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帶著三個月身孕的李初夏跟著大祭司走進一家綢緞布莊,那兩撇小鬍子的掌櫃瞧見一身華貴衣裳的大祭司,眼睛一亮,彎著腰笑嘻嘻的過來。“這位客官,做衣裳嗎?小店新進了幾匹上好的綢緞,有輕薄的真絲,軟緞,桑娟...”李初夏看了看自己一身麻布衣服,再看大祭司的衣服,心裡開始不平衡。正巧店裡的夥計託著一件做好的衣服準備掛起來,被李初夏一眼相中,淡藍色的錦緞做面,白色面料做裡子,配著一條金絲紋路的腰帶。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剛想伸手
摸一摸,就被人啪的一聲打到。“哎喲!你幹嘛打人啊!”
李初夏白皙的小手頓時出現紅印子,疼得他抽著氣,瞪著掌櫃。“小東西亂摸什麼!那衣服是你能穿得起的嗎?”轉臉對大祭司一笑,“您選。”
“你!”李初夏揉揉手,“買不起又怎樣!你送給我還不要呢!”氣死他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嗎!難道自己沒錢嗎,李初夏想起自己的衣服裡還有澹臺易軒給的銀票,立馬掏了出來,扯起一張往兩撇鬍子臉上一扔,“仔細看看,是不是銀票!”小樣,他李初夏就不信這件衣服能值一千兩。
誰知兩撇鬍子抓起銀票一看不僅沒有一副笑臉,反而更加惡狠狠的盯著李初夏說:“你家主子還在這裡,還這麼蠻橫,不想活啦!”哼!就憑你這個打扮,哪裡來的這麼多銀票!兩撇鬍子諂媚的把銀票遞給大祭司。李初夏火冒三丈,剛吃下去的東西差點反胃。
轉臉看了一眼身邊人,卻見那人也是疑惑的看著自己,似乎在問這銀票怎麼回事。“無情,我們走,這家店以後都不要出現在帝都裡。”大祭司冷冷的聲音想起,轉身就走,而李初夏發現自己被牽起的手不知什麼已經被放開了,心裡一驚,忙追了上去。
“問天,真的是我自己的錢啊!”李初夏跟在後面喊了一句。見大祭司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索性什麼也不管了,老實說道:“好啦好啦,是別人給我的。”聞言的大祭司腳步一停,等李初夏走到自己身邊才說:“澹臺易軒還是澹臺易洛?”看來這兩位皇子對初夏倒是很上心啊。
“咦?你怎麼知道?”
☆、書捌·離別
“是他和你說的?”李初夏鬱悶了,這個皇子不會見誰都說吧,到時候搞得人盡皆知,自己還敢用他的錢嗎?大祭司不可置否,笑道:“這他是澹臺易軒?”李初夏沒好氣的點點頭:“就是他。”見李初夏一臉嫌惡的樣子,大祭司面上疑惑,問:“難道是強塞給你的,你不願意收?”李初夏瞪大了眼睛,一副大驚的表情:“我又不是腦子有病,白給的東西幹嘛不要?而且還是那麼多錢,就是他人品有問題,我不喜歡!”虧他還以為那小子長大了是一代完美小攻,現在看來,就是個猥瑣小人!
李初夏一臉憤憤的樣子,叫大祭司眉目一轉,道:“既然如此,不提也罷。”兩人正準備去別家的布店看看,卻見無影趕在前頭說:“主上,方才屬下瞧見對街一人似是舊識,屬下想去敘舊,請主上允許。”大祭司點點頭,道:“既然如此,去吧。”也不管無影,拉著李初夏就朝前走。
這番舉動倒讓李初夏有些意外,想不到大祭司身份尊貴,卻也不苛責下人嘛,隨便請個假就能開溜,哪像電視裡說的給人倆燒餅吃得滿臉紅腫。心裡這樣想,更加對大祭司心生崇拜來,年紀不大吧,又是身居高位,長相沒得說,錢也不愁花,典型的高帥富,女人中的黃金單身漢,男人中的TOP1啊!
想到這兒,李初夏一激靈,雖然無影說大祭司沒喜歡的人,不代表沒有妻妾啊,古人結婚的又早,誰曉得他的真命天子會不會已經妻妾成群了?急忙停住腳步,扯著大祭司的袖子,問:“問天,你結婚了嗎?就是成親了沒?”千萬別啊!老子悲催的穿越到這兒就是情敵惹的禍,別再給我一棒,讓我沒法活了啊!哀怨的小眼神看得大祭司一陣發虛,難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什麼對不起初夏的事嗎?
大祭司遲疑地說:“不知初夏為何這樣問?”難道他竟然不知身為祭祀都是隻身一人,從未有娶親之說嗎?“自然是未曾娶親的,我...”“那就是說你還是單身囉?太好了!”李初夏見狀湊得更近,爪子都伸到大祭司的衣領裡去了,還渾然未知,一個勁兒的跳得歡快。看來老天把他弄到這個地方來就是為了解救這個大齡男青年的!既然老天美意,他裡李初夏就恭敬不如從命,收了這個小攻,從此你儂我儂大家儂啦!
大祭司似乎有些看不下去裡李初夏對著自己流著哈喇子的樣子,悶聲說:“我並未娶親一事似乎不是什麼高興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