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澹臺絕都睡過嗎?”粗鄙的語氣聽得總管一愣,這皇后娘娘怎麼不如傳聞中的那樣溫柔賢惠啊。見李初夏瞪著自己,總管連忙回答:“那是不可能的,皇上政務繁忙,身邊伺候的也就先前的雅妃,若貴妃,還有那幾位妃位娘娘。”
李初夏這才悶悶地呼了口氣,問:“現在那些妃子都在哪兒呢?帶我去看看。”總管太監弓著身,嘿嘿一笑:“回稟娘娘,現在都在娘娘的寢宮外候著,正要給娘娘請安呢。娘娘這幾日一直宿在皇上的殿裡,那幾位可是去娘娘宮裡好多次了。”
李初夏挑眉,“是嘛,來得正好,我倒要看看,都是些什麼人!”心底就像打翻了醋罈一樣,酸得李初夏都要冒眼淚了。風風火火的連轎攆都沒坐,就闖進了海瀾國皇后所住的滄海殿。
果然一進去就看見滿屋子的人,一個個都打扮的恨不得把壓箱底的首飾都翻出來插在頭上,衣服是能有多華麗就有多華麗。她們早就聽說新皇后不是若貴妃,那個氣餡囂張的女人被趕去冷宮了,新皇后是個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沒有樣貌的三無人士,根本不足為懼。
彤妃是二公主的生母,她原本就因為女兒剛嫁出去就遭遇駙馬逃婚而被眾人嘲笑心裡怒得很,現在來了一個沒權勢的皇后,當然要壓一壓皇后的勢頭。李初夏剛踏進寢殿,就看見一個桃紅色衣服的女人向自己走來,也不知道行了個什麼禮,就開口說:“臣妾見過皇后娘娘,娘娘萬安。不知娘娘母家何人?官至幾品啊?”
明眼人都知道,這話說得根本就不把李初夏放在眼裡。不過從來都不看後宮XX傳的李初夏哪裡曉得女人猛如虎,深宮女人是豺狼的道理。李初夏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說:“你不嫌熱嗎?我看你臉上的粉都有三尺厚了。”李初夏真心沒有嘲諷的意思,因為彤妃真的塗了厚厚一層粉。
彤妃聞言不知道什麼表情,只是僵硬著臉退了下去,其餘的妃嬪行了禮,等李初夏坐到上位後,才各自坐在位子上。李初夏先前不覺得熱,
但一歇下來,才發現自己穿的似乎有些多了,身上已經開始出汗了,黏糊糊的特別難受。可是看底下的女人好像一個個都自帶溫度調節器一樣,端坐在凳子上,也不扇扇子,也不喊熱。
管他三七二十一,李初夏豪爽的一把扯掉自己的外衣,就露出雪白的裡衣,看得底下眾嬪妃目瞪口呆三秒鐘後,一個個驚叫捂臉。李初夏臉一黑,靠!小爺我不過就是脫了件外套又沒有露點,用得著這麼兵荒馬亂嗎?
淑妃是四皇子的生母,只可惜四皇子自小就愚鈍,現在都快成年了還認字困難。她原本以為沒有了若貴妃,自己還能搶佔先機,再生一個,現在好了,突然來了一個皇后,來跟自己搶人,當然一臉的不高興。此刻,淑妃尖叫著說:“皇后娘娘雖然與我們同為皇上的后妃,但娘娘您是男子之身怎麼能這般不檢點呢?”
李初夏不可置否,哼哼,就讓你們再得瑟幾天,等我家老公身體好了,一個個的把你們都趕出宮!“叫什麼叫!吵死人!”李初夏從座位上走下來,晚秋在一旁看得也是心驚膽顫,要說這皇后怎麼出色那是不可能的,但她在身邊伺候著,沒人比他更清楚皇上有多寵愛這位皇后。只是,現在脫了衣服去嚇后妃,只怕連皇上都要不悅的吧!
果不其然,早就收到訊息的澹臺絕火速的趕來,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寶貝脫得就剩裡衣站在大殿中間,還樂呵呵的笑著。澹臺絕心底一陣惱怒,直接就衝了上去。
這會,那些暗自偷笑的妃子們個個都眼巴巴的看著這一幕,哼哼,讓你囂張,皇上豈能容忍你這般不知矜持端莊的皇后!可是令那些女人大跌眼鏡的是,澹臺絕竟然衝上去將人攬到到自己懷裡,還把自己身上穿的外袍脫下來給李初夏披上。
“怎麼一點不聽話,身體還沒復原,就算是熱,也不能這般的胡鬧。”語氣溫柔的是這些妃嬪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李初夏卻絲毫不領情,瞪了澹臺絕一眼說:“看來你真的是豔福不淺啊!看看,都是美人,你說我要不要也找幾個?我看大祭司就不錯!”
澹臺絕面色微變,之前用大祭司的身份接近李初夏現在看來真是敗筆,李初夏現在有時候睡覺還喊問天,聽得他又氣又恨,卻別無他法,所謂自作自受啊!
而珍妃聽到皇后竟然就在皇上面前直接說要去找別的男人,已經不能直視。顫聲說:“皇上,皇后娘娘根本無半點母儀天下之風,怎可...”
“怎麼?你以為你能嗎?”澹臺絕冷聲問,也不管身後的女人如何的驚詫,抱著李初夏就往自己的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