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
轎子一顛一顛的,李初夏咬著唇捂著屁股,早知道在準備厚厚的褥子了,這下子享受不成,痛得更歡。“停...停下來!”李初夏顫顫巍巍的下了轎子,無影見他臉色發白,自然猜到了。正準備命人去取褥子,就聽李初夏說:“就走走吧,反正又不是很遠。”只怕有褥子還照樣疼的厲害,李初夏慢悠悠的走了起來。
其實走幾步也不是很痛,李初夏看著街上五花八門的東西,慢慢也就忘記了。吃的東西買了一大堆,看起來像古董的東西也買了不少。轎子裡放的都是李初夏的東西,無影雖然大把大把的銀票往外送,竟然也沒有皺一下眉頭。不愧為有錢人家的侍從,李初夏感嘆道。
“咦!是你!”一聲清冽的驚呼突然在李初夏身邊響起,嚇得他以為是哪位同學也穿越過來了。仔細一看,面前這個人生得真漂亮啊,明眸皓齒,桃花眼閃啊閃啊,就是一個妖孽受!李初夏瞪眼看過去,越看越發現這個人很熟悉,忽然拍手叫:“啊!唐雪衣!”差點脫口而出的秦暮歌也被他嚥了下去,要是這人以為他和蕭暮歌有什麼瓜葛,以那天在青樓情況來看,這個妒夫還不把自己劈了!
唐雪衣仍舊是一身青衣,雖然衣著華麗,可是精神卻不如那天見到的一般神采飛揚,反而有些萎靡。李初夏見他好像還瘦了一點,湊上前問:“怎麼了?和蕭暮歌吵架了?”唐雪衣聞言搖搖頭,眼神更加暗淡了。李初夏身為小受,唐雪衣是這裡唯一可以做閨蜜的男人了,這件事他當然要管。猴急的拉著唐雪衣往附近的茶樓走去,無影看見唐雪衣面色卻是沒什麼變化,只是站在外頭看著轎子。
所謂兩受相遇必有一攻,可惜李初夏秉承著萬年小受的心,而唐雪衣又是樣貌萬年受,兩個人相遇萬年也還是兩隻小受。這不,剛坐下來,唐雪衣就吧嗒吧嗒吊起眼淚來,嗚咽著說:“蕭暮歌他要娶親了!嗚嗚...”李初夏一愣,忽然擔心起大祭司長得這麼風華絕代,在宮裡要是被那個公主勾引走了,自己豈不是要被踢開了,也小臉一拉,憋著嘴說:“我家那位不知道這會在哪裡瀟灑呢!”
唐雪衣顯然不知道李初夏這麼直接,驚嚇之下也忘記哭了,“你也是斷...斷袖?”李初夏一個飛刀眼拋過去:“怎麼,嫌我不像嗎?”唐雪衣搖搖頭:“只是覺得年紀稍小了些。不過,還
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李初夏鬧了個大紅臉,沒錯啊沒錯!自己才虛歲十四,大祭司他猥褻未成年啊!粗聲粗氣的說:“我叫李初夏!”
李初夏接著輕咳了幾聲,“蕭暮歌看起來很喜歡你的啊,怎麼可能去結婚,我是說成親啊?”看那天蕭暮歌的樣子,就是愛慘了唐雪衣啊,而且那人長得那個樣,和唐雪衣配起來算是撿到便宜了!李初夏這會完全忘記自己好像和大祭司比起來差別更大了。
唐雪衣擦擦眼淚:“是太后指的婚,他是不能違抗的。”太后?李初夏腦子一熱,怎麼太后也來插一腳,卻又聽唐雪衣說:“暮歌是太后的侄子,太后將二公主指給他,半月後完婚,我該怎麼辦...”說完,唐雪衣又嗚咽起來。李初夏忽然想起大祭司的身份尊貴,忙說:“那太后是不是對大祭司很尊敬大祭司要是不答應這門親事,說不符合天象,是不是就成不了了?”唐雪衣不知李初夏為何這麼說,仍舊點點頭:“那是自然嗎,大祭司身份尊貴,太后不敢忤逆。”李初夏拍掌:“那就好辦!等我家問天回來了,我和他說說!”
唐雪衣大吃一驚,難道李初夏的那一位竟然是大祭司麼?可是前些日子進宮也看見了大祭司,身邊人並不是李初夏啊,那人年紀和李初夏差不多,但是卻是個傻子,樣貌也是憨厚可愛的,和李初夏沒有半點相像。唐雪衣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那李初夏比自己的遭遇就悽慘多了。
李初夏見唐雪衣不說話,還以為他不相信,起身說:“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別難過了,我保證幫你!”唐雪衣支吾著答應,心思卻是繞起來。李初夏也算自己的朋友了,還這麼仗義,如果自己這麼瞞著,根本不是軍資所為。唐雪衣琢磨著,開口說:“初夏,其實前些日子上朝我見過大祭司,他身邊已有有人了,應該...不是你。”
李初夏沒有回味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愣了好一會,“什麼?不是我?”“那個少年一直跟在大祭司身邊,我和暮歌出宮時,瞧見大祭司抱著那少年,很是親暱。”不可能,可是李初夏卻不是日日和大祭司在一起的,他消失的半個月李初夏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李初夏猛的拍桌叫道:“不可能!你騙人!你自己男人要結婚,為什麼要說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