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恩,我如何能做這不仁不義之事?”
風垢再要說什麼,公孫熊立刻阻止道,“這種事,萬萬不要再提!我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薄情寡義之事的!”
風垢一陣沉吟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立刻朝公孫熊道,“我明白!”
公孫熊這時朝風垢道,“不過張陽畢竟是黃老君弟子,能耐也不小,只怕他真能是刑天的對手!”
風垢立刻說道,“這也很好,刑天畢竟是蚩尤手下第一悍將,有戰神之稱,就算大哥無意加害張陽,借張陽之手除掉我們的心頭大患,也是好的。”
公孫熊聞言後心中左右權衡,最終朝風垢道,“按著你說的,以張陽的名義給刑天發戰書!”
而此時的王崇陽正在公孫府中和公孫跋道別,公孫跋一聽王崇陽要去軒轅部,立刻收拾行囊和王崇陽道,“我和你一起去!”
王崇陽此行的目的就是讓公孫跋隨自己一起去,他的想法很簡單,公孫跋明顯被自己勸服了,願意做自己和公孫熊之間的緩衝帶,帶上她萬一有什麼事,她還可以幫上忙。
隨即王崇陽載著公孫跋一起飛翔到天際,公孫跋緊緊地握住王崇陽的手不敢撒開,更是不敢往下面看,這場景和當時王崇陽帶公孫蓉去崑崙時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公孫蓉當時可沒有像她姐姐這樣主動的握緊王崇陽的手,而公孫跋在緊張之時,還主動的的挽住了王崇陽的胳膊。
王崇陽倒是沒多想,直接朝軒轅部方向飛了過去,一個時辰後便已經到了軒轅部的上空。
等王崇陽和公孫跋落在地上的時候,不少士兵已經看到了從天而降的王崇陽。
不過畢竟都是底層計程車兵,雖然都是光嚴妙樂國的兵,但也沒見過國王。
而公孫熊那邊也早有準備,一見王崇陽來了,立刻就派人將二人迎進了軍帳。
軍帳中,公孫熊朝王崇陽行禮道,“陛下,你怎麼親自來了!”
王崇陽不動聲色地朝公孫跋道,“我聽無塵說和我說,蚩尤又派大軍前來攻打軒轅部,而且領兵的刑天有通天之能,無塵和多情自認不是對手,所以就過來看看了!”
風垢立刻朝王崇陽道,“陛下是黃老君的弟子,對付刑天那種宵小,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此役有陛下親自相助,想必那刑天也是有來無回了!”
王崇陽看向了風垢,他聽無塵真人說過,這風垢是伏羲之後,通曉八卦易經,是公孫熊主要的文臣,專門負責給公孫熊出謀劃策。
正在這個時候,立牧帶著多情聖君和無塵真人也進了營帳,多情聖君和無塵真人一見王崇陽,立刻就跪拜行師禮。
王崇陽示意兩人起身後,立刻又見營帳外有士兵進來,送來一張羊皮,“將軍,九黎部主將送來戰書!”
風垢*先拿來一看,臉色頓時一動,憤怒地道,“刑天宵小,不知怎麼知道陛下來了,居然敢向陛下下戰書!”
王崇陽瞥了一眼那羊皮上的字,自己也不認識,都是一些象形文字,到底寫的什麼,估計也就風垢認識。
公孫熊立刻開始朝營帳的一側走去,拿起自己的盔甲就要往自己身上穿,一邊穿著一邊還和王崇陽說道,“陛下,你稍作休息,讓我前去會會這刑天!”
王崇陽心中冷笑,居然在自己面前演起戲來了,上次不就是被人家刑天給滅了族的麼,現在再去結果不還是一樣,公孫熊難道不知?
他還在暗想如果自己任由公孫熊去,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當真就真的披掛上陣了?
不過王崇陽並沒有這麼做,一揮手朝公孫熊道,“不用了,這刑天既然是蚩尤帳下第一猛將,公孫將軍也未必是對手,既然刑天送來戰書,那就結下就是了!”
公孫熊聞言立刻朝王崇陽道,“陛下,九黎部都是陰險宵小,只怕此去有什麼詭計啊!陛下畢竟是一國之君,如果有個閃失,臣如何向朝會交代,如何向光嚴妙樂國的子民交代?”
王崇陽則問風垢道,“戰書上有沒有說時間地點?”
風垢拿起羊皮書看了一下,朝王崇陽道,“明日午時,東方天廷林。”
王崇陽點了點頭,“不必多言了,此戰我必赴!”
公孫熊只好朝王崇陽道,“那陛下先好生休息,我讓人去天廷林早做準備,以防到時有什麼不測。”
王崇陽卻擺手道,“不用了,這刑天有戰神之稱,自然不會將我放在眼裡,你覺得一個戰神要和人約戰,還需要用什麼陰謀詭計麼?”
公孫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