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她們的震驚,晚風就顯得比較淡定了,很顯然,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看向一臉震驚的習習,項晨露笑得諷刺,“怎麼?不敢相信?呵呵,我告訴你,羽習習,五年前在qq上跟你提出分手的,是我!是我項晨露!而你這個蠢女人竟然相信了,由此看來,你對我哥,並不如你所說的那般喜歡啊,就這麼一句話,你都不願意去求證,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消失了五年,呵呵,你這是對你們之間所謂的愛情不太自信嗎?”
得知了真相,習習的臉色立馬變得慘白,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可是她卻……想到這裡,她就看向了晚風,眼裡有太多的心疼、悔恨、自責。
而眼見習習的臉色慘白如紙,晚風的心情就變得更差了,“項晨露,你閉嘴!”
“我不!哥,這個女人到底哪裡好了?值得你這樣對她死心塌地?她沒我漂亮,沒我聰明,學歷比不上我,而且她還不相信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面對項晨露對習習一再的貶低,行行實在是忍不了,“啪”的一聲,將水杯重重的擱在了桌子上,站起身來,直視著項晨露,“習習配不上教官,那誰配得上?你嗎?項晨露,你老是罵我不要臉,我看你才是最不要臉的,習習和教官就算再配不上,那也配上了,而你,只是一個惡毒的小三兒,哦對了,還是一個沒成功上位,反而被男主唾棄的小三兒!你以為你拆散了習習和教官,你就能上位了?我呸!你咋想的這麼美呢?我告訴你,教官的女朋友或是老婆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獨不能是你項晨露,因為,你和他流著同樣的血!”
聽完她的話,項晨露一下子白了臉,是啊,他們是親兄妹,若是在一起,那就是**, 這也是她心裡的一根刺,一根想拔卻拔不掉的刺。小時候她一直慶幸他們是親人,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依賴著他,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漸漸對他起了不一樣的心思,她也不知道這種心思是從什麼時候萌發起來的,她只知道,從那個時候起,她就恨死了他們的關係,剪不斷割不掉的血緣關係!
看到她跟先前判若兩人的表現,行行卻也沒打算放過她,繼續咄咄逼人,“你們是至親,這一點,就決定了你們永遠都不能在一起,所以真正配不上教官的,不是習習,而是你!”
“不,不,不,你胡說,你胡說!”項晨露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行行的那些話,總是陰魂不散的環繞在她的耳邊。“自己配不上哥哥,自己配不上哥哥,自己配不上哥哥……”心裡越慌亂,這句話就越清晰,她就越恐懼,漸漸地就形成了一個死迴圈,似乎會成為她一生的夢魘。
可是突然她就抬起了她的頭,一下子就往晚風衝了過去,捧住他的臉,在他的嘴唇上胡亂而慌張的啃了起來,晚風因為沒有防備,被她給偷襲到了,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伸出雙手捏著她的肩,一下子就把她扯開了,“項晨露你發什麼瘋!”
一旁的行行和習習被著突發狀況給驚愣在了原地,直到項晨露的話才將二人的魂兒給拉了回來,“哥,我好愛你,好愛好愛,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哥……”
行行在這時才完全回過味兒來,於是她怒了,為習習而怒,“靠!項晨露,你丫腦袋被豬啃了是怎麼滴,竟然強吻自己的親生哥哥,還當著習習的面兒,你當我們都是死人嗎?”
“你閉嘴!”除了羽習習,項晨露最恨的,就是刑行行了,她不僅是她的頭號大敵羽習習的好朋友,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她與哥哥的事,老是與自己作對,因此對於她,項晨露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
不過對於她的那聲吼,不僅沒讓行行閉嘴,反而讓她更怒了,“靠!你叫老孃閉嘴老孃就閉啊,你丫算老幾啊?你這個不知羞恥、道德淪喪的敗類,有什麼資格吼老孃?”
“你……”嘴上罵不過她,項晨露實在氣急了,衝過來就要往行行的臉上扇巴掌,可習習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一把拉過行行,於是,“啪”的一聲脆響,習習就結結實實的捱了相項晨露的這一巴掌。
從怔愣當中回過神來,看到習習臉上那個鮮紅的巴掌印,行行的眸子幾欲噴火,“丫的,敢打老孃,你丫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她就要往項晨露衝去,可習習卻及時拉住了她,“算了行行,別鬧了。”
“不行,她這明明就是要打我,要不是你,這巴掌就落在我的臉上了,敢傷了你,老孃把她剁碎了餵狗!”行行咬牙切齒地說道,卻被習習死死地拉住,一步也不能向前。
項晨露也在這時回過了神,她壓根兒就沒想