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紫萱看著那人一臉笑意,嘴角也揚了揚。
李睿剛想抓過眼前人兒的小手揉搓一把,就看見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只好做罷。
“萱兒,這是?”傅天河看著李睿問道。
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一身貴氣,丰神俊朗,剛才還看見他幫萱兒擼了頭髮,這等親密的動作,不知……
傅紫萱看向傅天河,說道:“爹,這是周恪己。”
傅天河心中雖隱隱有猜測,只是不太確定。這會聽了也不免吃了一驚,這等人物!這真是女兒將來的夫婿?
“傅天河見過周公子。”傅天河迅速斂了神色,朝著李睿拱了拱手作揖。萱兒說他家是個官宦人家,想必眼前這男子;也是有官職在身的。
“伯父,你這是要折煞小侄了,就叫小侄恪己吧。恪己見過伯父。本來想早幾日過來向伯父伯母拜年的,不料這路上耽擱了好些日子。還望伯父不要見怪。”李睿上前握了握傅天河的手說道。
“恪己無需多禮,你能來伯父就很高興了。這天寒地凍的,你又那麼大老遠過來,實在是有心了。快,快到家裡坐!”
李睿看了傅紫萱一眼,也跟著傅天河往院子裡進。
“王直,你帶他們到後院停放車馬。”傅紫萱朝著王直說道。
“是,大小姐。你們都跟我來吧。”說罷引著那些隨從和馬車去了後院。
門口的一眾家人瞧著與傅天河走在一起的年輕男子,一身華貴,通身散發著逼人的貴氣。這氣勢,嘖嘖,就是在敬縣都找不出一個,也不知來的是誰。都惴測地跟在後面。
“萱兒……”陳氏朝著傅紫萱問道。
“娘,爺爺,奶奶,都進屋吧,家裡說。”傅紫萱挽著陳氏的胳膊;也跟著後面進了家門。走過紫蘭身邊,還朝紫蘭笑眯眯地眨了一下眼睛。
把紫蘭弄得心裡撲通撲通直跳,臉紅紅地跟在後面。
她剛才已聽到趕車的那男人;自稱大壯了,別人可能記不住大壯,她每天睡覺前都要念上一遍的,如何記不住?只是太遠,沒看清長得什麼樣。只覺那人很高。
紫蘭心裡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這就要見到了嗎?一時不注意,還被門檻拌了一下,連娘和妹妹都帶了疑問地看向她,她臉上都是紅霞遍佈。
傅天河引著大家在花廳裡坐了下來。讓李睿坐在上首,李睿不肯,只擇了左側第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寒霜領著寒冰夏雨夏雪走過來;向李睿行禮:“見過公子。”
“好,都免禮。有你們在小姐身邊,我也就放心了。一會都有賞。”李睿看著這四個丫頭笑著點了點頭。
“多謝公子。”
“霜兒,留下兩個丫頭伺候茶水,再安排一些人下去;把我和嫣兒等人的鋪蓋;都移到二進院去。把三進院全部都收拾出來,缺什麼領著人到倉庫去領。雪兒帶一些人速到廚房去安排晚飯,多準備一些肉菜。”傅紫萱朝著寒霜等人吩咐道。
“是。”寒霜等人聽完吩咐;忙帶著另外的丫頭迅速退了下去。
“萱兒,要不讓人去玉園殺一頭羊過來吧。怕是肉菜不夠呢。”傅天河對著傅紫萱說道。
“也好。”傅紫萱又吩咐老季頭;讓人去玉園通知一聲。
“宣兒,也不知鋪蓋夠不夠。”陳氏看了李睿一眼,又朝著傅紫萱說道。
“無礙的。也是我們來得太倉促了沒有事先通知,先湊合一晚,明天再說吧。”李睿朝著傅紫萱說道。
傅紫萱想了想,說道:“應該夠的。庫房裡還有幾床新的,再加上彥華學梁等人空出來的,先湊合一晚,明早我再派人到城裡買新的。”
轉頭又對陳氏說道:“娘,我還沒向你們介紹呢。這就是師父給女兒說的人家,姓周,是京裡來的。”
陳氏等人雖有隱隱的猜測,這會傅紫萱說了出來,才悟然。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別,別,你們都是恪己的長輩,該我向你們行禮。”李睿說完,向廳裡的眾人一一行禮。
老傅頭和老劉氏等人激動不已。原本聽說萱兒的師父;在幫她相人家,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還以為是傅天河夫妻倆搪塞別人的說辭。這一會親眼見到了,還是這麼出眾的人物,喜得老夫妻倆咧著嘴直笑,心下激動不已。
瞧這年輕人通身的氣派,一定是京裡的大戶人家,只看他那十幾個隨從,騎在馬上,坐得筆挺,整齊劃一,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一般人家;可養不出來這樣的隨從。
第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