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什麼武功,又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本領,你不覺得自己很值得懷疑?”
我嘆了口氣:“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很值得懷疑。”
“好!就讓我先看看你究竟身懷什麼樣的武功!”託尼說著跨前兩步,眼露森寒,慢慢抬起了手中的刀。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抵擋託尼的刀,站在那裡有些手足無措,託尼眼裡的殺意讓我心裡發毛,我隱約意識到,我躲不開託尼的刀,這感覺讓我渾身冰涼。
“夠了,託尼!”桑巴總算出言阻止,“你和白痴現在都是我最信賴的人,無論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知不知道自己的過去,我都無條件地信任他!”
託尼不甘心地衝桑巴大喊:“可他來路不明,又是他一路把我們引到這鬼城,只有他知道那水有毒,你看那水邊還長著些小草,不是事先知道,鬼才想到它會有毒!”
我再次搖頭嘆息,那水潭長寬有十多丈,除了在此處出現有些突兀外,就像外面任何水潭一樣再平常不過,甚至那潭水還要清澈得多,潭邊長著些不知名的小草,隱約還有小動物活躍其間,誰會想到竟會有毒?對自己在那種情況下居然注意到駱駝的異常反應,我也感到十分的驚訝。
“不要說了!”桑巴阻住了託尼後面的話,“把你的飛鷹武士好好安葬吧,我們還要趕路!”
託尼只得悻悻地收刀而退。我突然注意到,水塘四周隱約有森森的白骨雜亂散落在岸邊,看來死在這泉水旁的人遠不止我們這些。
幾個夥計在掩埋死者的地方焚燒起紙片,我有些好奇,過去問:“這是做什麼?”
一個夥計頭也不抬,顧自嘆息道:“這些夥計中有兩個老頭是東方人,離開故土幾十年了,本來這次是想隨我們回去,哪想······唉!照他們的說法,人死了要燒些紙給他,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