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罷了,殺了韃子和鷹爪固然很好,弟兄們為本會殉難,也是份所當為。可是沐王府在江湖上名聲很響,說來總也是自己人,去跟他們交涉,說不定會大動干戈,後果怎樣,就很難料。”我嗯了一聲,心想現在找我出頭,還不是要我當替罪羊,到時師傅責怪,一說是我起的頭,他多半就此算了。
高彥超又道:“徐大哥說,總舵吩咐過的,韋香主倘若有事,自會去找他。”
玄貞道人接下道:“但事情到此地步,咱們一商量,迫不得已,只好請韋香主到來主持大局。”
叫我主持大局,我怎麼主持?不會要我帶人去鬧吧,那我肯定是不幹的,我還清晰記得原著裡韋小寶上門去,被白家兄弟捏得手腕生疼,發青淤腫,好幾天都不退。我是決計不會上門去受那個罪的。
於是我略一思索,道:“徐大哥的仇我們一定要報,但就這麼上門,難免被江湖英雄說閒話,不如這樣……”
我附在玄貞道人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子。
我原以為這種餿主義要說服他們同意還要費些口舌,誰知玄貞道人聽了連連點頭,道:“就照韋香主的吩咐!”
接受得如此爽快,倒讓我一愣。其實我還不知道,他們與沐王府衝突也不是一日兩日,特別在京城,更是為了爭奪反清的地盤私鬥過好幾回,但由於青木堂上任香主被鰲拜害死後,天地會的勢力就被沐王府壓了下去,青木堂的兄弟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明打是肯定打不過,暗算又怕上面怪罪,今天有我這個總舵主的愛徒頂著,他們自然是要出這口惡氣,哪裡還顧得上別的。
高彥超陪著我回到天橋,然後我再獨自一人回到了宮裡。
幾天後,那頭特製的茯苓花雕豬就送到了我的房裡。(不敢讓海公公知道,所以是送到我在尚膳監的小院裡。)
送“豬”來的錢老本將豬皮翻開,裡頭睡著一人,我定睛一看,卻是大出我所料,那人根本就不是沐王府的小郡主。
2…4禁屋藏“嬌”
高彥超陪著我回到天橋,然後我再獨自一人回到了宮裡。幾天後,那頭特製的茯苓花雕豬就送到了我的房裡。(不敢讓海公公知道,所以是送到我在尚膳監的小院裡。)
送“豬”來的錢老本將豬皮翻開,裡頭睡著一人,我定睛一看,卻是大出我所料,那人根本就不是沐王府的小郡主。
我抓住錢老本的前襟問他:“這個人是誰?”
錢老本賠笑道:“回香主,這人來頭可不小,他正是沐王府三代單傳的獨苗,小公爺,沐劍聲!”(猜對的大大還是很多的,呵呵……)
看他一付等我誇獎的模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是吩咐過玄貞道人,叫他去綁個沐王府的郡主來嗎?怎麼把小公爺綁來了?這不是把事情鬧大了嗎?”
錢老本立刻大喊冤枉:“啟稟香主,這沐王府姓沐的就只有小公爺一個,哪裡來的郡主啊?不過還請香主放心,我們兄弟做事很隱秘,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是我們乾的。就算他們想到了,也沒有一點證據。”
他拍著胸脯保證。
我一聽可愣了,只有沐劍聲,沒有沐劍屏?不會吧?那韋小寶的七個老婆豈不是少了一個?
不過再一想,少一個就少一個,我又不想真的娶七個老婆。
讓錢老本將那小公爺抬到床上後,便打發他回去廚房。
我上了門栓,又檢視了窗戶,一無縫隙,這才坐到床邊,去看那小公爺。
只見他正睜著細長的眼睛,望著床頂,見我過來,便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看他也不過十七八歲模樣,說是青年卻尚帶著三分稚氣,大約是行走江湖或是常在陽光下練功夫,面板曬成了蜜色,摸一摸,彈性十足。
我看他怒氣衝衝看我的樣子,彷彿要跳起來咬我一口,心情就特別好,笑道:“你不能說話,不能動彈,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這裡,乖乖聽我的話。”
他眼裡都要冒出火來了,一付休想要他聽話的神情。
“不聽話,可是要吃苦頭的!”我突發奇想,翻箱搗櫃,找出一支毛筆,“獰笑”地逼近沐小公爺。
他並不明白我要幹什麼,自然也就不知道怕了。不要緊,很快他就知道不服氣的下場了。
我扒掉他的長靴,脫去他的布襪,抬起他的腳心,恩,連腳都長的很勻稱,五個腳趾微微向內蜷,看上去倒是很可愛。可愛歸可愛,我還是要問他:“你要肯聽話,就衝我眨兩下眼睛。”
他索性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