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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半個月後,若是他身子還是這般,你也不要再出現在人眼前了!”

這話不知道是對屋外的御醫還是無影說的,兩個人都汗蹭蹭的往下掉,一個去寫藥房抓藥,一個則飛身一躍,去宮裡取人參和血燕了。

李初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肚子餓的咕咕叫,睜開眼就嚷嚷要吃東西。而一直伺候他的侍女也早就捧著各式的小甜點和玉米羹等著了。只是原先還在的大祭司又沒了人影,李初夏不禁擔憂起來,難道是因為自己老是暈,身體不好不能滿足他的需求所以棄他而去了?

這麼想著,一個不留神,嘴巴里的東西也因為嗆到而噴出來,喉嚨也發癢,直咳得他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門外的大祭司眉頭一皺,推門進來,那侍女見到他剛要行禮,就被他一個眼神嚇得退了下去。“你...咳咳...沒走啊?”李初夏擦擦嘴巴,想到兩人之前火爆的舌吻,小臉一紅,連眼神都不敢喵到大祭司身上了。

“我半個月之後再來看你。”

“嗯?你要去哪裡?”李初夏啪的一聲放下碗,顧不上穿鞋,赤著腳就跳下床,只是還未走到大祭司的面前,就被人抱了起來,放在了腿上坐著。“怎麼不聽話,鞋子不穿,再染了風寒怎麼辦?”溫和的話讓李初夏伏在大祭司的胸口一時間有些恍惚,從先前的發怒到強吻,再到現在這樣子的曖昧,難道說大祭司也喜歡自己嗎?不禁抓緊了眼前人的衣襟,小聲問:“為何那樣對我?”為何一直對自己這麼好?為何一直容忍著自己毫無古人的規矩亂來?為何對自己做那麼親密的事?

大祭司笑了笑,微微躬下了身子,直視著李初夏閃躲的眼睛,眸子裡那濃得化不開的感情看的李初夏心砰砰直跳,緊張的都有些發抖了。“怎麼對你?是這樣嗎?”暗啞的聲音伴隨著輕吻落在李初夏的臉上,額際,鼻尖,雙唇上輕輕的舔舐。李初夏騰地一下感覺全身都發紅了,被這麼個美男,還是自己心上人這樣挑逗,要是自己是小攻早就化身為狼撲了上去。

大祭司並沒有再深入,只是廝磨了一番之後就退離的身子,只是那神情分明就帶著懊惱。“初夏,等著我回來,你是我的,乖乖的不許亂跑,若是悶了,就讓無影帶著你出去逛逛。”溫柔的聲音緩緩道來,李初夏被那句你是我的閃得小心臟都要跳出來。順著大祭司被抓的一緊身子往上一攀,雙臂交疊掛在大祭司的身上。小臉暈紅暈紅的,支吾著:“你...喜歡...我嗎?”

悶笑聲傳來,李初夏羞得低垂著頭,“喜歡得緊!”大祭司起身,連帶將李初夏抱在懷裡,李初夏絲毫不覺的這個公主抱有損自己男人本色,反而沾沾自喜,這是寶貝自己的表現吶!

大祭司當天晚上就走了,李初夏也沒有問去做什麼,整個人沉浸在兩情相悅的甜蜜心情裡不可自拔,知道了半夜才慢慢睡了過去。

海瀾國,皇宮,凌霄殿。

斜臥在床上的女子妝容華貴,面容姣好,只是眼角間的細紋告知她已經年華不再。雖然梳妝得體,只是兩頰之間的病態仍是很明顯,唇色也是發白。站立在一旁的姑子正端著一碗溫熱的藥,只是床上的女子嫌惡的看了一眼,並不願意喝。

“皇上駕到!”太監細尖的聲音傳來,榻上的女子神情一晃,微微笑了起來。

俊美無雙的皇帝走進來,見到女子微微頷首:“兒子見過母后。”原來這女子正是海瀾國太后蕭顏悅。

蕭太后點點頭,問:“皇帝這幾日朝堂上事多,哀家見你憔悴了許多,哀家這裡還有幾支雪參,皇帝拿去吧。”澹臺絕笑道:“母后身子虛弱,這雪參自然是給母后補身子的,兒子怎能拿走。”蕭太后搖搖頭:“哀家不過是偶感風寒,哪裡需要那般滋補,皇帝你卻是前朝忙碌,又要顧及後宮恩澤,憐惜,去拿雪參來。”那站在一旁的侍女點頭退著去了內室。

澹臺絕眼眸一轉,也不再推辭。“皇帝登基也已經十年之久,哀家也年老,不知皇帝對立後一事...”蕭太后溫和的說。澹臺絕面上一笑,眼眸裡卻絲毫不見笑意,這女人有病是假,立後才是真,只不過朕的皇后,豈容你來過問!澹臺絕點點頭,答:“母后還年輕得很,朕覺得立後還為時過早。”蕭太后聽皇帝這麼說,不禁有些著急:“若貴妃德賢兼備,膝下有三皇子和四皇子,雅妃也有六皇子,也是溫柔嫻淑的人。”

澹臺絕垂眸一笑,看來這後宮也蠢蠢欲動了。想必納蘭德同赫連成已經在你耳邊說了許多了吧?讓他們的女兒為後,你當朕還是十年前的澹臺絕嗎?!蕭太后見皇帝沒有說話,心底一顫,難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