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給愁死了,最後沒辦法,就讓人結合婠婠所學劍法編了個劍舞,也算是勉強應付過去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婠婠發現自己很是懷念那段日子,充實,忙碌。
“不必勉強自己,如果不願意,我會去替你跟師傅講。”
婠婠目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不知道秦霜緣何如此,但她並沒承這個情,剛才秦霜的為難她不是沒看出來,雄霸此人,最是受不得他人違逆,她看著秦霜,真誠道,“你為我著想,讓我很感動呢,畢竟你與我非親非故。”
秦霜搖搖頭,“婠婠太過見外了,你所說,恕秦霜難以苟同。”
“哦?”婠婠好奇地眨著眼眸,“你這人真叫人看不懂。”
這是實話,婠婠從未真正看懂過這個人,常常受到迷惑。
“你是我帶回天下會的,對你,我理應負起責任來,若秦霜救了人以後就將之拋卻腦後,豈非是變相地推人入火坑。”秦霜淡淡道,面容安詳,像是看破紅塵的修士,雖身在紅塵濁世之中,卻意外的清明,一如霜雪般潔白不染塵埃。
入火坑?呵呵。婠婠掩住嘴,露在外面的眼睛裡是怎麼也無法遮掩的笑意,原來秦霜也覺得雄霸那是火坑嗎?而她這個良家女子,合該遠離。
她很聰明,一點就通。秦霜有點尷尬,婠婠的揶揄令他不好意思地轉過目光,望著湛藍的天空,他確實是對師傅的行為有意見。但為人徒弟,他沒有立場指責師傅,只好委婉地暗示婠婠。
“我明白,但我身不由己。”
身在江湖,豈能事事如意。
她還要留在天下會呢,也只好暫且順著雄霸,待到來日,且看是誰笑到最後。
“想來若由我們師兄弟出面,師傅還是會賣個面子給我們的。”
秦霜也從來沒有懂過婠婠,她就好像一個謎般,又像是籠罩著層層暮靄,看不到盡頭。
“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婠婠走向院子裡,迎著陽光,轉頭那一剎那,嫣然一笑,傾城傾國,“既然要獻舞,我可得好好準備了,怎麼說我也是望霜樓的人,豈能丟了霜少爺的臉。”
秦霜片刻失神,但很快,眸中回覆清明。
他笑了笑,而後自嘲地搖了搖頭。
天下會響起集合的鐘聲。
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攜同其子獨孤鳴來訪天下會。
雄霸高坐在三分教場的龍椅上,面色凝重,但仍不褪霸氣,他身後三百來名侍衛把他嚴密地護衛起來,正如眾星拱月一般,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只因,他正面臨著此生最大的勁敵。
——獨孤一方。
婠婠混在人群之中,頭戴著紗笠,唇邊勾起諷刺的笑來。
雄霸這個樣子,可當真叫人看不起。他怕了嗎?他竟好意思叫侍衛保護他。
真正的高手,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而雄霸,他惜命,怕死,因他牽掛名利權勢,捨不得去死。
獨孤一方也同雄霸一般,身後帶了無雙城的三百多名侍衛,他正襟危坐,面朝著雄霸,他看起來甚為平凡,但你若真認為他平凡,那可是看走眼了。比之雄霸那股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勢,獨孤一方如平常人一般和藹,笑容滿面,從容不迫。他身邊站著一名同聶風年齡相仿的少年,這少年正是調戲孔慈被秦霜打得落荒而逃還不忘撂下狠話的獨孤鳴,只見他雖長相不錯,但是昂著下巴,鼻孔朝天,吊著眼角看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態度,直叫人噁心欲嘔。
跟兩個幫派談判似的。
烏合之眾。婠婠抱著惡意評判,她知自己失了平常心,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著天下會。她冷笑,一朝得勢,便得意忘形了麼。
但轉而,婠婠心中湧起一股自厭的情緒。
她用睥睨天下的目光審視雄霸,看不起他,但又不得不忍耐,在她還沒有能力確保自己能徹底除掉雄霸的時候,只能忍。
但是,忍字頭上一把刀。
那把刀懸啊懸,不知哪一天,便要落下來。
文丑醜瞧著雄霸深沉的臉色,壞笑著,“幫主,所謂會無好會,這無雙城主獨孤一方平日就自視甚高,不把我們天下會放在眼裡,今日還帶了這麼多人來,分明是來示威,我看他今日也很難臣服於我們天下會。”
雄霸冷哼,“哼,他答應最好,否則他會後悔的。”
說著,他走向臺下,獨孤一方亦上前。
兩人笑哈哈,什麼叫演戲,這兩個一看就是老戲骨啊,睜著眼睛說瞎話,什麼“別來無恙”“託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