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她,他明白自己對她的感覺了,不是莫名其妙也不是不明原由,是愛,原來他的記憶裡只有她。有她的笑,她的眼淚還有她情,只是這一切在看這一副畫之前,顯的那麼模糊。
“這副畫後來給誰了?”吳太郎君繼續問道,對於林易的變化他似乎更關心這幅畫是怎麼到達這個墓室的。
“我不知道,我記得我聽我爹說,後來給了我一個叔叔,我們家遭變故的那段時間我還去住過一陣子。你是說。。。”楊叔吃驚的看著吳太郎君他似乎猜到了吳太郎君問這句話的用意。“這不可能,我那個叔叔,如果活到現在至少快八十歲了,”
“那你這個叔叔有兒子沒?”吳太郎君繼續問道。
“兒子倒是有,不過二十年前聽說被人給廢了雙腿,所以他是個廢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孫子阿鬼,他也是道上的,不過聽說他已經金盆洗手不幹了,這孩子幾年前聽說在做活的時候不知道遇到什麼事情。”楊叔叔繼續說道。
“你是說山東的阿鬼?”胖胡驚訝的說道。
“是啊,你認識?”楊叔反問道。
“當然認識,那傢伙可是我們道上的神運算元,他看的墓沒有空的,而且做活的技術也一點都不含糊,他確實幾年前突然不幹了,一點原因都沒有,連替人看活都不做,安心的在家種地帶孩子。”胖胡說道“你的意思是,他的洗手和這個墓室有關?”
“看我爹那麼神秘的樣子,應該不會把這幅畫亂給人,我想我那叔叔也不會,所以應該和那個阿鬼有關係。”楊叔說道“看來我們出去要去找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