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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金英株看著她,示意她繼續往下說。“我是覺得可惜,城市獵人相信大韓民國的法律,但是法律卻容不下他。唉。”她晃著腦袋又嘆息一聲。金英株看著她晃著小腦袋唉聲嘆息的樣子,神色有些怪異,然後抿著薄唇說道:“多惠,他相信法律並不意味著他的做法是對的。”崔多惠抬眼看向他,“那他錯了?”法律無法保護弱者,如今有了挺身而出的人,雖然不是法律所認可的途徑,但是卻讓作惡者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是錯的?“沒有依法行事,那就是錯了。”這個社會的公平正義,應該是由法律所維護。那樣的個人行為,稱不上是作惡,甚至可以說是義舉,但如果觸犯了法律,那就是錯了。法律不論人情,只論對錯。而他身為檢察官,也一直希望可以透過法律幫助有需要的人,實現心中的正義和公平。如果每個人都效仿城市獵人的做法,以後這個社會還有什麼制度規矩可言?崔多惠看著他又繃緊的五官,輕嘆一聲,十指不安分地爬上他的五官,手指劃過他的劍眉,問道:“如果讓英株哥遇見了城市獵人,會毫不猶豫地將他逮捕歸案嗎?”“那是當然的。”他回答得斬釘截鐵,毫無迴旋的餘地。崔多惠聽了,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這樣的答案,其實早在她的預料之中。崔多惠的十指在金英株的五官上游移,弄得他癢癢的,他微蹙著眉頭,雙手將她的小手拉下,然後包在手裡不讓她再有機會作亂。“今天怎麼忽然問起我這個?”她從來不會過問他工作上的事情的。“沒有啊,我就是看到最近大家都在討論城市獵人,一時好奇。”她笑著應道,然後就要下地。但是人還沒下去,就被金英株摟住腰身。她一愣,看向他,今天怎麼這麼主動熱情?金英株看向她,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光裸著的雪白雙足,“現在已經是深秋了,不要光著雙腳在地上走來走去。”崔多惠不太安分的腳在空中踢了踢,神色無辜地看向他,“拖鞋在客廳,英株哥能抱我進去穿上嗎?”“……”金英株默默地看著她,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個女孩的心思這麼明顯,他不懂豈不是成了笨蛋。崔多惠看著金英株無語的模樣,忍不住輕笑起來。她的目光落在金英株放置在藤製的圓桌上的兩杯飲料,他的是咖啡,而她的則是蘆薈汁。兩杯飲料偎依在一起,就像是她跟金英株一樣。她有時候不禁疑惑,兩種截然不同的調調,這樣在一起,真的合適嗎?當初她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即使現在,她也在想合適與否這個問題,但是無論合適不合適,她都不會輕言放棄的。只是,她有時候在想,如果能和金英株走到最後,他們之間,究竟是誰包容了誰?還是誰為誰改變了?又或者……他們彼此都退讓了?思緒拉了回來,她笑吟吟地整個人湊近金英株,雙手熱情地勾上他的脖子。“英株哥,抱嗎?”他被動點沒關係,她一直都覺得女孩要的矜貴而不是矜持。在喜歡的人面前,也沒什麼好矜持的。金英株環著她湊過來的柔軟身子,“多惠,別胡鬧。”這個藤椅是鞦韆式的,她這樣不安分地動來動去,一個不小心,說不準就跌到地上去了。“我哪有胡鬧?”她笑眯眯地看著他。金英株笑瞥她一眼,然後無奈地搖頭。如果她這樣都不是在胡鬧,怎樣才算是胡鬧?崔多惠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他好看的唇形就在她前方,她的心跳得飛快,忽然有些口乾舌燥起來。“英株哥,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嗯?”金英株揚起劍眉。她微微勾唇,眼中閃著調皮的笑意,環著他脖子的手用力將他的頭勾下來,兩人的嘴唇頓時近在咫尺。“英株哥,我想親你,讓親嗎?”如果金英株是今天才認識崔多惠,大概會因為她大膽的舉動和言辭嚇得落荒而逃。但是在見識過她的膽大妄為後,他就習以為常了。他開始是被她的話弄得一怔,但是怔愣過後,心中就是莞爾。他雙手輕柔地捏住她的下巴,俊臉也湊近她,嘴角難得勾起一抹略帶邪氣的笑,“多惠小姐……”語氣有些戲謔,但又夾雜著淡淡的親密,“請問你玩夠了沒有?”……調戲的成了反被調戲,崔多惠用力眨了眨眼,看著他八百年難得一見的輕佻模樣,神情錯愕不已。金英株看著她的神情,放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好心情地站起身,“進去吧,你該回去了。”天都快黑了,她再不回去就來不及了。“……”崔多惠哀怨地看著他,兩人說的話加起來有沒有十句?他這樣就讓她回去了……她覺得她很難不用這種怨婦式的目光看著他。金英株見她沒有回應,回首低頭,見她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面盡是控訴地看著他,以為她是在因為他不願意抱她進去而鬧彆扭。他輕嘆一聲,轉身彎腰,將她橫抱起。“啊!”他忽如其來的舉動讓她驚呼一聲,然後抬眼看向金英株。“不是不願意抱的嗎?現在才不稀罕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