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米修斯抱起來壓到床上,才驚恐的望著普羅米修斯叫道。
普羅米修斯也不打算再隱藏自己的本性,眼中滿是慾望地笑道:“既然雪裡夜能夠讓你成為他的女人,而我普羅米修斯也一樣可以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現在雪裡夜已經成為了一個死鬼,我比他要強大,為什麼不能擁有你?”
普羅米修斯話一說完,雙手粗暴的撕掉她那本來就很少的睡袍,露裡裡面那對高聳的小白兔,望著這對早已經垂誕三尺的小白兔,普羅米修斯嚥了咽口水……
普羅米修斯在時間方面掌握得很好,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的時候,正好用了一個小時,望著床上這個女人流出的兩行清淚,普羅米修斯沒有絲毫的感覺,仁慈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簡直是就是奢侈得不能再奢侈的東西,穿好衣服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淡淡地笑道:“如果你不想讓你的家族聲敗名裂,最好乖乖的做我的女人,我想你也知道我住的地方,自己去我住的地方等我,現在我還有事。”
“……”
只有無聲的眼淚流下來。
普羅米修斯開車回到開始的那個酒吧,大漢依舊站在原地等著普羅米修斯,普羅米修斯停下車才笑道:“真是麻煩黑暗右護法等我啊!現在我們就過去吧!”說完親自走下車來為這個大漢開啟車門。
大漢上車後,普羅米修斯才看見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縱然是在燈光下,他依舊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的容貌,只是從她那很是火暴的身材上面推斷,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美女,只是他可不敢隨便打這個女人的主意,畢竟每一個混黑道的男人都清楚,混黑道的女人絕對比混黑道的男人更加可怕。
卷五 征戰梵蒂岡 第十一章 狼狽為奸
王蕭一覺醒過來,發現自己就躺在教堂這副暗的房間裡,對於這裡他並不算陌生,曾經為了躲避教廷的黃金騎士追殺,他硬是在教堂最昏暗的酒窖裡面呆了足足一個月時間,每天都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這也是教皇這老頭子想到他就吹鬍子瞪眼的主要原因。
緩緩靠著牆壁站起來,發現自己全身痠軟,看樣子是休息得太多的緣故也沒有在意,摸著牆壁上這些記錄著教廷崢嶸歲月的牆畫,王蕭緩緩閉上眼睛,一種滄桑古樸的氣息頓時傳遍全身,臉上的微笑也變得乾淨起來。
只聽見沉重的木門發出“喀嚓”一聲巨響,轉頭望去只見教皇那佝僂的身影出現在門外,本來一臉慈樣的笑容已經消失在臉上,蒼白的臉龐此刻看起來更加滄桑,教皇見王蕭醒過來,努力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問道:“醒了嗎?”
對於這個似敵似友的人,王蕭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想到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爆走,恐怕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心裡面有一種酸酸的感覺,點了點頭張了張口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感覺無盡的苦澀充斥著他周身的神經。
教皇也沒有廢話,走過來輕輕用兩根指頭抓住王蕭的脈門閉上眼睛,過了許久才放開王蕭的手,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道:“果然還是年輕好啊!受了這麼重的傷也能在短短的時間裡面就完全康復,看來我也不得不服老啊!”
“對不起。”聲音很枯澀,似乎很久沒有開口的緣故。
王蕭不輕易給任何人說“對不起”三個字,因為從小他的師傅就告戒他,做一個男人不要輕易說出“對不起”三個字,因為這只是為你的懦弱在找藉口,但是此刻王蕭卻不得不說出這三個字,因為他找不出哪幾個字,哪幾句話能夠表達自己心中的內疚。
教皇搖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嘆道:“雪裡夜和他家那個老怪物都死了。”
王蕭聽完教皇的話頓時也是一呆,要知道雪狼家族的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微微皺了皺眉頭才抬起頭望著教皇問道:“你殺的?”
“不是。”
“玉面修羅殺的?”
教皇點點頭也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道:“現在恐怕雪狼家族會將所有的帳都算到你一個人的頭上,本來如果只是一個黑暗之舞還好說,現在如果多了一個雪狼家族,不要說是你難以招架,就算是加上我們教廷也未必能夠保住你。”
王蕭也不是那種喜歡打腫臉充胖子,整天帶著女人開著名車裝逼的主,一個殺手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去殺人,而是知道如何衡量現在的形式,做到保命第一,對此王蕭這個東南亞的殺手之王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畢竟從小他師傅教導他的就是如何保命。
“其他人呢?”
教皇知道王蕭問的都是一些什麼人,沒有絲毫考慮地說道:“玉面修羅沒有來,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