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落下眼淚。
“你還是孩子啊,哭成這個樣子,真是沒辦法。”婠婠故作嫌棄,丟給他一塊帕子,“嘖,髒死了,還不擦擦。”
聶風擦著臉,仍然緊緊盯著婠婠,眼也不眨,生怕自己一眨眼婠婠就不見了。
婠婠還活著,那雲師兄呢?
聶風想到步驚雲可能尚在人世,又激動了!
“雲師兄他。。。。”
婠婠不等他說完,徑自道,“你放心好了,你的雲師兄活得好好的。”
聶風一愣,什麼叫他的雲師兄啊?不過,他很快被雲師兄還活著的訊息給攫住心神,聶風欣喜若狂,“那雲師兄現在在哪?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傷?我能不能見他?。。。。”
婠婠斜眼睨他,為什麼她覺得聶風更在乎步驚雲呢?
聶風如此欣喜,他覺得這一天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他眼看著步驚云為救孩童力抗洪水,那份氣魄令人心折,這樣的人合該受人尊敬,而不是籍籍無名地死去。
婠婠道,“不要急嘛,該見到的時候總歸可以見到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她這麼說,聶風反而更急切了。
60
60、第 60 章 。。。
無雙城全城戒嚴。
某破廟裡。
“雲師兄!!”親眼見到步驚雲,聶風的激動可想而知,他叫了一聲,之後就哽咽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擁抱住步驚雲,而步驚雲居然破天荒地沒有推開他。
這邊師兄弟久別重逢,那邊婠婠無語地望著明月。
“你也太厲害了吧,回去一趟就搞得全城戒嚴了。”
明月不爽地環胸,靠在廉親王懷裡,冷道,“我也沒想到姥姥這麼絕情,居然通知了獨孤老賊!”
她身後,廉親王冷淡的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是殺意,眼神銳利若冰,這可當真不像是那個冷淡得旁觀一切的趙留芳。
婠婠覺得很是稀奇,“哦?難道要通緝你?”
明月臉色大變,她都和姥姥說了如今她嫁為人婦,且身懷六甲,可姥姥就好像頑石,無論如何都忠於獨孤一方,更妄想她嫁給獨孤鳴那廢人,她真搞不懂,姥姥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雙大手環過她腰際,熟悉的氣息讓婠婠順從地貼近,她抬頭望著阿步,阿步輕搖頭,她瞭然,於是不再追問。
曾幾何時,他們之間,默契至極。
不遠處的陳琅蹲在地上,小手撐著下巴,無聊地看這看那,最後視線定格在婠婠身上,平時可見不著這麼美的人兒,今日大好機會擺在眼前,定要大飽眼福,日後再回味。
感覺到陳琅的目光,婠婠偏首輕笑,目光戲謔地掃過陳琅,陳琅小臉現出紅暈,婠婠看他可愛的模樣,於是收斂眼神不再調戲他,絕對不是因為阿步突然箍緊的力道,她才不怕他吃醋呢,不過呢,她對陳琅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看向陳琅的目光,不由得帶上了一絲審視,一絲的深究。
明月是有身子的人,卻只能夜宿破廟,廉親王自然心疼無比,可又能如何,他們現在可都是榜上的通緝犯。
“對了,都沒有給各位介紹一下。”婠婠後知後覺,笑容狡詐,明月和聶風是官配,如今卻。。。。。
眾人不知她為何笑得惡劣,但覺脊背生寒。
明月冷冷掃過聶風,“聶公子。”聶風之名,如雷貫耳,明月豈能不知,不過一個陌生人而已,因與婠婠有舊,明月才沒將怒火遷到聶風身上,事實上,在不知道聶風是婠婠舊識的時候,明月對雄霸的走狗聶風的觀感說不上是好的。
聶風一向地溫和,他微微一笑,有禮道,“明姑娘。”
噗。婠婠捂嘴笑。
怎麼辦,她亢奮了!
廉親王平靜地插話,“明月是我妻子,聶公子慎言。”
聶風迥然,明月看起來年紀尚小,且未曾作婦人打扮,雖和趙公子行為親密,但他以為兩人是一對情侶,沒想到是夫妻,他從善如流地改口,“趙夫人。”
不得了了。婠婠埋首在阿步懷中,手握成拳不住捶打他的肩膀,悶笑,她止不住想吐槽,有木有搞錯啊,這一幕真的很喜感啊。
眾人不知婠婠為何如此怪異,只當她一時抽風。
不過是搞錯稱呼,有什麼好笑的。
婠婠憐憫地偷看聶風,聶風啊,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喊趙夫人的那位是你傾城之戀的物件啊,想想就覺得命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