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感覺。
“怎麼,那些傢伙難道都沒有反應麼?”
“皇甫嵩和盧植兩個人以邊塞不穩為由拒絕了,徐州刺史陶謙表示需要清剿青徐二州的黃巾軍,幽州牧劉虞、益州牧劉焉、兗州刺史劉岱您又吩咐不要讓其知曉,冀州刺史賈琮和豫州牧黃琬則建言道‘若欲誅宦官,如鼓洪爐燎毛髮耳。但當速發雷霆,行權立斷,則天人順之。卻反外檄大臣,臨犯京闕,英雄聚會,各懷一心,所謂倒持干戈,授人以柄,功必不成,反生亂矣。’希望大將軍您不要再有顧及發京師之兵解決此事。”
“難道就沒有人相應我的號召麼!”
“這……現在確認訊息的只有一直不願赴任的揚州牧董卓以及幷州牧李學二人。只不過此二人似乎都與那宦官有些瓜葛,尤其是那董卓,聽說對大將軍您似乎還有些微詞。”
“哼,一群腐儒罷了,平日裡說的天花亂墜好像自己本事了得,等到國家真的需要他們效力的時候反而畏縮不前,生怕擔了什麼不好的名聲。由此觀之,這董仲穎和李書實兩個武夫反而比那些誤國的腐儒強多了。通知他們二人速速領兵進京,我要嘉獎他們的義舉。”
何進難道就不知道“君子謀事,成於密,敗於洩”的道理麼?他當然知道。可是奈何他的性子終歸有些猶豫不定,尤其擺在他面前的兩個選項的支持者都對他有著莫大的影響力的時候就更加放大了他的這個毛病。
難道他不害怕因為所謀之事洩露而危及自己的生命麼?或許現在的他還真就不怕。
他可是完全掌握了洛陽除皇宮之內的所有兵馬的大將軍啊,再加上他外戚的身份,可以說只要他登臺一呼,幾乎所有人都會響應他,那些宦官如今能有這樣的威勢麼?
所以,就算那董卓對他懷有不滿甚至是憤恨,就算李書實有可能與宦官之間曖昧不清,可是隻要他們來到洛陽的地頭,他們就會知道洛陽的形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心裡的那些小心思也會收斂起來,乖乖的成為自己手中的棋子。
不管是用他們威逼自己的妹妹處理掉那些該死的宦官,還是乾脆煽動他們衝擊皇宮殺死十常侍,對於何進而言都是很好的結果。反正不過是兩個武夫,如果士人的反對聲浪太大的話捨棄掉又有何妨。就好像那些來自於幷州計程車兵,自己想讓他們存在他們就能夠在洛陽活得很滋潤,自己不需要他們了,他們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惶惶不可終日。
當然,那些不聽話的腐儒們也是要處理的,反正只要剿滅了十常侍,整個天下就不可能再有威脅到自己權力的人出現,隨便找幾個藉口那些個腐儒也就和在地上爬行的螻蟻一般。
只不過顯然世界並不是圍繞著何進而旋轉,雖然到現在為止他的運氣並不算差。
“我說文優啊,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本來已經躲過那些傢伙的耳目,你又為何要故意暴露?”
當董卓收到由牛輔透過特殊渠道轉交給自己的何進密令,李儒思索片刻便立刻起草了一份表章並透過洛陽駐紮的人員遞給了何太后。而因為何進託病不上朝,所以等到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卻已經完全來不及阻攔了。一時之間有關董卓進京的各種言論甚囂塵上。
“現在雖然奉了大將軍的密令,但是主公也能想明白其中所埋藏的陷阱,稍不小心,我等便會成為一顆隨時可以拋棄的棄子。如今差人上表,一來使我等的行動名正言順,主公所謀劃的大事也少受些干擾。二來也可以讓洛陽更加混亂,如果十常侍因此而與那何進拼死一搏,或許洛陽的情況會變得比現在對我們的大計更為有利一些也猶未可知。”
“確實,何進不出點狀況,就憑我等,無論是兵馬的數量和質量還是名望,都沒有多少獲勝的期望,雖然北軍士兵在京城那些煙花之地待的長了會變得懈怠,但是終歸是個大麻煩。”
沉思了一陣子,董卓點了點頭同意了李儒的提議,不過或許是他的出身和經歷決定了他的眼界,雖然他明白他的名望給他帶來的困擾,但是他的目光依然集中在軍權的爭奪上。
對於董卓的這種看法,李儒並沒有多加勸誡。在他看來,董卓索性已經在士人集團眼中固化成了一個莽夫和殘暴之人,那麼與其花費時間去做效果不大的無用功,還不如緊抓軍權,想一想宦官當權之時那些不斷倒向宦官計程車人,雖然他們在士人集團中的風評比董卓還要糟糕,但是正是因為有了他們的合作,宦官們才能夠形成對士人集團的全面壓制。
所以對董卓而言,軍權才是最為重要的東西,有了槍桿子,自然會有被打折了腰計程車人們過來簇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