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了午飯時候,李初夏不知道自己那天掉到水裡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大祭司在幫自己穿衣服是怎麼回事?“問天,昨天...”“昨天你心疾又犯,又發了高燒。”原來是這樣,這個破身子還真是倒黴,動不動就昏迷不醒,連和心愛的人那啥都要備受煎熬吧。李初夏悶悶地嘆了口氣,“破身子還不如不要了!”要是自己身穿,哪用得著這麼受折磨啊!
李初夏說得輕鬆,可是大祭司卻臉色一變,正在給李初夏穿鞋的手一頓,寒著臉低聲說:“你這是不想活了嗎?”“啊?”李初夏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大祭司一臉的寒氣看著自己,“以後不許這麼說!身子不好慢慢養。”“心臟病怎麼養得好啊,說不定哪天就死了。”這古代醫術這麼差,又不能換心臟,說不定哪天受了刺激就一命嗚呼了,以前那個七皇子不就是這樣死翹翹自己才能穿過來的嗎。
可憐的李初夏還在哀嘆自己的破身體,站在他面前的大祭司臉上早已經是陰雲密佈,不知為何一股煩悶的感覺襲上心頭,而面前的人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禁惱怒道:“你這般不在乎,難道不知道會傷人傷己嗎?”
李初夏原本想到自己的父母在現代可能正傷心呢,可是自己到了這個世界,娘早死了,爹
又不要他,還哪裡會有人傷心啊!不禁嚷嚷說:“我就算死了也沒人難過吧!以前還有人關心我!現在哪裡有人管我的死活!我那麼喜歡你,可是你不是因為可憐我才對我這麼好的嗎!我不要你可憐!”
說完頓時覺得難過得不得了,想他李初夏怎麼這麼倒黴,也不管大祭司怎麼想,赤著腳就要往外跑。可是腰際一痛,還沒有驚撥出聲,整個人就被摔到床上,屁股重重的砸到床上,雖然不是很痛,但是也叫李初夏委屈的哭出了聲。“你要幹什麼啊!我討厭你!我要回月神廟!我要回家!”完全順著性子亂說,李初夏哭得直打嗝。
大祭司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將人抓著肩膀往上一提,冷聲說:“你說什麼?討厭我?”那股煩躁的感覺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眼前的人還不死活的說著讓自己更加惱怒的話。“對!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可是你不在乎!我不要你了!我...我要去找澹臺易軒!”李初夏已經口不擇言了,而聞言的大祭司冷哼一聲,一隻手托住李初夏亂動的後腦,將人往自己眼前一扣,狠狠地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一定抓緊更新!
☆、書拾叄·兩情相悅矣
“唔...”李初夏有些不明所以,剛才還怒瞪著自己的大祭司怎麼說親就親上了,幸好剛才已經漱了口,不然一口的怪味自己都要吐了,神經比別人本來就少幾根的李初夏還在想些有的沒的,這邊的大祭司已經發現懷裡的人眼神恍惚,顯然是神思不知道去哪裡了,惱得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果然走神的人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水漉漉的眼睛看得人心直癢癢。大祭司虎吼一聲,舌尖就探了進去,掃過李初夏的唇齒。李初夏渾身一顫,酥軟的身子直往後仰,被大祭司往懷裡一攬,整個人趴在了大祭司的身上,雙臂也無力的搭在大祭司的後背上,發出嗚嗚的聲音,期間夾雜的水聲更叫他羞得眼睛都閉上了。大祭司似乎有越吻越失控的趨勢,李初夏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麻了,可是那人把自己抱得好緊,勒得他都有點喘不過氣來,本來接吻就是件吃力的事,李初夏只覺得眼前一圈圈的黑暈繞著自己轉啊轉啊,就在大祭司將手伸到他胸口的敏感點時,李初夏嬌喘一聲,華麗麗的暈倒了,尼瑪!坑爹啊!還老子的初夜來!任是李初夏意識不再之前怎麼在心裡嚎叫,還是沒抵得住這個破身子的強勢反抗。
大祭司慾火沒有洩掉,可是身上的人明顯已經暈過去了,陰沉著臉寒聲道:“來人!”說完起身抓起一件外套裹在自己身上,如風似火的往屋子後面的浴池走去。
御醫一晚上沒有睡,黑這個眼圈戰戰兢兢的走進來,見屋裡的嘩啦啦水聲,也不敢詢問,搭著脈說:“小公子似乎受了刺激,本來身子就弱,自然就暈了過去。”御醫見李初夏臉上的紅暈未退,嘴唇紅腫,老臉頓時一紅,輕咳了一聲說:“小公子這病需得養上十天半月,方可...方可行房事...若是強行...只怕是會有性命之虞。”御醫聽到內室一聲輕哼,臉色一白,忙告退去開藥方。
大祭司□著上身,就穿著一條裘褲就走出來,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黑眸緊緊的盯著床上此時已經睡過去的李初夏,半響嘆了口氣。“吩咐下去,什麼藥對初夏的身體好,通通開來,千年人參,血燕也一併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