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殊也是!”
“誒誒誒?你們這是作甚?允許你們擔心師父,就不允許我心疼我徒弟了啊?”
他抬手一揮,就阻止了二人的行禮,隨後看向白小殊:“你本體是錦毛鼠的事,你師父知道嗎?”
白小殊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以我們猜測,他應該是不知曉的,我身上沒有半分妖氣。”
“確實沒有妖氣,若不是剛才替你順氣,我也不會察覺到你體內有妖丹,人類體內有妖丹可是大事!而我發現你能融合妖丹,偏生那妖丹與你本體不合,這才探得你本體是錦毛鼠。”
連遮枯前輩都要這番周折才能識破自己的本體嗎?
白小殊禁不住有些開心,她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當成平凡的人類在生活,今天突然得知自己不是人是妖類,本就用了很大的勇氣才接受,現在聽見遮枯這般說道,她不由得有些竊喜。
這樣的話……自己是妖類的事,就不容易被人發現了。
“遮枯前輩,弟子還有一事不解。”
“嗯?是不是好奇你師父當年為何會脫離風華派?”
衛之翌難得放鬆下來的神情,頓時又僵在了臉上,他乾咳一聲道:“還望前輩解惑。”
白小殊也十分好奇雲天卓當年脫離門派之事,此刻聽見衛之翌又主動提及,免不得露出期待之色。
卻不想,一直知無不言的遮枯,此刻卻是搖頭說道:“這件事牽涉眾廣,我也不便透露,等到時機成熟,你們自會知曉一切。”
“……”
不得不說,許多時候我們最討厭的就是一些得道人士,動不動就用“天機不可洩露”,“等到時機成熟之時”之類的話來作為敷衍的理由。
這簡直就讓人抓狂,此刻白小殊和衛之翌便有同感。
卻也知道是挖不出什麼訊息了,衛之翌也就不再多問,遮枯看了下天色,已然不早,乾脆站起身來拍了拍他們二人的肩膀。
“今日能在這裡與你們碰見,也算有緣,倘若你們回來天風觀的時候,我還在天風觀給雲兒壓陣的話,到時候送給你們一人一個寶貝。”
衛之翌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白小殊倒是透露出幾分驚喜之色,對遮枯笑著應道:“謝謝前輩!”
“我回房歇息了,這人老了就是不如年輕時候了,明兒個一早我就趕路上仙鳳山了,你們不用來給老頭子我送行。”
說罷,未等他們二人再說話,遮枯便揮著手消失在這房間裡了。
白小殊怔怔地看著原地消失的遮枯,心道:這遮枯前輩的修為果然了得,之前墨梓寒離開的時候,雖然速度也很快,卻還是能看到他那抹黑色的身影。而遮枯前輩,竟然是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太厲害了!
“?恚∷??ジ??託邪。 ?p>; 遮枯一離開,衛之翌就禁不住笑著吐槽,他自然知曉,這就住在隔壁的遮枯,一定能聽見他的話。
果不其然,兩人的耳邊就傳來了遮枯那氣急的聲音,猶如他就在面前對著你大吼一般。
“你個臭小子,尊老懂嗎?!哼!懶得理你這臭小子,老子關閉聽覺休息了!”
白小殊聞言“嗤”地笑出聲來,她心頭的不適已經被遮枯驅除,現下覺得十分的輕鬆。
看到衛之翌那帶笑的臉龐,突地想到之前大師兄對自己的關心和緊張,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似是察覺到白小殊的不自在,衛之翌立刻為他只開一間房的原因做了解釋。
“小殊,你可別誤會,我之所以只開一間房,並不是捨不得銀子,更不是因為對你有非分之想……”
說到這裡,他又覺得這話好像不太對,似乎在暗指白小殊沒有魅力,一男一女共處一室他連非分之想都沒……
衛之翌破天荒地露出了有些緊張的樣子,還帶著些許的無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大師兄,謝謝你。”
“謝我?謝我做什麼?”
本來有些難為情的白小殊,此刻見到衛之翌比她還要無措,心頭那點兒不自在也莫名地沒了,她睜著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認真地說道。
“謝謝你在我昏迷的時候,對我的照顧。這些年在天風觀,我都是一個人,除了後廚的孫大娘偶爾會關心我之外,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細心呵護。”
白小殊的臉上有淡淡的紅暈,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微微發熱,便扭頭不再看衛之翌的眼睛。
“所以,大師兄對我的好,我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