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顯的手勢示意,于晴會心一笑,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不是放棄,是為了不讓更多人受傷。”
一個郵遞員把一摞信送到武警大隊收發室。一張信封上只寫著“于晴收”,一個值班的隊員不解的看著連郵戳都沒有的信封,他遞給另外一個戰友,一名中尉過來看到這一幕,問發生了什麼事。待值班員把信封遞過去的時候,中尉像是明白了什麼,他趕緊拿起信朝辦公樓衝去。
于晴正好開車往回趕,半路上她接到電話:“什麼事?”她小心的一手把著方向盤,觀察著路況。
等聽清話筒裡的聲音後,她扣上電話,加速往隊裡趕。
一張桌子上孤零零的扔著一封信,雷震霆和幾個指揮員如臨大敵的看著它,好像看著自己的敵人。
于晴推開門,問:“信在哪兒?”
雷震霆指指桌子上。
于晴快步走過去,伸手要開啟,被歐懷南制止。
“不會里面有什麼東西吧?”他說的“東西”指一些危險物品。
“他們想要就不會下。”雷震霆果斷的說。
于晴撕開信封,拿出裡面的一張紙。
“明天下午兩點到214國界碑後面,于晴必須到場。”短短的幾個字是用印表機打在白紙上。
“太狡猾了,那出了國界了。越界作戰,馬上向上級申請。”歐懷南憤憤的錘了下桌子。
雷震霆看著信,說:“早晚了。他們就是想利用國界的優勢。”
政委黃烈氣的把帽子摘下來,抹著頭想盡辦法。
“誰送的信?”于晴拿著信問。
“一個郵遞員,剛剛找人查了,他習慣在半路上買包煙,估計就在那時被塞進去的。”歐懷南說。
于晴放下信:“我去。”
雷震霆不無意外的看著她:“你知道,凶多吉少。”
于晴點點頭:“我知道,大隊長,前幾天託您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你真確定這麼做?”雷震霆真不希望走這條路。
“只有這麼做了。”
“我還是重複一遍,你這麼做了不僅會影響到你的前途,甚至會受到起訴。”黃烈看著她說。
但于晴去意已決。
“直升機下午就可到達,王志文和肖麗娟帶他們過來。”雷震霆緩緩說。
“我不會著軍裝過去,我也不要什麼名譽,只要大家知道就好。”于晴看著桌面上的反影傷感的說。
一屋子的人頓時沉默,他們誰也不願做出這個決定。
陳風一直沉默不語,他看著于晴黯淡的眼神,似曾相識。
于晴彷彿注意到陳風在看他,她看著陳風說:“我寫好的遺書放在我宿舍的床下。”
雷震霆輕點一下頭:“看來你是早有準備。”
“準備你需要的東西吧。”歐懷南尊敬的看著于晴。
于晴轉身走出辦公室,回頭敬禮。
下午,直升飛機準時到達,一輛軍車匆匆接下機上的人就往武警分隊跑過去。
剛進大院門,于晴等幾個人早就等著,下車後,王志文和肖麗娟同大家打了招呼,肖麗娟介紹說:“這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