀難得表現出除了力氣之外這麼能言善辯的一面,直接震撼了旁邊的白鷺。

杜鵑被氣的幾欲吐血,保養的十分細膩的右手拍著床板說不出話來。

白鷺拉了還要繼續的小麻雀一把,看著杜鵑說道:“杜鵑,你為什麼被處置你自個兒也清楚,我也不再多說什麼,夫人已經給你找好了地方,你吃了這頓送行飯便走吧。”

杜鵑一愣,也顧不得罵人了,像是瘋了一樣說道:“地方?什麼地方?我不去,我是尚書府的人,夫人她沒有資格處置我!我要見夫人,我要見夫人……”說著就掙扎起來,只是她這幾日吃得少,身上沒有力氣,胳膊一軟,便從床上摔到了地上。

白鷺也不攔她,只冷冷的看著她:“夫人不會見你,你既然跟著夫人來了季家,那夫人自有處置你的權力。杜鵑,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不服!”杜鵑知道自己這要是被送走那以後就再沒有好日子過了,她心中對之前的事情不是不後悔的,但這寥寥無幾的悔意很快便被驚恐沖淡了,“我要見夫人,我要回京都……”

白鷺心中嘆息,讓小麻雀去把外面候著的婆子叫了進來,“麻煩兩位媽媽了,堵了她的嘴把她送到後門那兒就好,這些個菜兩位媽媽若是不嫌棄便用了吧。”

兩個婆子應了,手腳麻利的上前掏出帕子堵了杜鵑的嘴,一邊一個把杜鵑夾了起來往外拖,杜鵑掙扎不得,淚水糊了滿臉。

曾經風風光光的杜鵑就這麼徹底離開了季家大院。

白鷺和小麻雀回來的時候婉盈正在描花樣子,之前她就有想開鋪子的打算,現在外面元鶴正給她找地方,所以她現在便開始做起準備來了。

婉盈認認真真的畫完最後一筆,放下筆,接過黃鸝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人送走了?”

“走了,是元管家親自帶人送走的。”白鷺道,說著又有些遲疑,“姑娘,那個莊子真的牢靠?”

婉盈笑:“放心,若是看不住人的話我哪能把她送去那兒?那個莊子裡就缺幹活的人手,等杜鵑有事情幹了,也就沒那麼多心思想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再說,哪裡地方偏僻,看守的也嚴格,除非她長了翅膀,不然是跑不出來的。”

白鷺這才放了心,雖說心中還是有些不忍,不過一想到原來的杜鵑是怎麼對待她們的,那些不忍也就隨風散了。

黃鸝看著兩人說了半天什麼都講不明白,便湊到小麻雀跟前小聲問道:“小麻雀,你可知道姑娘她們說什麼呢?”

小麻雀抬起頭來眨眨眼,一臉無辜:“我也不曉得呢黃鸝姐姐。”

黃鸝氣咻咻的捏捏她長了肉的小圓臉,繼續撓心撓肺的瞎想去了。

送走了杜鵑沒幾日,就進入了臘月,婉盈忙著準備年禮往京都送,侯府一份兒尚書府一份兒,都是當地的特產和新奇的物件,零零碎碎的裝了幾大車。她現在正處於坐吃山空的處境中,所以最值錢的也只是從王氏那兒買來的那副送給韓府老夫人的觀音像和一副繡著壯麗山水景色的雙面繡,這雙面繡的屏風是送給威遠侯的,這位的大腿甚是粗壯,要想牢牢抱住就得捨得砸銀子,感情麼,就得好好經營才是。

至於其他,婉盈表示,能省則省,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兒她可幹不來。

送完了年禮,婉盈就徹底閒了下來,府裡的雜事有陳媽媽和白鷺擔著,她只在最後聽一聽做做決定就好,和其他府裡的來往也十分簡單,只除了周家要多親近之外,其他人家也都只按舊例回了禮。

這沒了事做,婉盈才恍惚反應過來,她好像好多天沒能跟她男人交流感情了,作為一個想要好好經營家庭的好妻子來說,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只是還沒等婉盈想出交流感情的好方法,這邊季文衍就先出手了。

“你是說要去郊外的莊子?”婉盈又驚又喜,自從來了這兒她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王氏家裡,這富陽大好的景色她可一點兒都沒瞧見,實在是可惜的很。

季文衍點點頭:“我前些日子聽同僚說起過,那個莊子景色十分不錯,裡面種了不少花,冬天裡看看花也不錯,明日咱們就去,住一晚上再回來。”

婉盈哪管什麼花花草草的啊,她現在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