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陳傾語心中的不安感更加深了一些,看著擔憂的三人,立馬做了一個安撫的動作,跟在那個僕從的後面就向著正屋子走去。
“你這個賤人!有了妻主竟然還要偷人,偷人也不挑挑,找我們陳家的庶女有意思麼?”白柔剛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大聲的笑起來,那個張柳兒也有今日,平日裡一副聖潔的樣子,骨子裡原來也不過是個蕩夫!
張柳兒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愣愣的站在一邊,從昨晚陳可卿拿著那沓子信的時候,張柳兒的心就冷了,要說陳可卿當初跟靈兒野合的時候,張柳兒還有那麼一絲的情誼的話,這一刻的張柳兒心裡什麼都不剩下了,成親這麼些時日,就因為那沓子在自己院子裡面的信就那樣子的懷疑自己?甚至根本就不願意聽自己的辯駁,這樣子的妻主要著還有什麼用?
陳可卿看到身邊的張柳兒一副不打自招的樣子,心裡那塊窟窿越來越大,雖說自己現在覺得靈兒還是不錯的,可是不代表在陳可卿的心中就沒有張柳兒的位置,到底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郎,記得掀開蓋頭的那一刻自己是那樣子痴迷眼前的男子,不想才短短一年,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張氏,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陳風將那沓子信往張柳兒的身上狠狠一丟,臉上滿是失望之色,張家的男兒竟然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不過現在也好,將事情搞大了,陳家不過是傷了些名譽,可是張家的話傷的可不是那麼一點點名譽了,要用最少的代價換取最多的利潤,這可是陳府的一貫作風,“說,那個姦婦是誰?”
陳傾語一進門聽到的就是這句話,待看到地上熟悉的信時,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在同一個地方栽了兩次,算不算是天意?
“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陳二!身為庶女竟然勾引自己的姐夫!”陳風看到一進門只是拿著一封信看起來竟然將自己一行人當做透明的陳傾語,心裡一惱,直接將手中的茶盞往陳傾語頭上擲去。
“這不是我寫的信。”陳傾語一側身,躲過了那個茶盞,揚了揚手中的信,淡淡的說道,“這個字跡可不是我能寫的出來的,我習字不過半年,還沒有這樣子的風骨,還有,我的‘語’字也只有五六個月的時間,我想這些都跟這些信完全不符合。更何況,我也不相信姐夫會有這樣子的行為,畢竟姐夫與大姐的關係好是有目共睹的、”
陳傾語的話一出,陳驚卿身後的白泌就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微笑,而站在最外面裝作是透明人的靈兒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白泌,轉而臉上閃過一絲憤恨,然後才收回了視線。
白泌將靈兒的視線視作無物,那個笨蛋腦子的傢伙,竟然真的以為那些信可以將張柳兒一舉拿下麼?簡直是可笑。自己從頭到尾這麼做的緣故也就只有一個,就是讓兄弟離心,讓張柳兒和陳可卿離心,陳可卿少了一個主心骨,還能有什麼作為?
張柳兒聽到這句話,眼底閃過一絲感激,可是下一秒就被一股濃厚的恨意所遮掩,就連一個庶妹都知道的事情,為什麼陳可卿不知道?
原以為陳可卿會是良配,卻不想嫁錯了人。
陳家的人雖說有些懷疑陳傾語的話,可是細細驗過字跡之後,全都沒有了聲音,一時間,整個大廳裡安靜的只剩下了陳驚卿急促的呼吸聲。
第八十一章:柳兒和離
陳驚卿的聲音實在是太大,在這個安靜的室內好像是在打雷一般,所有的人視線都固定在陳驚卿的身上,陳驚卿原本慢慢變小的呼吸聲更加重了起來,白泌看著陳驚卿的反應,嘴角微微上翹,看來自己以為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呢。
陳驚卿是個單純的孩子,真的想到要陷害陳傾語也是一時衝動所做成的,雖然她有時候會將下人打的半死,可是她的手段也僅止於此了,沒有人指引的話,是根本成不了任何事情的,現下陳驚卿看著那沓子說不定下一秒就能害死一個人的信時,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雖說自己曾經親手將人打的半死,到底是沒有這樣子害死過人,甚至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姐夫,陳驚卿握著凳子柄的手越來越近了。
不止是白泌,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陳驚卿的不對勁,陳傾語是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的,可是陳可卿,陳風和白柔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幾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心下一緊,就想要先將這件事情給轉過去,要知道要是庶女做下這種事情的話,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沒有管教罷了,可是真的要是嫡次女跟嫡長女的夫郎發生關係的話,那就是整個家族的名譽問題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就在所有人都在糾結的時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