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低著頭腦子裡胡亂地想著該怎麼開口問大祭司。卻突然感覺前方一陣陰影,抬頭一看,一匹黑黝黝的駿馬正昂著頭對著自己,那馬上的人身穿銀白色的盔甲,手拿著長劍,此刻瞪著李初夏說:“哪裡來的毛頭小子,不知道看路嗎?若是驚擾了國師,該當何罪?”
國師?那不就是大祭司了?李初夏歪著身子往那人身後一看,果然看見一輛馬車。那麼也就是說獨孤問天就在馬車裡了?李初夏忙往馬車跑去。那身穿盔甲的人見李初夏沒搭理自己反而對大祭司意圖不軌,當即挑劍向李初夏刺去。李初夏瞄到長劍是對著自己,忙往地下蹲去,罵道:“誒!你這人好端端的幹嘛刺我啊!”
此時,獨孤問天正坐在馬車中,噙著笑拿著一包不知道什麼東西,只盼著趕緊回去看他的寶貝。早上出來的時候都沒有來得及吃他家寶貝做的東西,只是聽他說要上好的藕粉,心想著除了皇宮自然沒有更好的了,就馬上進了宮。
“哼!知道車中是誰還不讓路!”“你兇什麼兇
,我不和你說話!問天?問天你在裡面嗎?”
獨孤問天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怔,除了自己的親親小愛人和皇帝之外,還有誰敢直呼他的名諱?掀起簾子一看,只見一個身子纖細的少年蹲在地上,撅著嘴瞪著禁衛軍統領,還時不時的往馬車這邊看一眼。
而李初夏見到掀起的車簾,忙撲上去。“問天,你...不是我男人!”李初夏這時看清了車裡的人,雖然樣貌俊秀,氣度不凡,但絕對不是他家男人的那張臉!獨孤問天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從欣喜變為大失所望的表情,眼睛圓溜溜的和他家寶貝倒是很像,不由得耐心的問:“請問,這位小公子何以認識我?”竟熟識到喚自己的名字,難道自己忘記了還有這麼一位小好友嗎?
李初夏撇撇嘴,這個人真不要臉,竟然打著他男人的名號,還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說話。“你根本不是大祭司,為什麼要用他的名號?”李初夏氣呼呼的問。這回,獨孤問天倒是笑起來:“雖然我不常在海瀾,但是諒也沒人敢打著我的名號,你是見到了哪個人說他也是大祭司了嗎?”獨孤啊,你這話就說錯啦,當然有人敢,那人自然就是海瀾國皇帝啦!
李初夏翻了個白眼:“我當然見到,那個才是真正的獨孤問天,你這個假冒的趁早溜吧!”獨孤問天不可置否的嗯了一聲,看來眼前這個人似乎和那個“大祭司”很熟稔啊,之前那句不是他男人,也到真叫人想發笑呢。“既然這位公子不相信,可否將那人引見給我呢?”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李初夏見孤獨問天一副我是正牌他是山寨見光死的樣子,不禁好奇,難道這個人不怕大祭司嗎?還要見他,或許是什麼身份地位很尊貴的人?“你真的要見他?可是我不知道他在那裡,可能在皇宮裡頭吧!”
孤獨問天聞言雙眼一眯,低著頭不知道再想什麼,只是突然又抬頭緊盯著李初夏,面色已不復剛才的悠然,反而有些緊張的樣子,他伸出手道:“請公子拊掌上來。”啥?李初夏一愣,這人不會是色狼吧?要他伸手貼在這人的手上?雖然自己是現代人,但也沒有陌生人之間手貼手的吧!
見李初夏不為所動,獨孤問天有些發急:“小公子,我只是想看看的你的命數,我是國師,自然會給你滿意的答案。”李初夏在心底嗤笑,搞半天是要給自己算命,想不到長這個樣子竟然是個算命的!可是李初夏,難道你男人之前的意思不是說自己的算命的嗎?
李初夏將手掌搭上去,他倒要看看這個人能算出什麼來,他可是現代人,這種東西才不會信呢!獨孤問天見李初夏貼上
手掌,舒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李初夏見人閉上眼睛,還微微的發抖,不一會兒額頭上還冒出汗來,心底一驚,這人鬼上身了?
半響,獨孤問天張開眼睛,已是雙眼赤紅,嚇得李初夏抽回手掌連退幾步。“終究攔不住啊!你竟然還是和他見面了!還...罷了罷了!”獨孤問天的話讓李初夏抖了抖,這個人不會是算不出來,腦子壞掉了吧!
獨孤問天看了一眼手中的包裹,對著馬上的禁衛軍統領道:“麻煩統領,調轉回宮!”
李初夏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隊人馬遠離自己的視線,好半天才回過神。這個人也去皇宮,看來真的是哪位皇親國戚或是達官貴人了。不過他說的到底什麼意思啊?和誰見面?
李初夏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土,大嘆出門不利,沒遇到好事也就算了,接連三的出現問題,先是知道大祭司的府邸,又知道府裡住著一位未婚妻,接著又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