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上了我的馬車,一不留神跌進我的懷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氣息,我竟忍不住想要了她。
但她說:“我早晚都是要離開王府的,不想與王爺有任何或是感情上的糾葛。”
這女子竟如此排斥我,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戰。她又說她只想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她問我是否做得到,我承認,我做不到。身為皇家人,那樣只是奢望。
她問我什麼是愛,我的回答顯然不是她的正確答案。“錯了,愛是霸佔、摧毀還有破壞,為了要得到對方不擇手段,不惜讓對方傷心,必要的時候一拍兩散、玉石俱焚!”
耒她再次請休,激發了我的鬥志,我直接告訴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她稍感氣餒,又再次陷入沉默。我發現,她在無法跟我說話時,乾脆沉默,但一會,又會來找我說話。
她隨手翻起我特意為她準備的春閨小說,沒看兩眼便昏昏欲睡。到了晚上,車隊在野外休息。
看出她很不情願與我共處一車,她動作迅速的往小秀的馬車挪去。不過一會,她卻坐在篝火旁發起了呆。
她告訴我她在想家,神情很是落寞。我抱起她回馬車,難得在她臉上看到害怕。她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感情如是”。我忽然想逗弄她,把她扔在了地上。
她的傷口裂開了,腰好像也扭到了,倔強的往小秀的馬車挪去。我其實很想讓她回到我身旁,於是我想了個輒,在她的傷藥上動了手腳,她果然乖乖的回來了。
她突然冒出了寫小說的念頭,在車裡安靜了一天,寫了五個我從未聽過的故事。
看到她歪歪扭扭的奇怪字型,我對她的身份又起了探究。這種字型,只有我以前的師父以及我會,她怎麼會?
她提出讓我謄寫,然後出版。我與她討價還價,讓她只拿三成。她顯然不服,但無可奈何。
我給她起了個筆名,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溪飛”。溪飛,有些日子沒有想起她了。
她對這個名字很喜歡,美滋滋的接受了。
讓我氣憤的是,在她的筆下,竟把我寫成了斷袖!這女人真不知死活。
我與她鴛鴦共浴,她臉紅得如彩霞。她看見了蛇,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我竟忍不住吻了她。
她嚇得一動不敢動,任由我吻下去。她的唇甜甜的,很好吃。
好景不長,我被蛇咬了。她想找人替我解毒,我騙她,如果等人來了,我早已毒發身亡。她不情不願替我吸了毒,我竟很開心。
終於到了京城,剛回別院,她就三言兩語制住了我那幾個侍妾。秦王妃和晉王府來看她,我知她們的目的,提前給顧曉夕吃了破壞守宮砂的藥。騙她能解百毒,她也信。
她在兩位王妃前遊刃有餘,打發走了她們。兩位王妃送了她很多首飾,她覺得還是金子實在。我隨了她的願,讓工匠全給化了,溶了一個她的模樣,只是底座上刻的是“溪飛”的名字。
蕭非塵番外(六)
我帶她去逛街,竟與慕容離不期而遇。我看出慕容離眼裡的眷戀,但顧曉夕卻一副正常的樣子,說看著他眼熟。我冷笑,何止是眼熟。
我對她的寵溺,成功刺痛了慕容離的神經,我像個孩子般解氣。
皇兄的壽宴,她打出風頭。但卻被別有用心的幾位王妃灌醉了。我知她是為了保住我的顏面,看著她一口一口來者不拒,我卻做不了什麼。
回去的路上,她撒起了酒瘋,唱了一首好笑的葫蘆娃之歌。她就像一個寶藏,我每挖一下,總會有驚喜。
回錦王府的路上,她竟被劫了,我很肯定,是慕容離做的。
均幾天後,在客棧我化成僕人在她面前出現,毫不意外的看見她驚喜的模樣。
我不由自主的把她易容成了溪飛的模樣帶著她在慕容離手下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我與她打賭,賭她是否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旁,她接受了。她高估了自己的技術,從馬上跌了下來,幸好我反應快,抱著她就地打了幾個滾。
她看到我受傷,竟跟我說對不起。
來到龍潭寺,遇到一個瘋癲的和尚,看見顧曉夕,竟一本正經的問:“女施主,這副皮囊用的可是習慣?”
她很是震驚,想要繼續問下去,瘋癲和尚卻跑了。我不動聲色的把她的失望瞧在了眼裡。
耒在寺裡遇見了林無雙,看著林無雙的殷勤,她無動於衷。
晚上,雷雨交加,林無雙來敲我的門,說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