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花語接過楊飛遞來的劍痕,說道:“我們就試三招,三招就好。”
“嗯,你要小心!”楊飛握緊劍柄,頓時連語氣都變得自信滿滿,哪裡還有一點疲軟無賴的德性?
“看招!”
蘇花語嬌喝一聲,手中劍痕以長劍原形,一式華山劍法中的白虹貫日,直取楊飛門面而來。
“聰明!連華山劍法也學會了!”
楊飛讚賞地瞄了蘇花語一眼,隨即一撩劍,一式白雲出岫施展開來,化解了蘇花語的攻擊。
“第二招!”
蘇花語順勢一個轉身,攻勢變得更加凌厲,一劍似劈實刺,點向楊飛腰際。
楊飛不慌不忙,稍稍退了兩步,揮劍隔擋開來,蘇花語登時破綻盡顯,若是平時對敵,恐怕早已被對方所傷,但此時楊飛並未搶攻。
蘇花語暗自震驚,想不到這一劍竟然被楊飛化解,而且還讓自己回防不及,不禁冒出一身冷汗來。
不過,一心想要試出楊飛真功夫的蘇花語,當下不再遲疑,即刻縱身向後一躍,大喝一聲:“第三招!”
頓時,蘇花語手中劍痕化成一條流星錘,“嗖”的一聲掃向楊飛,楊飛瞧也沒瞧一眼,任意一揮劍,便將流星錘劈了回去。
蘇花語登時感到一股強勁的氣息,從劍痕的柄上傳來,她連忙運功抵禦,同時將流星錘收回,劍痕化為長刀,奮力往地上一揮,“啪”的一聲,那院中的磨石地板,隨即裂出一道又深又長的痕跡來。
楊飛見狀,擔心蘇花語因此而受傷,連忙跑上前去,豈料蘇花語回神過後,見楊飛跑來,大吃一驚,以為楊飛還要搶攻,即刻翻轉手腕,以刀身護住胸前,連退三步,穩住身形。
“別別別!我沒要打,你別緊張!”楊飛一見蘇花語這個姿態,立即停下腳步,收起蟬翼劍,舉起雙手說道。
蘇花語鬆了口氣,問道:“你剛才用了幾成力?”
楊飛回答道:“幾成力啊?我沒什麼感覺欸,只覺得這是試練,所以我儘量放輕鬆”
“你知道我剛才這流星錘,幾乎是全力施為嗎?”蘇花語道。
“嗯啊!全力施為?你想謀害親夫啊!”楊飛叫道。
蘇花語翻了個白眼,嬌嗔道:“貧嘴!”
楊飛“哼哼”地竊笑兩聲,輕輕捏了捏蘇花語的嬌俏臉蛋,而後又端起手中的蟬翼劍,仔細端詳起來。
蘇花語也盯著蟬翼劍,說道:“你用樹枝跟我打時,有這麼厲害沒有?我想,這結果已經很明確了。”
楊飛點了點頭:“嗯,這劍肯定有古怪!”
“有空的話,你再想辦法探探這柄劍吧,現在時辰已近晌午了,我想梅家應該快要派人來叫我們了。”蘇花語說道。
果然不一會兒,玉兒便前來,請楊飛和蘇花語一同用膳。
還沒踏進飯廳,楊飛和蘇花語便見梅雲清和梅英兩人坐在裡面,正在談論些什麼。
“莫非我們梅家真的難逃此劫?”梅雲清嘆道。
這句話,楊飛和蘇花語都聽得一清二楚,兩人不禁面面相覷,不清楚梅雲清說的那個“劫”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兒上前,站在門邊喚道:“小姐,楊公子和蘇小姐已經來了”
梅雲清這才察覺到門口有人,於是便讓玉兒請楊飛和蘇花語進來,安排他們入座。
蘇花語一坐下來,便問道:“請恕花語無禮,雲清姑娘,剛才我們在外面,聽到你說自己難逃一劫,這是怎麼回事?”
梅雲清回答道:“蘇姑娘和楊飛這次主動前來助我,雲清好生感動,實不相瞞,方才我所說之劫,近期便即將發生。”
“難道是梅蘭和長白派,最近就要殺上山來?”楊飛猜測道。
“不錯,我派出去的眼線傳回了訊息,說長白派在關外,號召了四四一十六個大小門派,集結在太原近郊,近日即將攻上山來。”
楊飛哼了一聲,不屑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關外除長白派之外,其他的門派都叫什麼名號啊?老子連聽都沒聽過!
“所以,他們肯定都是些烏合之眾,老婆你放心!他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誰是你老婆!”梅雲清道。
“老公說的好!”蘇花語道。
兩女子異口同聲,一時之間,眾人尷尬萬分。
梅雲清當下覺得大為吃醋,沒想到蘇花語竟然直呼楊飛為老公,不過自己又還在故作矜持,拉不下臉來,很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