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秀靜抬頭看了他一樣,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
沒生病的時候強勢的如猛虎下山,病了反倒是像是一直病貓一樣,蔫的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洗手間的房門推開車浩北說:“我小時候看人這麼幹過。”
項秀靜:——
小時候那是多少年前了,現在用是不是太老套了,虧他說的出來,說出來還是笑著的,真的有那麼好笑麼。
“我要是你,我寧願一把將人拉過去,而後大聲問她願不願意,要是願意就撲倒,不願意就滾蛋。”
其實項秀靜這些話都是有口無心的,但是車浩北不這麼想,反倒是說:“那我應該乾脆一點把你撲倒,還是讓你直接混蛋?”
項秀靜噗嗤一聲笑了:“等你好了我就直接滾蛋。”
“可我捨不得!”車浩北忽然那麼說,項秀靜變不說話了,扶著他進了洗手間裡面才說:“這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你都捨不得,比如你的父母,比如你的老師同學,比如你看過的風景。
可是不是每個人,每個世界我們都能留住。
你想留住的未必留的住,而你不想留住的未必會扔下你不管。
我也捨不得很多的東西,但我後來還是放棄了。
如果你在沙漠裡面還手捧著一塊金子,卻要放棄一瓶水,你以為你還剩下什麼?
是不久後的死亡——”
“聽上去很有哲理,但對我沒多大的用處,我的世界你從沒來過,永遠不會明白這個世界的意義。”
車浩北把手從項秀靜的肩上拿開,轉身解開了褲子,項秀靜看著看著,而後便轉身面向了洗手間的門口。
於是便聽見車浩北在她身後一抹好笑,說:“我還以為你會氣呼呼的出去。”
“本來就什麼都看不見,何況長的都差不多。”項秀靜不假思索便說,車浩北便也不說話了,但他方便完了還是問:“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比一比是我的好還是他的好?”
這下項秀靜的臉紅了,邁步去了外面。
出門她就聽見車浩北笑了,雖然聲音很輕,但她還是聽見了。
項秀靜忽然就有那麼一個想法,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果然每一個好東西。
車浩北從洗手間裡出來,走起路有些慢,一邊走一邊扶著牆壁磨蹭,走了六七不就好像是走了六七百步一樣的費勁,結果項秀靜看不下去,自己又乖乖的回去扶著車浩北。
只不過這次她剛過去車浩北就把手放在她的肩上了,似乎很享受這種給項秀靜扶著的感覺,摟著人也很用力氣。
扶著車浩北坐下,項秀靜轉身去了一旁,本打算坐下,車浩北說渴了想要喝水,項秀靜起來給車浩北倒水,車浩北說手不方便,包紮的太嚴實了,項秀靜給放了根吸管,但車浩北又說吸管他不習慣,一個但男人用什麼吸管。
項秀靜就是再好的脾氣也給磨沒了,何況是脾氣不好的。
沒過多久她就給項媽媽打了電話。
“這都下午了你怎麼還打電話回來,我和你爸爸兩天沒休息了,都在睡覺呢。”項媽媽說著看了一眼時間,都快要吃晚飯了,不知道是不是兩個孩子餓了。
“媽,您什麼時候來?”項秀靜有些鬱悶,不想在照顧車浩北了。
“你這孩子,要不是你,浩北能住院麼?這剛多久你就要回來?”項媽媽也沒等女兒說什麼,電話直接掛上了。
電話掛上還告訴傭人,誰也別去醫院,省的她回來。
項秀靜電話掛掉坐下看車浩北,對這個人的好印象是一點沒剩下。
“其實你生氣的時候氣鼓鼓的,特別像是青蛙,腮幫子都圓了。”車浩北說,項秀靜起的臉都白了。
車浩北住院,項家就這麼不管了,把項秀靜一個人扔到了醫院,結果她在醫院一住就是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車浩北痊癒出院,她也快要瘋了。
出院當天車浩北從病房裡換上乾淨的衣服,她去辦理出院手續,回來剛進門便把項秀靜公主抱給抱了起來,項秀靜也是北嚇到了,一時間怎麼下來也都忘了,結果車浩北抱著她正在病房裡轉,給經過的歷孟南看見了。
門推開歷孟南從外面進來,車浩北正抱著項秀靜轉,轉的項秀靜都有些頭暈了。
“這就是為什麼一直不接電話的原因?你對得起我麼?”歷孟南把門推開站在門口問,項秀靜這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車浩北都規規矩矩的,雖然有言語上的挑逗,卻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