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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只是我小妹這情況,我不捨讓她再奔波,勞煩小二哥替我跑一趟,將大夫請到這兒來。”

說罷,他便拿出些許碎銀,遞給阿旺:“這是給小二哥的辛苦費。”

“多謝客官,您喚我阿旺便可。”

在這德慶客棧幹活的店小二,哪個沒有眼力見兒?

此刻見衛之翌與他這般客氣,阿旺便明白,自己攤到了個大方好說話的主兒,頓時就笑著討好。

“我這便去給令妹請大夫,客官稍等!”

衛之翌點點頭,阿旺便小跑著出了房間,臨走還替他把房門帶上了。

不一會兒,就有人敲門,他開啟房門,發現是起初在門口接待他的店小二。

“客官,旺哥讓我給您送熱水。”

衛之翌的唇角勾出了淡淡的笑意,錯身讓他進來,順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客官,小的叫阿德。”

“我與小妹在這住的幾日,就勞煩阿德照料了。”

語畢,同樣從懷中摸出碎銀,遞到阿德手上。

阿德笑臉盈盈地接過賞銀,道謝之後便機靈地告辭:“那客官您稍做休息,旺哥應該快回來了,小的先去忙了,有事您儘管吩咐。”

衛之翌笑著頷首同意,阿德笑著出了房門,低頭看向手中的碎銀,眼角都笑開了花,許久沒有遇到這般好說話又大方的客人了。

就著熱水用帕子替白小殊擦了擦臉,又給她擦手,白小殊都能感覺到大師兄對自己的照顧,卻始終睜不開眼,說不上一句話。

“你自個兒也清洗一下吧。”

放在床頭的包袱裡,傳來木柳略帶鄙夷的聲音:“平日裡你們這些劍仙衣袂飄飄御劍飛行,這會兒像普通人一樣揹著她走了不過一段路,就狼狽成啥樣了……”、

衛之翌摸了下自己的臉頰,果然有些許髒膩之物,他眉頭緊鎖,立刻前去盆架前,低頭清洗。

剛擦洗完畢,門口就傳來阿旺急切的聲音:“爺您歇下了嗎?我給您把文大夫請來了。”

衛之翌禁不住覺得有些好笑,原本只是希望給他點兒好處,讓他能盡心一些請個醫術好的大夫來。

結果倒好……得!人家直接改口叫爺了!

上前將房門開啟,衛之翌便看見了恨不得將五官笑得都堆做一塊的阿旺。

阿旺的身旁則是站著約莫五十多歲,鬢角鬍鬚都有些發白的老者,老者正是阿旺口中的文大夫。

衛之翌立刻側身將大夫迎了進來,那文大夫也不多說,略施一禮之後,便踱步到床前,替白小殊把脈。

只是這脈象一把,他的眉頭便漸漸深蹙,他回頭看了一眼杵在旁邊的阿旺,“阿旺,你還不下去幹活的話,小心鄧掌櫃扣你月錢。”

阿旺聞言,心裡即刻明白這姑娘的病不適合自己旁聽,他裝作十分後怕的樣子道:“哎呀,我這就下樓去!”

等阿旺離開並將房門關好之後,那文大夫才捋了捋他花白的鬍鬚:“這姑娘……罷了,我給她開兩副調理氣息,壓驚的藥吧!”

那文大夫說話吞吞吐吐,衛之翌向來又是個直接人,便有些不樂意了:“還請大夫明示,舍妹究竟如何了?”

“她體內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又經歷了快速的奔波,導致氣虛紊亂。”

說到這裡,文大夫意有所指地看向衛之翌,態度自信而堅決。

“我除了給她開兩副順氣的方子之外,確實沒辦法了。”

見衛之翌眼中明顯有狐疑之色,文大夫不怒反笑:“你就算將這漢城裡的所有大夫來,恐怕都是這個答案。”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衛之翌,轉身走到桌邊坐下開方子了,衛之翌見他如同鬼畫符一般的潦草字跡,忍不住皺眉:“我怎知你這上面寫的什麼?”

“你讓阿旺拿到安仁堂來抓藥便可。”

語畢又伸手到衛之翌的面前,攤開掌心,彎曲了兩下手指。

“幹什麼?”

“診金啊,我大老遠的跑來你還不付我診金了?”

衛之翌氣結,他下山修行是常有的事兒,偶有遇到一些遊歷的方士或者醫者,也有性格比較怪癖的,卻沒有見過這般無賴的大夫。

雖說看診給錢,乃常理,偏生這麼點兒距離的路程,這文大夫竟然也能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他是大老遠趕來的?

他憤憤地掏出診金,放到了文大夫的手心,文大夫這才滿意地將銀子放到錢袋裡,並從自己的藥箱裡拿出一瓶藥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