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反正沒事。”天閒的稱讚讓依娃破天荒的臉紅了。
透明的頂棚下,陽光直射進來,照在依娃身上,而依娃的臉上則掛著嬌羞的神情。天閒一時愣了愣。
“依娃,你好美!”說著依娃就看到眼前天閒的臉越變越大,接著溫熱的東西封在自己雙唇之上。
依娃櫻嚀一聲就軟倒在天閒懷裡,唇舌交纏中的天閒正打算進行下一步計劃,忽然發覺一點異聲。
“誰?”天閒衝著角落裡喝道,那裡有一株濃密的玉樹瓊花。
因為這裡一直沒閒人進來,所以天閒也沒在意,沒想到居然藏著人。
“嘿嘿,天閒,是我啊!”一個白色的東西露出來,接著是水傲那張有幾分尷尬的臉。
想進來偷點瓊花蜜泡酒,沒想到忽然有人來,他只好先避一避。一不小心就看到剛才那火辣的一幕,作為長輩偷窺晚輩做這種事,難怪臉上掛不住。
依娃的臉這會兒不是嫣紅了,整個變成火燒。
“那個天閒,我沒想壞你的好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說著水傲就想離開。
“站住!”天閒喝道,心中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什麼叫繼續?這種事又不是唱大戲,停一下還能接著來。
“呵呵,天閒啊,別這樣,好歹我是你師父,被師父看見也沒什麼丟人的。師父還很羨慕你呢,你看你,身邊盡是美女,現在鳳守恆那傢伙也和綵衣成雙成對,你看師父我,孤家寡人,哎!”水傲想博取天閒的同情。
“是嗎?”天閒露出笑容,水傲怎麼覺得背脊有點涼颼颼的:“算了,秀姐也該把人接來了,一起走吧!”
“好!”水傲忙道,生怕天閒追究他來這的目的。
雖然偷瓊花釀酒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但被失主當場抓到總是不好。
等到天閒回到這裡接待貴客的大客廳時,苗秀已經帶著村正太郎等在那了。
“村正先生,勞你久等了。”天閒拱手道,最起碼的禮貌總是要的,總不能要瀛洲之人說泱泱大國不懂禮數吧。
“不敢,是我打攪。”村正太郎的身體還是很不好,站起來都有些困難,沖天閒那一抱拳更是顫顫顛顛。
“老先生不用客氣。村正先生的來意我已經聽秀姐說過了,只是……”天閒說著笑容忽然一收:“除了村正小姐,村正先生還有帶人來嗎?”
“啊?沒有啊!”村正太郎一愣。
“沒有嗎?”天閒臉上已經出現不高興的表情:“村正先生該知道,我們東方有種和貴邦忍者類似的人,稱為暗術者。”天閒話說到這裡停住,只是看著村正太郎。
“抱歉,我是前輩的影子,前輩並不知道我來了。”村正身後的空氣中忽然出現一個模糊的影子,接著變成一個渾身黑衣的女性忍者。
“菊惠,我不是讓你不要跟來嘛?”村正太郎對天閒露出歉意的表情。
他是很傳統的瀛洲武士,對於禮節方便尤為看重,村正菊惠的這種行為對主人來說確實太失禮了。
“對不起!”菊惠低頭道。
天閒道:“算了,我們這裡的暗術者很多,我是怕引起誤會。”
本來村正菊惠是沒這麼容易潛進來的,但因為平日裡星宗的暗術者都在這裡出沒,所以即使人有感覺到她的存在也不會在意,卻沒想到這次是來自瀛洲的忍者。
“是我失禮了。”村正太郎執意要向天閒賠罪。
“不用了!”天閒揮揮手:“看的出老先生曾經有過一身不俗的修為,可惜最後關頭,老先生沒能堅持自己的信念,可惜!”天閒掃了村正太郎一眼就知道問題出在哪。
“我不明白,請您明示。”村正太郎將頭重重向下一點。
“武術的修練無非是兩個目的,一是生,一是死。生者便是所謂的練性養生,死者則是練心殺敵。看的出,你們村正家練的是殺人之術。想來,另一家和你們齊名的該是養生之道吧。”
天閒的話讓村正太郎大吃一驚,這是隻有兩家直系傳人才知道的秘密,沒想到天閒一眼就看出來了。
“本來村正先生有機會由術入道,可惜最關鍵的時刻,先生卻因為一個變故對自己的殺道產生懷疑,進而引起殺意反噬,才會弄成今天這樣。”天閒說完這段話,順手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茶是依娃用玉飄香泡的,本來是打算栽在猩猩王那兒的,可是那時候正好那邊出了事,所以天閒就讓神風使者把東西送回了這裡。
輕輕點點頭,天閒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