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門框撞了過去。
婆媳二人驚呼,阮三娘只拉到了崔西月的袖子。無奈她心意已決,等二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崔西月已經倒在地上,頭上撞破流出血來。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平婆哭天搶地抱著崔西月。一會兒哭著叫喚:我的兒啊。一會兒又罵著:你這個討債鬼。
崔明也忘了剛才那會有多生氣,這會兒守在女兒門外來來回回踱步。崔西斌第二次去請了大夫,人家還以為程家的孕婦又不舒坦了呢。這回見到小女兒碰了頭尋短見,不由得暗自搖頭:家風不正,禍不單行啊。
熬了兩天兩夜,終於崔西月醒了過來。不過她眼帶驚嚇,一直都不肯說話。
平婆熬了粥親自為她,阮三娘也燉了雞湯給她喝。就連曲大丫也每日過來,坐在她窗邊抽抽泣泣的勸著她。
終於崔西月開口了,她一臉的迷茫語氣不慎利落:“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們是誰,發生了什麼事兒,我通通都忘了!”
崔家人傻了,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找了大夫說是碰了頭,肯定是傷了心忘了一些事情。以後會慢慢想起來的,但也不能確定。
還找了神婆過來,說是崔西月丟了魂。衝著大門叫了幾次,可依然沒有改變崔西月的毛病。
實在沒有辦法,平婆捨不得女兒再遭罪。也只能在家裡養活她了,時不時的講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四月份天氣暖和了許多,程婉瑜從東涼河出來準備回城。就在岔路口上突然想起來,秦守這件事兒已經過去了。崔西月的事情也瞞的很緊,以後崔家的事情似乎就不需要自己牽掛了。
索性領著人,直接改道去了西涼河。
當平婆看見桌上的八百兩銀票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時候。
當一切都擺在了桌面上,所有的埋怨都化成了眼淚。
這還有什麼不能明白的?當初人家傷透了心,選擇了和離。可又怕離開之後,崔家會遭到報應,所以留了一手。
阮三娘見到錢失而復得,激動地坐不住了。想起程婉瑜當時反對借錢給秦守。心裡撲通撲通的有了一個疑問。
“當初你是不是覺得他不靠譜,所以才三番四次的攪合?見到爹孃死心塌地的信了那一家子,這才提出要錢賠償?”
阮三孃的話讓崔家的人都想起了這檔子事兒,仔細一想似乎程婉瑜還真是故意的。
“這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程婉瑜笑了笑,起身準備告辭。
平婆見狀,連忙拉著她老淚縱橫:“你別怪我是個老不羞!今天我才發現我是白活了一場,竟然拿著金疙瘩當土嘎達。孩子。你回來吧。你是咱們老崔家的福星啊!”
程婉瑜笑的勉強。輕輕地抽出被平婆緊攥的小手。“就算做不成婆媳,咱們一樣不耽誤來往啊!”
她看了一眼崔西斌,笑容可掬:“大哥知道我的住址。以後咱們當親戚來往不就得了。大娘!”
程婉瑜開口喊了一聲平婆:“大娘,咱們這輩子還長著呢。老天爺不讓咱們做婆媳,咱們倆就做姑侄還不行!”
人家都這麼說了,平婆哪有臉皮再求程婉瑜?而且崔西敏犯的錯兒也實在是。。。。
看著平婆拿著銀票回了房間。長房兩口子也是一臉唏噓又興奮地走了。
崔西月皺著眉,一臉好奇的問著曲大丫:“你說。這個女人是做什麼的呀?我沒聽錯的話,應該是我二哥的前妻吧?”
說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曲大丫:“你不是我二哥的老婆嗎?你還挺著大肚子要給人家生孩子。怎麼?小三在你面前買你公婆的好,你一句話都不敢說?”
曲大丫訕訕的低著頭,嘟囔道:“我哪敢跟她對著幹啊?回頭再把我變成了丫頭。又把我關在她們家的柴房裡。她哥哥可是要把我賣到窯子裡去呢?我可不敢惹她!”
崔西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什麼?她還敢公然的販賣人口?也太不像話了吧?你跟我說說,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路?咱們家不是很窮了嗎?怎麼忽然多了這麼多錢?”
曲大丫心說:崔家的事兒,我也不大清楚啊。後一想想。崔西月本來就不記得了。萬一自己給她說說這些事兒,興許就想起來了呢?到時候。自己可是崔家的功臣了!
崔西月越聽臉色越黑,眉頭緊緊地皺著。不停地拍著桌子,終於聽完了曲大丫的話開始發表意見。
“你就是個包子,你是廢物嗎?”第一個開口炮轟的就是曲大丫:“你是個人,不是一條狗。人家搶了你的男人,你就要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