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紫萱回到家裡,趁著晚飯前,就把圖紙畫好了,是個三層的木籠子,還做了木頭梯子,以便鵪鶉可以上到第二、三層。層和層之間有間隙,可以往裡鋪上稻草或是厚席子氈布,以便接住上層鵪鶉的糞便,清理時只要把他們整個抽出來,掃乾淨就可以了。
每層籠子的蓋板都是可以開啟的,以方便打掃整個籠子的清潔,每層籠子可以固定也可以分開,左右各做了拎手,兩人可以從左右把最上面的籠子拿下來,以便清潔。
也可以在有太陽的時候整個木籠子拎出來曬陽光,把細菌曬死,以免籠子有細菌或是潮溼讓鵪鶉生病。
家裡人看了傅紫萱的圖紙,一致說好,這樣一來,也不用佔太多空間了,鵪鶉都可以壘起來養,空間都可以利用起來,一間房間就可以全部夠養首批這幾百只鵪鶉了。其它四間倒可以做養雞或其他用途了。
☆、第八十八章 算工錢否
第088章算工錢否
紫陽拿了傅紫萱的圖紙親自去找傅天有他爹傅傳伯了。傅紫萱還另外叮囑傅傳伯多做一些簡單的方桌和長條凳子出來,要是可以的話也可以去荒地那邊在空地處幫著起一些個可以拆卸的矮榻,以便中午這些僱工可以坐著吃飯或是可以歇息。
飯後一家人又聚在一起說起這一日所做的事。傅天河說了學堂的事,傅紫萱說了荒地的進展,傅天湖那邊說了育種的事,而老劉氏和陳氏則說了中午做飯及請人的事。又拿明日起屋子要做飯的事出來商量。
因為明天要起新屋子,這些匠人要在家裡吃第一頓,自家這三家人就都不在荒地那邊算份子,都得剔除出來。
傅紫萱還說道,還得再分出一些人在家裡幫忙明天做飯的事。陳氏就說她領著四個丫頭和紫嫣也儘夠使喚了。
老劉氏和小劉氏等人明天還是到荒地那邊幫忙做飯,然後做好飯,再回家來吃飯。老劉氏等人也都應了。
老傅頭覺得自家兒子起新屋子這可是大事,明天他要在家裡看著起新屋。就換傅天湖明天去領著人幹活,他要在家坐鎮。他那舉人兒子自考上舉人後還從沒讓他腰桿子挺這麼直過。
這兩天聽著佃戶們喊他“老東家,老太爺”,村裡的鄉親也對他熱絡地很,讓他臉上倍覺有光。走路都覺得身子輕快了不少,更是一掃多年的陰霾,整個人都陽光燦爛起來。
傅紫萱忽然又想起,她小姑父劉貴不就是個木匠嗎?要不然請他到家裡來做些傢俱或是做些學堂需要的課桌椅什麼的。不是正正好嗎?
老劉氏聽了,連連點頭,對傅紫萱說道:“可不是嘛,我還想著等學堂建好後。看有沒有什麼活計可以讓你小姑父做的呢。你小姑那個婆婆把著家裡的錢財,你小姑她帶著三個孩子手裡竟是一文錢都沒存下,也不知幾個孩子能不能吃飽……”
說完竟是抽泣起來。小劉氏和陳氏等人見了忙上前去安慰。老傅頭見狀就喝罵了一句:“哭什麼!那也是她的命,把不住嫁妝錢財怪誰啊?”
老劉氏聽了就抬起通紅的雙眼跟老傅頭頂將了起來:“我當初怎麼說來著?說那一家子都不是個好相與的,讓你再看看其他人家。你呢,你偏要把她嫁過去!你不知道她從小性子就軟和啊?她那個婆婆四里八鄉都知道是個潑辣的!”
“你當時說什麼來著?你只道劉貴是個有手藝的,又是個忠厚老實的。這忠厚老實頂個屁用!還不是被他娘把得死死的,有手藝又頂個什麼用!賺的錢還不是都落在那一大家子手裡,紅菱可是一個大子都沒摸到!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嗚嗚,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熬到頭……”
老劉氏說著說著竟是當著大夥的面哭上了。老傅頭聽了更是煩燥,吼了一句:“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孩子都生三個了,還能怎麼辦?”就起身揹著手往外走出去了。
傅天海三兄弟忙忙跟了出去,陳氏幾個媳婦自是爭著寬慰老劉氏。老劉氏竟是越哭越傷心。傅紫萱等小輩則有些無措,只安靜地呆在一旁,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這還是傅紫萱頭回看見老傅頭和老劉氏大小聲。
不一會,傅天湖和傅天河就回來了,說是老傅頭往家去了。老劉氏徑自哭了一會,也由著小劉氏等人扶著回去了。
只剩下傅天湖和傅天河兩家人相對嘆氣。他們那兩個姐妹,一個太有主意,在婆家吃得太開;一個又太沒主意。在婆家竟是寸步都騰挪不了。唉,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爹孃生養的……
陳氏見狀只好打岔,說是明日紫陽紫越都休沐在家,就讓弟兄倆往劉村去一趟,親自去請了他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