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哪天自己回去了,說不定還能賣個大錢!不過想到這玉牌根本就沒有什麼威懾力,李初夏心中有萬分怨恨澹臺易軒來。想不到這人看起來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怎麼做起事來這麼狠啊!是不是故意引自己逃出去,然後來治一個私自逃脫之罪,可是自己有沒有什麼價值,他犯得著嗎!
想到這裡,李初夏忽而擔心自己袖中的銀票來,不會這銀票也是假的吧?反正走也走不了,下山爬山累得要死,肚子也餓起來,吃飯去!
海瀾,帝都,皇宮滄瀾殿。
一盞銅製的香爐上飄著淡淡的輕煙,屋內一股清甜的梨香,因時為初夏,是以地面上鋪著薄薄一層席子,鏤空的窗戶上細細的嵌著銀製的花紋,屋中的桌椅皆是用檀木所制,雍容華貴。一廂軟榻上,身穿鎏金華服的男子斜臥著,嘴邊帶著笑,但眼神冰冷,面容也是萬中難有其一的。
“看來,朕的兒子似乎知曉了。”那人清冷的話語響起,垂首在一旁的男子點頭道:“主上,可否要將他帶回來?”這人一身黑衣,料想應該是影衛。
“此時行動豈不是告知易軒他猜對了?朕倒覺得,再多留他些日子吧。有趣有趣,不知道那個小東西什麼模樣了,是否和他母親一般的懦弱?”華服男子,正是海瀾國帝君,澹臺絕。此刻他含著笑,垂下了眼眸,似乎想起了什麼極為有趣的東西,還笑出聲來。
那影衛似乎要開口,聽見門外腳步聲,一個閃身,消失了。“皇上,三殿下在殿外求見。”
澹臺易軒走進來,見到那個男人,眼眸一縮,這個人雖是他的父皇,卻有著可怕的感覺,只要是那雙眼睛盯著自己,就覺得渾身發涼。行了禮之後,澹臺易軒開口道:“父皇,兒臣今日去給母妃請安,瞧見母妃神色憔悴,似乎夢魘了,兒臣想去月神廟為母妃祈福三日。”
“哦?”澹臺絕似乎聽到的並不是自己的妃子生病的事,好似這事和自己毫無關係一般,醇厚的聲音說:“朕昨日讓你隨你皇叔身後學習朝綱法紀,難道你已經學會了?你母妃的事朕會派人去月神廟的,你就安心留在你隴海皇叔那裡吧。”“可是...”澹臺易軒剛開口,就看見澹臺絕抬眼看著他,頓時噤了聲。
待澹臺易軒告退後,澹臺絕用手輕輕敲著桌面,笑言:“似乎更有趣了,朕以為易軒是個聰明的孩子,昨日召他回宮,難道還不夠明顯?”暗中的影衛答道:“主上,三殿下似乎很在意那個人。”
不料澹臺絕聽了他的話反而面色陰沉起來,“朕看他在意的是那
個人的價值。看來,當年有人漏嘴了啊!朕不要他,自然也不允許別人要他!”說罷,起身朝殿外走去。
李初夏又回到山頂的神廟中,此刻他望眼欲穿的看著下山的那條路,那澹臺易軒說今日要來,不會也是假的吧?等了有兩三個小時,也不見人影,李初夏拍了一下腦袋,大罵自己笨蛋,既然那人的許諾都是假的,當然就更不可能來的啊,來找罵嗎?
就在李初夏要回屋裡時,一個神女慌慌張張的跑進大殿,叫道:“快快收拾好,大祭司來了!”李初夏還沒有回過神,就被拉著一起跪在了殿中。
尼瑪,老子好歹也是個皇子,他個大祭司是什麼人,還要自己跪嗎?月塵見李初夏不情不願的樣子解釋說:“大祭司是國中的預言師,身份極為尊貴,除了皇上不用行禮之外,就連太后見了都要行躬身禮,而且大祭司常年在外遊歷,鮮有回宮,我們不知其樣貌,還是低頭的好,以免衝撞,聽聞他脾氣不好,初夏千萬莫要惹了他。”聽月塵這麼說,李初夏只得跪著,心裡嫉妒萬分,要是自己穿越過來成了這個大祭司,那該多好啊!
雖然是大祭司,竟然也只跟著一個隨從,李初夏看見兩個身影走進來,其中一個人的鞋子一看就是大祭司,因為他的鞋子上都是金線繡的花紋,另一個鞋子漆黑的,一看就是隨從。“都起來吧。”咦,這人聲音聽起來不錯,可以去當配音演員了。
磨磨唧唧的爬起來,李初夏一眼看去,頓時張大了嘴巴。這...這個人怎麼可以長成這樣啊!用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帥到爆啊!烏黑的長髮,俊挺的五官,斜睨的眼神,目測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好像還有胸肌的樣子,還有那氣質!大祭司長成自己心裡一直期待萬分的小攻形象,李初夏激動地都流出眼淚來,很沒有形象的嚥了一口口水。
大祭司見唯一的男性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張著嘴巴瞪著眼睛,還流口水,不禁有些納悶,難道這人見過自己嗎?“你就是當年的七皇子吧,嗯,還未取名字。”
李初夏回過神,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