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費神識。”魯逸風一怔,隨即將神識全部收回。想想自己放著一個超級無敵高手在一旁不用,居然親自耗費神識去探 查,自己這個主人可真是當的有些不稱職。主人嘛,當然是用來享受 的,這些瑣碎的小事情就讓紜兒去辦吧。
紜兒掩嘴輕笑一聲,道:“公子可沒說由紜兒來帶路,反而是您說要帶著紜兒去踢場子的。”
魯逸風頓時一怔,隨即打了個哈哈,撓了撓頭。
驀然,天空中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傳了下來。
“真正的男人,靠的是自己。豈能讓一個女人保護。紜兒,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幫助魯逸風半分。”焚天的聲音忽然毫無徵兆的響 起。
魯逸風和紜兒頓時仰頭看去,卻根本發現不到他的所在。
“我靠,焚老頭,你那麼算計我,哥哥暫時就不追究了。現在還不讓紜兒幫我,這算什麼意思?那兩千多個散仙呢?”魯逸風怒聲喝道。
“散仙?”焚天一怔,隨即恍然道:“你說的是那些不入流的螻蟻啊,反正他們的力量很差,那就算我給你的另一件法寶吧。”
“記住,男人,只有靠自己。”焚天的聲音中充滿了撼人心魄的力量,這股力量瞬間將魯逸風和紜兒衝擊的臉色發白,心神震盪。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魯逸風和紜兒才在那激盪中清醒過來,兩人面面相覷,眼中卻流露出了不同的神色。在紜兒的美目中,流露出的是對焚天的驚怕。而在魯逸風的眼中,卻是那種咬牙切齒的憤恨。這麼一個超級高手放著白白不用,那是可恥的浪費啊。
“紜兒,我們商量一下。”魯逸風舔了舔嘴唇,湊過臉去。
“對不起,公子。”紜兒螓首微微的垂下,輕輕的搖了數下。
“@#%&。 風頓時沒了言語,雖然和紜兒的相處只不過很 短的時間,但是他卻已經清楚的瞭解到這個女孩的性格,對焚天的話語絕對是言聽計從,不敢有半分的相悖。 時
魯逸風和紜兒兩人相視而立,仍由時間靜靜的流逝。
“公子,我們還去踢場子嗎?”紜兒輕聲問道。
魯逸風長嘆一聲,然後面色堅毅的道:“踢,當然要踢。要是不去的話,豈不是很沒面子。”一把拉住紜兒的小手,開始往前飛去,不過速度和先前相比較起來,卻慢了何止百倍。
上天梯的仙魔殿中,六品金仙王維烈和六品魔神虛佘正在品酒聊 天,臉上盡是說不出的舒爽。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便能夠回到仙魔界,想必這次回去便會得到極大的賞賜,實力也有望提高一層。回想這兩千年來,收到的材料和各種天材異寶已經整整裝滿了兩枚中品仙戒,而且兩人剋扣下來的也不在少數。
“虛兄,這次回到仙魔界,你可是鐵定的成為棘示宗的副宗主啊,到時候可記得提攜小弟一把啊。”王維烈舉著手中的白玉酒杯,一臉的爽快。
“哪裡哪裡,王兄這次回到仙魔界,肯定會繼承凌華宮的宮主一 職,能夠在陽明仙帝的手下混飯吃,那可是整個仙魔界高手都向往的生活啊。”虛佘同樣是報以微笑,只有在這坤悟境,仙魔們才會相處的如此融洽。而在仙魔界,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每五千年一次的大戰讓他們早就成了水火之勢,根本不可能相融。
“兩位宗主,張立山有急事求見。”張立山的身影慢慢的出現在殿外,然後雙膝跪地,輕聲的稟報。
“張立山?進來。”虛佘的聲音緩緩的響起,語氣中好像對張立山打擾了他們喝酒聊天的興致極為不滿。
張立山戰戰兢兢的走進了仙魔殿,在重重護衛那能夠殺人的眼光下急速的穿過通道,來到了虛佘的身前。
“張立山,有什麼事情趕緊報上來,別打擾了我和虛宗主的雅 興。”王維烈冷冷的看了一眼匍匐在前面的張立山,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兩位宗主,有……有人來踢場子。”張立山眉頭數變,心中雖然有些猶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稟報這件事情。畢竟踢場子這種話很可能會成為別人對他的譏笑,譏笑他居然如此不入流,用這種不入流的玩笑來逗兩位宗主的歡顏。
“踢場子?”王維烈和虛佘皆是一愣,然後面面相覷,同時爆發出難以置信的笑聲。
“你小子還真會開玩笑。來,這杯酒賞你了。”虛佘哈哈大笑,手中玉杯一抖,然後憑空停在了張立山的身前。
“宮主,屬下……屬下所言句句屬實。”張立山哪敢借那杯酒,匍匐著的身子有些顫抖。
“你說真的?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