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侍女一愣,剛才還是一臉的苦相的公子,這會怎麼又笑的這麼開心,難道傻了嗎?
☆、書拾柒·竟然是小三
李初夏這會真的當了一把大少爺,讓小侍女伺候著吃了飯,不過期間因為要坐起身來,痛得他呲牙咧嘴,渾身抖得和篩子一樣,慘白著臉喝完稀飯糊糊,看見小侍女臉也紅的快滴血了,李初夏腦袋一翁,往床上鑽去,接著一聲哀嚎,嚇得小侍女差點把碗給扔了,李初夏在被窩裡哭喊著:“我的媽呀!獨孤問天老子要反攻!”
那小侍女顯然不知道反攻是什麼意思,只是說了些公子好生歇息,奴婢在外頭伺候一類的話來。李初夏吃飽了,躺著喉嚨難受,趴著肚子膈應,索性慢慢的磨蹭著靠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玩起了自己的頭髮。似乎剛和自家小攻第一次發生關係後的小受都會想同一個問題,那就是小攻是不是後悔了。李初夏也開始思索起來,從月神廟初次相遇,兩個人中間他一見鍾情,接著就是自己的追求計劃,好吧李初夏承認,他是略帶勾引縮水成分。
可是大祭司是什麼時候喜歡自己的呢?李初夏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他真心不是一個美受,充其量說的好聽一點就是個樣貌清秀,面板白皙一點的平凡受罷了啊。會不會大祭司昨天吃了他之後覺得後悔,左看右看李初夏都是一個普通人嘛,於是乎,早上一醒來,就飛似地逃走了。李初夏這麼想著一陣擔憂,不會吧,這麼惡俗的情節應該不會發生在穿越受的身上吧,除非以後還會出現更好的小攻來愛自己,於是結論就是大祭司是個炮灰攻,真正的小攻還沒出現,還是自己沒發現?不會是澹臺易軒?不對,他是七皇子的三哥,那也不可能是澹臺易洛了,那最後剩下的就是,無影?!
李初夏渾身一抖,不是吧,那個面癱男是他最後的歸宿?!雖然說那個面癱男長得不錯,但是和他家大祭司比起來真的是天與地的距離啊!他寧願孤老一生算了!
就在李初夏這邊天馬行空時,澹臺易洛這邊已經火燒火燎了,連帶著澹臺易軒也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昨天晚上,阿司跟著轎子回到四殿下的府邸時,距離從澹臺易軒那邊出來已經過了很長時間。阿司叫了幾聲,見轎子裡沒人答應,還以為是李初夏睡著了。就掀起了轎簾,結果看見空無一人的轎子,嚇得他當場癱在地上,人是在他的手裡不見的,此刻就是拎著腦袋去覆命啊。
澹臺易洛在空中侍疾,只會宮門已經落鑰了,哪裡能找到澹臺易洛。阿司當然知道自家殿下多麼看重李初夏,忙差人候在宮門口,就等早上門一開去請他家四殿下。自己則是跑去了三殿下的府邸,澹臺易軒看見阿司,還以為是李初夏想留在這邊宿一晚,卻見阿司神情慌亂,當即就問:“何事如此慌張?”阿司連氣都不帶喘的,張口就說:“四殿下,初夏公子不見了
!”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澹臺易軒首先想到的是,難道還有其他的皇子知道李初夏的身份和代表的命數了嗎?可是轉眼又想,李初夏出月神廟已經這麼長時間了,都一直安安穩穩的,怎麼偏偏這麼巧就在今天晚上被人擄走了呢?而且竟然做到這般的神不知鬼不覺,料想他那幾個白痴弟弟沒有這個本事。
阿司說自己路上並未遇到什麼人,而且跟在轎子後頭走,神智也很清醒,那幾個轎伕自然是清醒的,不然怎麼抬轎子。澹臺易軒垂目,扶額一嘆,看來此事,不是他父皇所謂就沒人能做到了,不過這也是猜測,既然他能知曉李初夏的事,那麼除了海瀾國,難保風嘯,雪淵,天穹沒有知道的人。
事情無從下手,只能等到天亮。澹臺易洛剛出了宮門,就看見自家的侍從揉著眼睛,走上前說:“殿下,初夏公子昨夜失蹤了,阿司去稟告了四殿下,此刻應該在四殿下府中。”澹臺易洛聽了這話,腦子一翁,怎麼昨天還見了面,今日就發生這樣的事。只覺得一夜未睡的頭更痛了,坐上軟轎就匆匆往宣和王府趕去。
兩個皇子見了面也沒想出個法子,澹臺易洛懊惱自家三哥沒有把人留住,卻聽說李初夏是自己非要走。心底莫名的苦悶,澹臺易洛瞪了阿司一眼。澹臺易軒卻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寬慰道:“四弟莫急,初夏應該是無事的,那人擄走初夏,就不會傷他性命。我們且靜觀其變。”澹臺易洛腦子簡單,聽了這話也只好傻等著了。
這廂,李初夏又睡了一天一夜,終於能下床走幾步了。而他悲劇的聽侍女說,大祭司在他睡著了之後來過,見李初夏一直睡著,也沒叫醒,吃了午飯就走了。李初夏臨睡之前醞釀了一肚子怎麼初承雨露後的含羞不語,未語凝噎的小受表情十連拍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