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夕看不下去,讓小秀把她拉起來。
“你說你家主子是被冤枉的?”
小花重重點頭。
“帶我去見你家主子。”
沒想到錦王府裡竟然有地牢,走進去一股潮溼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侍衛引她到一間牢房門口便退下了。
顧曉夕看著牢中衣衫不整,一臉平靜的蘭妃。褪去繁重的首飾和濃烈的妝容,蘭妃也是一個清秀女子。
蘭妃看一眼顧曉夕,笑著說道:“你來了?小花去求你了?”
“你該感謝你有個忠心的奴婢,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蘭妃悽然笑了笑,“怎麼回事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蘭妃,我不認為你已經笨到那種地步。“
蘭妃先是一愣,但又恢復了平靜:“你都自身難保了,就別管我的閒事了。沒想到我在你身上造的孽,在溪飛的身上找回來了。”
“陳聰呢?”
蘭妃大驚,尖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和陳聰的事,我都知道,更何況蕭非塵了。我只是好奇,你出了事,怎麼他還安然無恙?”
蘭妃頹然的癱倒在地,低聲說道:“因為我沒有出賣他,他當然高枕無憂了。”
“你想不想離開錦王府?”
蘭妃眼中一亮,“你要救我?”
“那就看你是否說實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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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妃思索了片刻,說道“我只求能離開錦王府,和陳聰做一對平凡夫妻。”
顧曉夕一直以為蘭妃和陳聰私通,是為了各自利益,沒想到蘭妃竟動了真情。
“好,我幫了你也不是沒有目的,只希望你倆自由以後能還我一個人情。”
蘭妃二話不說,重重磕個頭說道:“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均顧曉夕點點頭,蘭妃想了想說:“是溪飛那個小賤人陷害我。”
“你壽宴那天,我一眼就認出溪飛就是以前看到我和陳聰幽會的那個人。
後來知道王爺要娶她,我生怕她日後在王爺面前揭發我,就想除之後快。但我沒想到她跟王爺的關係非同尋常,不能貿然下手。
我便收買了一個丫鬟派到溪飛跟前,監視她,當然,也為了以後除了她做準備。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溪飛太奸詐,竟先下手反咬我一口。我是要害她,但還沒有指使那丫鬟行動。一切都是溪飛那賤人為了除掉我,玩的把戲!”
顧曉夕細細聽來,心中有了大概。
耒“我會救你的,雖然你有了歹心,但畢竟還沒有實施。還有這牢裡的飯菜。。。”
“你放心,哼,她害不了我。”
顧曉夕這才放心,轉身就要離去。
“等一等,你要小心你身邊人。”
腳步一停,重新轉過身。
回到院裡,小秀連忙迎上去,略帶著急的問道:“蘭妃沒對你怎麼樣吧?”
“她能對我怎樣?秋天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
躺在床上,只覺得渾身無力,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第二日稍稍打扮了一下,找來了段無涯,把蘭妃的事粗粗了說了一遍,就拉著他一起到了溪飛住的側院。
門口有侍衛守著,蕭非塵你可真是緊張她。
“讓他們進去。”
蕭非塵在他們身後喊道,顧曉夕轉頭望去,幾日不見,他還是那麼養眼呵,終於要跟心愛的人成親了,心裡早該樂開花了吧。
剜了他一眼,跟著他身後進去。
溪飛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看見蕭非塵來了,嬌滴滴的喊道:“師兄。”
待看到他身後還跟著顧曉夕和段無涯,臉色稍變了變,衝顧曉夕說道:“王妃娘娘也來了啊,溪飛哪受得了啊。”
顧曉夕假笑,“哪有受得了受不了一說,沒準過幾天,該是我喊你王妃了呢。”
溪飛被說得臉更加白而來一分,蕭非塵嗑了幾聲,關切的問道:“今天感覺如何?”
“今天好多了,就是渾身還是沒有力氣。”
顧曉夕偷偷拽了拽段無涯的袖子,段無涯會意,走上前衝蕭非塵抱怨道:“非塵你是信不過我的醫術麼,鬼醫就在你府上,怎麼還道外頭請大夫,來來,讓我給未來的溪飛夫人把把脈。”
溪飛一聽“鬼醫”二字,臉色愈發的蒼白,千算萬算,少算了段無涯是個神醫。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