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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得,無奈的白眼:

“大哥,你又在說什麼風涼話,我練功,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不離兄,你就別發狠耍我了……”

話未說完,“他”又驚嚷起來:

“喂,幹嘛幹嘛幹嘛呀你?你是不是見得我,見不得的話,我消失不見就成,不至於這麼狠心的想將我一棍子打死吧……呀……你還真打……”

金晟被“他”的表情激惱著,手執一僧棍便狠狠打上去。

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發洩一下自己身體裡的怒氣,而對打是最好的發洩方式。

他喜歡和墨問一起對練的感覺——“他”的武功,其實並非絕好,但是,“他”一旦練起來,就會很認真,總會試圖做到最好。

練武堂內,墨問執著青霜寶劍,截截敗退,每招每式都處於被動的局面。

好一番纏鬥後,“他”才漸漸入佳境,顯示出屬於自己的水平。

不過,金晟還是感覺到了“他”的力不從心,沒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的氣息就開始急促,額頭上更是直直冒出大汗……

最後一棍,他打落“他”手上的劍,棍上的餘勁將其掀翻,這小子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哎喲哎喲躺在地板上叫,臉色慘白的厲害。

所有的氣,因為瞧見“他”的狼狽樣,終於全消了。

他扔掉手上的僧棍,哼叫一聲,過去居高臨下的睨著:“臭小子,這三年,你幹什麼了?功夫退步成這樣子?爛的都不能在我手上走上兩百招,以前,你可不是這麼不禁打的!”

墨問癱在地上不答,呼息急而促。

歇了好一會兒,“他”才爬坐起來盤坐,撕掉自己臉上那張人皮面具,露出為金晟的熟悉的漂亮臉孔,細汗涔涔的,光潔的肌膚是滿是氤氳之氣,慘白的氣色漸漸恢復,白裡微紅的模樣分外迷人。

“他”拉他一起坐下,待氣息平穩了,才認真的對他說:

“不離兄,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做事,就是這麼吊二郎當的,這武功,我本來就不愛練,能練到自己這樣的成就,那已經滿頭大汗,功垂千秋了。所以呢,這不是退不退步的問題,那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我不想幹這件事,心裡自然就不可能用盡全力去做……

“哎,你千萬別跟我提以前。以前在北地,我是被你逼著才天天練的。但你得明白,被人逼的感覺真是很不好受的。我這人比較隨性,你就不要再勉強我非得向你學習——畢竟,我跟你是不一樣的,實在沒必要那麼拼命的把自己打造成鐵人,非得刀槍不入才算厲害!沒意思的,太累人了。我喜歡自在,沒有壓迫的日子,你懂不懂……所以,你就別再逼我了好不好!”

金晟懂“他”在說什麼:墨問這是轉彎抹角的讓他別再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終究還是不肯入世來幫他。

他給了“他”幾記冷哼,罵“強辭奪理”,兩個人開始平心靜氣的說話。

後來,金晟提到秦山關之約,問“他”為何失信?

墨問倒在地上休息,望著屋頂的雕樑畫棟,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受傷了,傷的挺嚴重,才躲起來養傷來了。嗯,還有另外一些不能說的原因!”

這話倒是和紫珞說的很符。

“什麼是不能說的原因?阿墨,你身上到底藏了什麼秘密……有什麼事,是不能跟我說明白的?你跟我就非得這麼見外麼?”

他眯眼看。

墨問慵懶的模樣,透著一股子迷一樣的氣息,深深的吸引住他的目光。

嗯,反正這個人,就是那麼邪乎,任他怎麼看也看不透。

墨問被他看得難堪了,索性閉眼,迴避:“每個人身上總有一些不能觸及的隱私,大哥就別問這麼細了!問多了不好,會傷感情的!”

他們聊了好一會兒,直到門外來瘋狂的拍門聲——

是玲瓏夫人在那裡氣喘吁吁、外加咬牙切齒的叫:“蕭王爺,把我家相公還我……您半年前霸了我兒子,難不成現在連我相公也想霸了去嗎?”

“砰砰砰”,空氣中傳來踹門的聲音。

最後連腳都用上了,那女人是發了狠的想將他的練功房給拆掉。

金晟覺得,玲瓏對於墨問有著一種奇怪的緊張,這種緊張來自於他,似乎極怕他傷害了她的夫君,可她好像忘了,她的夫君,是他最最要好的兄弟,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墨問如何如何的?

“喂,我去開門了,我家夫人對你半年前橫行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