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評價,一般人是很容易拜倒在蘭提斯石榴裙下的。
“難怪。”天閒看著蘭提斯的容貌,自語道。他想到一件事,這是唯一能解釋阿特蘭提斯沒有覆滅的理由。
“先生,現在你以為我值得嗎?”蘭提斯再次問道。
“不。”天閒搖搖頭,把花語拉到身邊,“你能和她比嗎?”
“天閒,你。”花語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天閒給捧出來,臉上一面火紅。
花語的出現立刻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剛才花語一直刻意藏身在天閒的身後,此刻被天閒一把拉出來,清秀自然的風華和蘭提斯那種冶豔的美麗成了一種截然不同的對比。
蘭提斯也呆住了,一向自負容貌的她竟然會碰到對手。
“這麼說先生不是為了見我來的嘍?”蘭提斯問道。
“當然。”天閒不在乎地道。
“那你是故意來搗亂的?”蘭提斯的媚態變成了凶神惡煞的樣子。
“沒有,本來我只是來玩玩,可是有人說我太窮,不讓我進去。”天閒這麼小題大做就是想引出蘭提斯,不過照當初的戲碼還有個人該在蘭提斯之前出來的。
“哦?”蘭提斯一呆,很快就發現地下室那邊的幾個人表情不太正常。
“咯咯。”蘭提斯的暴風雨來的快也去的快,“這倒是我的不是了,下人們招待不周,我向先生表示歉意。”
“那倒不用。”天閒站起身,那天文數字的籌碼也不拿,“今天反正是沒了興趣了,改天再來吧。”
“先生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今天無論如何我一定讓先生盡興。請!”蘭提斯挽住天閒另一隻手,不做痕跡地把天閒拉著就走。
天閒呢,本意也是如此,半推半就地跟著去了。
地下室和外面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這裡整個給人一種荒淫大帝后宮的感覺,來往的侍從全都是美貌的少女,身上穿著半透明的絲綢,模糊的乳暈可以看出裡面不著寸縷,看的花語整個面紅耳赤。
巨大的廳堂裡沒有任何隔離的東西,一眼望去,只有十個左右的客人,幾乎都是沉浸在一堆美女的包圍下。
除了一個外,另外的人此刻都在上演著千古不變的戲碼,而那個特殊的角色自然引起了天閒的注意。
是依娃,依娃正靠在一張躺椅上,在她四周,那些侍女彷彿是遇到毒蛇猛獸,都遠遠地避開了。
“先生對她有興趣?可惜這是唯一的例外,我也沒辦法。”順著天閒的目光,蘭提斯找到了依娃。
“就這些?”天閒收回目光,看了看四周的女子,雖然都是些美少女,不過沒什麼特別的,比起花語、除玉蟾之流,或者容貌可以一拼,但缺少了那種獨特的氣質。
“我不是來逛妓院的,否則也不用來這裡了。”天閒冷冷地道。
“哦,那是我誤會了,請先生跟我到樓上來。”蘭提斯一呆。
原來胭脂樓還有更高的一層,從地下室上去,有一條隱蔽的階梯通往四樓。
這裡不像先前的那些地方,幾乎一個人也沒有,周圍滿是一些彷彿玻璃櫃的東西,裡面有著各種形態的人形雕塑。
“這些是什麼?”天閒明知故問。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數萬年過去了,阿特蘭提斯的統治者還是沒能吸取教訓。
“先生覺得這些美人雕如何?”蘭提斯賣個關子。
“嗯,美則美矣,可惜沒有生命。”天閒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關鍵。
他來這裡就是找唐玲的,為了使唐老頭不至於亂來,唐玲其實是被藏在這裡。一邊用唐玲威脅唐老頭,另一邊又用唐老頭的生死威脅唐玲就範,這生意還真是好做。
“天閒。”花語看到兩個熟悉的雕塑,是當初暗算除玉蟾的雲霞和這次要來找的唐玲。
“嗯。”天閒故作不經意地嗯一聲,卻暗中示意花語不要驚慌。看到這些東西,以前自己怎麼就沒在意過,這阿特蘭提斯分明也和契約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種將人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封印的方式分明就和自己封印真魂的方法相差無幾。
眼前櫃中的人雖然看似雕塑,其實仔細看就能發覺,她們不但胸部因呼吸而不住起伏,眼睛裡更是不停地流露出企求的神色,雖然說離開這透明的牢籠意味著被人蹂躪摧殘,但比起在這玻璃櫃中無盡的痛苦,她們寧願選擇屈服。
當然也有不同,比如說唐玲,或許是時日尚短,她的目光裡是驚恐多於一切。
“先生覺得怎麼樣?”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