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發出悶哼聲。
“我以為你多強呢?也不過如此,我會慢慢調教你的,小美人。”蘭提斯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裡充滿邪惡。
“小美人,你的膽子好大啊。”同樣的語調,同樣的稱呼,卻發自不同人的口中。
蘭提斯臉色一變就想躍起,誰知身子剛一動,腳就軟了下來,以和苗秀相同的姿勢倒在地上。
抬眼看時,帕姆早就昏倒在一旁了。而她的面前正站著她的噩夢,那個穿白衣的邪惡男人。
“小美人,你的膽子真的很大。”天閒捏著蘭提斯的下巴,就和剛才她捏苗秀一樣。
天閒的指力可不是蘭提斯比的上的,蘭提斯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脫衣服。”天閒冷冷地道。
“你!”蘭提斯瞪大眼睛。“天閒,不可以這樣的。”苗秀渾身無力,爬不起來,可是卻也聽到天閒的話。
“難道要我逼你?”天閒沒理苗秀,只是看著蘭提斯,眼裡沒有一絲憐憫。
蘭提斯和天閒的目光一碰,渾身打個冷戰,下意識地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眼淚卻不爭氣湧了出來。
“去,給她穿上。”天閒放開手,指著苗秀。
蘭提斯一楞,也忘了再哭,只是呆呆地看著天閒。
“我的話你沒聽到嗎?”天閒怒道。
“哦。”蘭提斯被天閒吼得渾身一震,卻出奇順從地走到苗秀面前,替站都站不穩的苗秀穿上衣服。
“秀姐,我說過讓你當心的。”直到苗秀穿好衣服,天閒才開口,剛才他就在旁邊那麼看著,弄得苗秀有些不知所措。
蘭提斯卻是渾身都升起了異樣的感覺,不停揣測天閒現在在想什麼,當然,真知道天閒所想,怕她會氣得暈過去的。
天閒在想的是:女人的衣服真麻煩,幸好這有個免費的女傭,不然還真沒辦法。
“我……”苗秀一向強幹,這次卻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低下了頭。
麻木的氣血已經開始恢復正常,雖然封神符還在,但平時活動已經不是問題:“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
“秀姐,雖然人們常形容商場如戰場,但實際上卻是不同的,商場之上,可以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甚至吃人不吐骨頭,但畢竟還有規則可講。戰場是不同的,它的規則只有一條,成王敗寇,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而權利的鬥爭則更是變本加厲,商場上,失敗了有機會東山再起,權利場上失敗了就會從此灰飛湮滅。所以,我一直不希望秀姐介入。”天閒幽幽地道。
“天閒,我知道錯了。”苗秀小聲地道。
天閒看了看苗秀,沒有說話,苗秀只是因為暫時的挫折加上天主星之力已經完全消失,而一時明瞭,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天閒知道,等苗秀恢復過來,她還是會走同樣的路。天閒所能做的只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難道真要自己也跳入這旋渦中?天閒有些無奈。
“天閒!”聽不到天閒回答,苗秀低聲叫道。
“哦,嗯?”天閒回過神來,一時卻被苗秀的樣子弄得楞住。苗秀的打扮一向是精明幹練,連裙子都很少穿,更不用說像蘭提斯這種充滿誘人犯罪構思的紗裙了。這種忽然的轉變,加上苗秀因為這次的事顯得有些怯生生的,整個人彷彿變了個人,也對天閒產生一種新的誘惑。
“秀姐,回去我會好好罰你的。”天閒湊到苗秀耳邊道。
苗秀一聽臉就紅了,天閒的意思她比誰都明白,但她卻沒有反對,只是白了天閒一眼,就又低下了頭。
一手拉住苗秀,再看看那邊的蘭提斯。蘭提斯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天閒恣意欣賞,連用手擋下重要部位都懶,就那麼直挺挺的站著。
“小美人,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天閒的食指劃過蘭提斯的下顎,這次天閒把真正的唐玲也帶走了。
蘭提斯在天閒走後還是呆立良久,默默用手撫摩著自己的下顎:“我們一定會再見的。天閒,我開始喜歡你了,依娃永遠都該是我的。”
天閒絕對不是一個紳士,因為他帶著唐玲和苗秀離開的時候,居然就那麼任由唐玲光著身子,連最起碼地脫下上衣替唐玲遮蓋一下的禮節都沒有。還是苗秀看不過去,逼著天閒脫下長袍給唐玲遮身。
潑辣的唐玲這會是連一點辣味都沒有了,渾身倦縮成一團,兩手更是緊緊抱著胸部。
回到星宗本部,天閒這邊剛把人放下,就被花明心帶著人個堵個正著,所謂八月的債,還的快,剛剛是苗秀低頭認罪,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